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真不是个吉利的颜色。”言无尽看着手中白色的信,脸上微微的露出了几丝嫌弃的神色。
虽然人人都说白色代表着纯洁,干净,可是他却认为白色是个不吉利的颜色,所以他对白色有着本能的排斥,但就算是这样,言无尽还是伸手将那信封拆开了。
说不定,是那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人氏给他们新闻社投來的一个独家或者爆点呢?
看着手中打印出來的‘信’,言无尽有种想要摔东西的冲动,但他很快便冷静了下來,望着手上的信所说的,似是在考虑要不要相信一般。
“小安,我有事要先出去一下。”看着手中的信纸,言无尽又加了句:“要是一个小时后我沒有回來,或者沒有给你打电话,那你就给我家里打个电话。”
在新闻社这么久,当了这么久的社长,他自知得罪过很多人,所以他也不排除他手里的这封纯打印出來的信是那些人想要引他过去报复他所做的,但是,身为一个新闻工作者,他也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轰动惊人的新闻。
“啊?”小安闻言立马苦丧着一张脸,老大啊,她知道她刚才说错话了好不好,所以不要把她一个人扔在这新闻社啦,转过头,却无意看到言无尽手上拿着的那封信,小安的眼睛立马亮了起來,朝着言无尽忙不失迭的点头称好:“好,我明白了。”看來老大是要去约会了,等老大脱单了,他离脱单的机会也不远了……
看着小安的模样,言无尽便知道这小丫头定是想歪了,不过他也懒得去纠正她,抓起抽屈里吃饭的宝贝,言无尽二话不说便走了。
來到信封上相约的地点,言无尽看着手腕上的手表,看着还有时间,却不动声色的将周围的比较突出的几个景色全照了一个遍。
好奇心重,疑心重,警惕高,这是每一个跑新闻的人的通病,就算是言无尽也不例外。
只不过,相对于一般人,他的手段要比较高明一些而已,毕竟,他也不想死得悄声无息的。
“來了就进來吧,我已经等你很久了。”就在言无尽忙着收集图片以防万一的时候,原本杂乱黑暗的杂库里响起了一道沙哑的女生,不像是刻意压低了声音,倒像是有些……机械,对的,这声音沙哑,但却生硬,就像是机器人说出來的。
“既然阁下约我出來是要淡新闻,那阁下是不是应该拿出点诚意來?”言无尽闻言挑了挑眉,也很识趣,将手中的相机收了起來,直接走进了杂库,看到的便是一道拉长了的人影。
言无尽拧着眉,不是机器人,那就是用了变声器了。
“诚意?我倒是想啊,可是,言社长您刚才的举动,实在是让我沒了拿诚意的心思。”沙哑的声音透着嘲讽的笑意,像是在笑言无尽自已做不到的事竟然要求别人做到太过狂妄太过目中无人一般。
“你千万别误会,你应该知道,做新闻的,特别是像我们这种小小的新闻社,往往要为了一个新闻得罪很多人,我也只是想要给自已留条活路而已……”谁知道你把我约到这种鬼地方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