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敢……啊……”西装男听着沫然琊的话,火气刚冲上头顶,正准备给沫然琊一点教训,好让她看清楚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却只感觉自已的右手被人抓住了,接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天旋地转般的转了个身,然后只听见咔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断开了,痛得他冷汗直流。
“道歉吗?”反扣着西装男的手,沫然琊像是嫌脏似的身子稍微跟西装男拉开了点距离,语气凉凉的问了句。
“不……”西装男刚想硬气的说一句我偏不道歉,却只感觉扣着他手的手立马紧了几分,好像只要他的话一说出口,他这条手臂就真的会与他说拜拜一样,痛得他连忙改口,连声道:“道歉,我道歉,对不起……哎哟喂,对不起,对不起行了吧?”
“滚吧。”沫然琊邪恶的按了下西装男手上的麻筋,直接把西装男的手一甩,语气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的说了一句。
“妈的……”西装男的手一被沫然琊松开,立马骂骂咧咧的说了句:“神病啊……”一句话还没说完,看着沫然琊沉着的一张脸,和她那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冷气,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逃命似的跑了。
“现在,你们谁还想要把我带回家的?”拍了拍手,沫然琊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语气似是很随意的问了一句,但那语气中所透露出来的寒冷之气,却是在实实在在的告诉人们,这话,很危险。
早已经看得目瞪口呆的众人听着,连忙作鸟兽散了,那还敢说什么带着沫然琊回家什么的话,保住小命要紧啊。
沫然琊冷眼看着这些欺善怕恶,一见她比他们厉害就吓得跟个什么东西一样的人,冷哼一声,看着裤子上的酒渍,挑了挑眉,太脏了,还是去清洗一下好了。
零度独立的包厢,碧海蓝天内……
“烈少……嗝……跟你这种人……嗝……合作就是愉快,来,咱们……嗝……喝……喝酒。”一个全身都是肥,却是满身都戴着金子的中年男人一边搂着一个穿着暴露,化着浓妆的女人,高举着手中的白兰地,凑到完颜烈面前,一边打着酒嗝,一边还要猛喝酒。
“你们先喝,我去下洗手间。”完颜烈挥了挥手,起身从那一堆围在他身边像是八爪鱼一样的女人堆中走了出来,右左摇摆着身子,走路也不怎么稳当,一看就知道是喝高了。
“烈少,我来扶你吧。”一个女人见完颜烈像是喝醉了的样子,连忙起身走到完颜烈身边,双手抓着完颜烈的手臂,声音柔得都快滴出水来了。
“你……不用,本少还没醉呢。”完颜烈定定的看了眼前的女人一眼,伸出手在她脸上了一把,嗤笑一声,一把推开面前的女人走了出去。
那女人见完颜烈的并不怎么愿意搭理她的模样,心里很不是甘愿,扭着身子便追了出去,这么帅又多金又有权势的男人,攀上了这一辈子都不用发愁了,她怎么会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放过呢?
“死胖子,一身的酒气,薰死我了。”站在洗手台前,完颜烈终于是忍不住大出了口气,刚才那胖子对着他讲话,一张口都快要被他薰死了,亏得他忍耐力强,不然肯定得当着那死胖子的面吐出来不可。
用手敲了敲发胀的脑袋,扑了把冷水到脸上,虽然清醒了一点,但似乎是真的喝多了,脑袋胀得难受。
“该死的,这样湿嗒嗒的,早知道就不擦了。”另一个洗手台上,沫然琊看着裤子上湿嗒嗒的一遍,有些泄气,又有些怒意。
只是来零度唱个歌而已,先是遇到冷雁坏了她心情,现在又被人无缘无故的撞了一下,弄湿了裤子,好心情一扫而光,坏心情倒是越来越重,她这是倒了什么霉啊?!
而一边正捧着发胀的脑袋难受的完颜烈听着这声音,扭过头,看着微低着头的沫然琊身上穿的衣服和刚才那个的包厢里要扶他出来的女人穿着的衣服一样,完颜烈无声的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