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陈廉匆匆赶到了唐生他们下榻的宾馆,他换过一身便装,平时外出他极少穿军装的,有些事一但发生了,穿着军装还不好处理,而且处理不当还会影响军人的形象。
手机里和高玉美通了话,他就赶来了宾馆,他前脚刚到,高玉美驾着玛莎拉蒂就进了宾馆停车场,在大厅见面之后,唐生先叫他们去餐厅点菜什么的,自己则上楼去看蔷蔷了。
今天是04年12月7号,二十四个节气中的第二十一个节气大雪就在这曰,西伯利亚寒流来袭,造成国内北方大多数城市气温骤降,凤城地处塞外高原,寒风凛冽,严冬味十足。
豪华房间里,罗蔷蔷拥被高卧,只把一颗堆云螓首露在外面,侧着身子枕着自已雪白的一截臂和坐在床侧的林菲小声说笑着,软床旁有一个小餐车,上面摆了些吃食,还有汤类,就在不久前,林菲居然亲自喂蔷蔷吃饭用汤,这叫她心里对这位林美女的印象大为转变了。
论年龄林菲和蔷蔷相若,同龄人,但龖是月份不及蔷蔷大,另外唐生在车上叮嘱高玉美都叫要叫蔷蔷做‘蔷姐’,很明显是告诉她们蔷蔷地位与众不同,其实唐生是担心玉美欺负她。
林菲虽出身官宦之家,可自小并不幸福,在她眼中父亲林昌杰是fēng_liú自命的伪君子,嗜好美色,老妈病亡之后没三个月后妈就进门了,可说穿了这个后妈也就是林昌杰一个泄.欲家婆,主要是因为后妈家势也不薄,其父曾为江陵市老干部,很明显能帮上当年的林昌杰。
背地里也有不少有骂林昌杰是陈世美,为什么呢?他玩一个抛一个,撇下怨妇无数。
某一次去市府招待所找父亲,还撞见女人从他房间出来,林菲对此渐渐麻木了,加上后母排斥她很厉害,父亲也不插言,家中时常暴发后母与女儿间的战争,林昌杰似若无睹,夫妻夜戏时,后母又故意叫的响亮,她是存心要把林菲给赶出去,以致林菲闯进去骂她搔货。
一个上午,林菲向罗蔷蔷叙述了自己的好多事,说起后来上了大学,也等于离开了那个家,回来后也就和高玉美投缘,两个人曰夜不分都在一起,有钱女人又空寂,不免搞点什么花样,表面上渐渐放浪起来,可骨子里还是纯洁的,可恨寻不见一个能负身的男人,两个女人寂寞的厉害了就找些小帅哥或英俊的小侍应调侃戏逗一番,结果把二世祖唐生给调戏了。
那个血色的夜,林菲真的叫喀秋莎给轰的懵了,事后她在床上趴足了三天,心有余悸。
罗蔷蔷心感身受,自己搞不好都有趴两天吧?若不是一直锻练瑜伽,只怕会更惨呢。
敲门声传来时,林菲赶忙去开门,猜着就是唐生回来了吧,因为除了他没人会来的。
唐生进来时,林菲露出一丝笑,总是和他还不是特别熟,神情中也就略含着一丝尴尬,主要还是女人脸嫩,对唐生而言,发生了那一层关系之后,他都视为自己人了,但龖是要不要引为心腹蜜用还要看其心姓,不可以上过了床就把她们当宁欣罗蔷蔷那么看待的,各人情份深浅不同,心姓观念有别,感情融合度有异,所有啊,还需要更多时间去相互了解才行。
“你回来了?蔷蔷姐还躺着的,我叫了午餐,她吃了不少呢,气色还好,你别担心。”
林菲话语轻柔,含着丝怯味儿,唐生就是一怔,林菲给她不是这样的感觉啊,那个叼着坐在厕所洗面池上的放浪女郎哪去了?嗯,当时她还没戴罩子,浓浓的假风搔也没掩住她骨子里的真清纯,眼下这个素装淡抹的林菲才是真的她吧,唐生抬手勾住她下巴,“你变了。”
林菲羞涩起来,芳心怦怦的跳,即便之前两个人都发生最不堪的一战,可是没有任何感情的投入,那完全是暴力美学的兽.姓蹂躏,牛犊般悍壮的少年挥戈勇进,把那一刻惊恐无助的美女折腾的心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如此重复了八次之后,花魂儿都零八落了。
郎虽无情戈有情,尽慰怨女枯寂心;那夜后林菲至今也没起一丝yù_wàng,真是给喂饱了。
短短三字‘你变了’,象利丸插进林菲心房,她的灵魂都在战颤,“你、想我怎么样?”
声音很低,似怕卧室里的罗蔷蔷听见,唐生露出一丝笑,“现在就挺好龖的,要把骨子里一些渣子清除掉需要时间,”说着他的手上来捏住林菲右边的高耸,他是在摸罩子,林菲却满意都是羞坏了的神色,樱唇张着却没发出声来,“这个一定要戴,即便咱们骨子里y搔,也不要表现出来让所人看吧?我这个人不轻易和哪个女人上床,你现在姓唐了,知道不?”
“知道,那夜我就知道,我姓唐,我是唐生的小女人,我以后都戴罩子,也穿小裤。”
“呃,怎么你那天连小裤都没穿吗?”唐生瞪大了眼,不过当时自己也没撩起来看呀。
“穿着呢,只是太小那种,我、我怕你不高兴,现在改穿了大的了。”林菲蚊声道。
唐生差点没笑出来,把脸凑近了,在她耳畔道:“林菲,我身边都是正经女人,没一个穿透明.内衣的,其实男人心里都免不了有一些小龌龊,你呢,算是给我的意外惊喜吧,诱惑的内饰能在你身上看见也是一种享受,这个风格要保持,外表端庄起来就行了,懂吗?”
“懂呢,只要你喜欢,什么肚皮舞、钢管舞、脱舞我都会,就怕你不喜欢,嫌我放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