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爱·失序人生91
《今天比较晚文~~~真不好意思》
《还有人再等吗~~~~如果有~~小声:多给茶票票和回文嘛》
《强烈徵求回文(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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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了e市。
果真如叶榕修说的,这空屋虽然陈旧,灰尘与蜘蛛网丛生交错,但是在这里,够静,房子置身在市郊外,人车稀少,就连左邻右舍也不常多见。何灵一来到,就搬进三楼有阳台的地方,当看著许久未沐浴在太阳光底下的自己,迟顿的感受著新鲜的晨雾与宛转的鸟啼,就像是全身的污秽被净化。
她不禁热泪盈眶,真有那麽一刻,她试图想要振作,重新开始。
但那也只有那麽一刹那的念想晃晃而逝。
就像她的真实人生,所有的美好,都是匆匆擦身而过,徒留下的只有无境的黑暗与失落。
於是等夜晚再度降临,她像弯弯虾子蜷倒在那张大床上面,却还是被多诡的恶梦给迫得从床上滚下地。当她触上自己一片湿眼,那双抖得如抽风老者的手腕後,才明白什麽也没有变。
她还是她,一个丑得恶心的蠢女人。
一阵天旋地转的恶心再度袭上,跳耀的火豔霹啪啦烧烫了她的末稍神。
她痛苦的唉叫,这种难受的、被挤压得痛苦不堪的触感弄得她气喘嘘嘘。
接著眼前的事物,狂癫像是不断再晃动,她在踉跄漫步间,边爬边拖著自己来到厕所,呕的好大一声,她就这麽靠坐在浴室边,痛苦的闭起双眼,抱著那马桶,再度像是挖心震肺的乾吐不止。
展新的第一天新生活。
最终还是以这般可笑又恶心的画面落下句点。
她用力的抓著自己的头发,其实本也没什麽好吐的,一整天下来,除了早晨喝过一杯铝泊包装的牛後,她本就没再吃下一点东西,因为做不住,人心惶惶的定不下来。最後把这个屋子,彻底的清理一遍,让自己弄到腰酸背痛,手脚生麻,往床上一躺时,还以为这样的倦,能让这一晚,一觉天明。
结果结果,还是跟以往没什麽分别。
没了酒,她难以安眠。
又呕了一声,没吐出什麽,反而让人刺得难受。
皱著脸。
直到现下这一刻,她才清楚意识到,这样窝巴的自己──还谈什麽美好;光明的前途?
像她这种人──
没有未来的,不也有没有未来的活法吗?
匆匆的拉开水龙头,扭出热水来。她将庞大的身躯塞到已经注满水的浴缸内,任由水,哗啦哗啦的流。
这时楼下爆出一声刺耳的,尖锐的,凌厉的哀嚎。接著一连串砰砰撞撞的挣扎声音,她为此哽咽了一声,泡在整缸的热水中,紧紧的抱住自己。
明知道那个女声,是纪姐──
也清楚的听到那声音是负载了多大的痛。
但是她却帮不了她。
因为,她连自己的救不起来。
她想起之前看到书上想过,所谓地狱,对於那些受苦受难的人来说,都是一片血淋淋,黑压压的景像,就连可怕的地狱之火,都不是灼亮鲜明的色彩──因为那是个受苦的环境,是要逼人去面对自己犯下一切罪行的试炼场所,於是身陷在那处罚当中,是不会让你接触到让你感受到温暖的、明媚的,及美好的感受。那麽现在的他们呢………是不是明明还有血有有心跳,却已陷在地狱而不自知?
原来……
虽然一直未能明见何处为人间天堂,但处在这时空已错乱的地带里──
有他们的地方,
就是炼狱。
☆、傻傻爱·失序人生92
叶榕修把人从医院带回来。
小心翼翼的扶著纪语晴往楼上的卧房带,接下来,好不容易让人在床上安歇後。何灵拿来用了蛋跟麦片熬成简单的粥,一小口一小口喂了病人吃下。
将窗帘遮得更密实不透光。
叶大哥说医生有特别吩咐,整型後的一个月内都不能照到太阳光。
之後何灵七拼八凑的说了些话。但是往往都是自问自答,过程中不时穿几句干笑。纪语晴靠在那软枕上,动也不动,被包得像是金字塔内的木乃伊。
叶榕修这时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往房间走。何灵跟著凑过去一起帮忙把东西给拿出来放好。
顷刻,纪语晴似乎受不住药效,歪著头侧向一边睡去,安静的空间里传来她浅浅的呼吸声。叶榕修与何灵互看了一眼,俩人悄悄声的从房间退出去。
下了一楼,刚刚给纪语晴吃的麦片粥还有些在锅里,打开冰箱还有几片吐司,俩人在沉沉的气氛中,安静的分食掉这些东西。
何灵拨了拨吐司边,无意识的嚼。直到耳边传来磁碗轻放的声音,她抬头瞥去,叶榕修这时也正好看向她。
「灵灵……」
「我已经找到了一份在工厂当财会主任的薪职,待遇还算不错──」
何灵一听,有些慌了。她连忙问道:「是钱不够用了?」
叶榕修按住她的身,轻声道:「当然不是,不过──以後就要在这儿待下来,我只是想著能多点经济保障也是好的………」
你想想,这是多麽光怪陆离的对话。
至少何灵是这麽觉得──她的手指紧紧的扣住碗的边缘,看著男人笑得云淡风轻的神态,像是这种生活方式他就这麽过过来的──可是可是──
明明事情就不是这样子。
她心有著酸,也许还淌著一些泪。
「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