白活抓住她的笑道:“我怕喝多了会变成你的娃娃,来,老弟,再干!”
美朵咬着希平的耳垂:“公子,奴家也刚生了娃才七个月,你要不要喝美朵的奶?”
希平几乎把喝进口中的酒喷出来,忙咽下去,道:“免了、免了。”
婉容道:“奴家为公子宽衣。”
希平按住她准备为他宽衣的手,把头凑到她耳边道:“他们这样子,不怕父亲的女人怀上儿子的孩子,而儿子的女人却怀了父亲的种,搞得父不父、子不子吗?”
婉容失笑道:“我们白羊族的女人虽然经丈夫同意就可以和任何男人欢好,却不能怀上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的孩子。白羊族的女人若不愿意给男人生孩子,哪个男人也无法使她们怀孕,至于怎样办到,那是我们白羊族女人的秘密。”
希平总算明白了,看着白死的一双大手正在冬妮的身上游走,有种荒诞的感觉。
婉容道:“现在可以宽衣了吗?”
希平也有六七分醉意了,再也不拒绝婉容和美朵两女替他脱去上衣,露出精壮完美的上半身。众女一片狂欢,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希平的上身。
美朵叹道:“公子,你的肌肉是世上最强壮有力的肌肉,每一寸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让每个女人看了都心动,甘心情愿给你强暴。”
婉容温柔地抚摸着希平的胸膛,道:“公子,你站起来,让奴家替你脱裤子,或者躺下来也行,你坐着,人家无从落手哩!”
希平没有答话,和对面的白活父子又干了一碗。
白活道:“老弟,你娶妻没有?”
希平道:“小子已经有六位妻室了。”
白死诧异道:“黄兄,你能满足她们吗?你们中原人都是贪多嚼不烂的。”
希平道:“一般般啦!”
白活喂了一块羊肉给盈珠,道:“老弟,我本来想把姿儿许配给你,看来如今行不通了,因为你已经有了这么多妻室,姿儿嫁给你等于守活寡。你们中原人在那方面的能力,老汉最清楚了,一两个女人都搞不定,何况六七个女人?”
白死举碗邀酒道:“不要紧,今晚帐内的所有女人随便黄兄爱睡哪个就睡哪个,来,喝!”
希平简直受宠若惊,不忍拒绝地又干了一碗,放肆地在婉容些许下垂的胸脯捏了一记,笑道:“白兄盛情,却之不恭,今晚当不负白兄所托。”
白死狂笑不已,道:“黄兄果然豪气干云,却不知黄兄真实本领如何?在下最高纪录是一晚连驭四女,且都让她们得到了,不知黄兄是否有此本领?”
希平一笑道:“白兄,好强悍,小弟佩服,喝酒!”
白活也道:“对,喝酒!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今晚只谋一醉。”
三人喝得七八分醉时,白活扳倒身旁的盈珠,把她压在地毯上,狂亲狂吻,然后屁股一挺,和他的儿媳干起好事来了。
白死道:“黄兄,咱们干了这碗,我也要和美人儿亲热了,黄兄自便。”
希平道:“请了!”
白死喝了一碗酒之后,立刻搂着小梅健壮的身体,道:“三妈,我的童子鸡就是被你宰的,那时我才十五岁,我真怀念你,让我再次回味你的味道!”
他那略比白活还要大些的分身全根没入小梅的秘洞,从洞里抽拉出一地的流水。
希平被婉容和美朵合力推倒,仰躺在地毯上,两女急忙替他脱掉裤子。当他的雄根弹露出来的时候,众女狂呼惊叫,连奏乐的五个歌女也停顿了一会,吓得忘了手中的乐器。
希平翻身把美朵压个正着,她的因为希平的挤压,射出两线乳白的汁液,两人口舌缠绵时,婉容也趴在希平的背上抚摸亲吻,三人纠缠成一团。
希平含着美朵黑红的,吮吸着她的乳汁,一只魔手在她的下体撩拔挑逗着,手指在她的水帘洞进进出出,极尽一切的挑情手段,令其身下的美女春情难禁,狂野地扭动着丰满的娇体,迎合着希平的引诱,放浪如妓。
当希平强劲无比地闯入美朵的隧道时,她像chù_nǚ一样的惨叫出声,事实上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众女惊喜地看到,美朵竟无法全部吞食希平的长度,且看她狂叫不停的样子,似乎也到了她所能膨胀的最大限度了。
这个男人果然是女人的最佳床上伴侣,极品之中的极品!
她们看得春情难抑,恨不得希平底下压着的就是自己,让自己承受他最狂野的。
美朵在极度狂欢中迷失了自己,因为醉酒的缘故,希平也猖狂到了极点,他只管在女人身上寻找满足和发泄,他的雄根在女人的洞穴里进出着,不休不止,撕扯着女人的和淫叫,这是一个性的世界。
没有爱,只有性。
一晚疯狂,希平把帐内所有的女人搞得瘫痪如一团烂泥,就连五个歌女也被他搞得昏睡过去了。
※※※
中午,一声惨叫来自白死的帐内。
白活父子以及帐内的女人都惊醒过来,齐看向希平——他正被一个十四五岁的俏丽少女咬着肩膀,那个少女被他紧紧压着,两人的下体还紧密地相连着。
希平大吃一惊,连忙抽身出来,只见少女的下体一片惨状,仿佛被撕裂一样,血迹斑斑。
少女忽地放声痛哭。
白活惊讶地道:“芷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这少女是白姿的婢女,叫白芷,才满十五岁,含苞待放。
白死道:“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