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芭菲轻轻一笑,问:“何沐是你的劫数?”
他站在那里,背对着窗户逆着光,常芭菲看不清他的表情,忽然觉得有些无力。
“祁和,你爱何沐吗?”
男人似乎笑了笑,忽然朝她招招手,“你过来,我告诉你。”
常芭菲站着没动,男人叹气,忽然迈腿走过来,将她推到墙上,望着那张诧异的脸蛋,猛地俯下身来狠狠吻住她的唇。
太久太久没有触碰这两片柔软,祁和觉得自己有些欲罢不能,他这一刻真心实意的希望当初何沐没有找上他,没有这些破事,常芭菲没有和他离婚,对他没有任何不满,他还能借着耕耘之事对她为所欲为。
常芭菲被他搞懵了,大脑完全来不及反应,只感觉到唇间有柔软的触感,便下意识地回应了一下,几秒之后她反应过来,猛地推开男人。
男人笑了一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眸子落进她眼底,“我不爱她,以前不知道,后来没感觉,现在只是有些伤感。这是我对你的所有回答,你还想知道什么?”
常芭菲的呼吸有些急促,刚刚开口要出声,又被男人堵上,舌头顺势钻进来,汲取她的一切。
这样的吻,她好像等了很久,不意乱情迷是假的,常芭菲被吻得大脑缺氧,心跳加速,大冬天的后背冒出一层细汗。
男人托住软绵绵要往下滑的她,笑道:“你真的该吃药了。”
被吻了几分钟,就鼻塞了,她真不知道该骂谁了。
祁和喂她吃了药,让她休息。
“店铺我去看看就行了。你要是再病下去,小心肺炎。”
“哪有这么夸张。”常芭菲说,一个不顺气,又咳了起来。
男人站在床尾穿衣,投过来一个你看我说得夸不夸张的表情。
常芭菲转过身去不看他,感觉到男人悉悉索索穿好衣服之后顿了顿,稳而轻的脚步声响起,然后是门关上的声音,他出去了。
常芭菲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实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他说他已经不爱何沐了,孩子也不是他的,那她就没有理由生气了,如果她早一点问,可能根本不会提出离婚。
现在想想自己真是脑残,自尊心真是没用的东西。
但是为什么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呢,难道她对祁和的感情变了吗?不不不,刚刚他亲她的时候她明明是有感觉的。
生了病的人果然格外脆弱,她太矫情了。
躺在酒店厚实的大床里,手脚无力,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听到房门被打开,有人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常芭菲,我很喜欢你。”
“比喜欢何沐还要多吗。”她小声问。
“比谁都多。”
常芭菲轻轻地笑,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
“嘿!傻子,醒醒,流口水了。”有人拍她的脸,把她活生生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