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继续相亲?”沈清满脸嘲讽,面无表情的回道:“拜拜了您,我马上就等机了。”
沈父眉头紧皱,突然站起身问道:“你去哪儿?”
沈清面不改色的说道:“不告诉你。”
说完这句话,沈清直接了当的挂断了电话,转身朝着机场外面走去。
雨已经停了,机场外面的车辆很少,沈清站在路旁等了半个多小时,没等来一辆出租车,倒是等来一个骑着摩托的扒手。
连给她反应的余地都没有,拽走她手中的包,就骑着车扬长而去。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摩托车已经走远,隐藏在灰暗的雨幕中。
沈清站在原地呆了一会儿,此时她不仅身无分文,连手机都被她放在包里。
没有办法,看着黑下来的天,她转身再次朝着警局走去,再次备了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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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笠仲在机场待了大半天,早就饿的饥肠辘辘,可能是因为小时候被饿过一次,对于饿这个字很是敏感。
每次他心情不好,一大半的原因是饿肚子,剩下的小部分原因是没吃好。
助理余光扫眼后视镜,见时笠仲脸色阴沉沉的,身上凝聚着浓重的冷气,说道:“时总,听说膳工坊出了几个新菜品,您要不要去尝尝?”
时笠仲扬眉,面上的阴沉顿时消融,眼中亮起一道异样的光彩,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时笠仲吃的很满足,每一个菜品都很对他的口味,走出餐厅门口的时候,他眉眼间还藏着碎碎的星芒。
助理给他拉开车门,问道:“时总,今天的菜品您还满意吗?”
时笠仲上了车,对着车外的人说道:“改天你去交涉一下,看看多少钱能把他家厨子给砸过来。”
助理:“时总,这事您之前让我干过,厨师他就是这家的老板,砸不过来。”
时笠仲:“钱不是问题,那就把这家私房菜馆买下来。”
助理上了驾驶座,扭头看向时笠仲说道:“时总,人家这是祖店,不卖的。”
车开到一半的时候,时笠仲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是警局里的人打来的,说是今天中午和他一块做笔录的女子,遇到了扒手。
女子孤身一人,刚到这个城市,只能联系到他这一个朋友。
朋友‘时笠仲’听得一脸懵,他连中午那个女子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就成为那人的朋友了。
一项不爱管闲事的时笠仲,可能是吃饱了心情好,也或许中午女子的行为很对他胃口,强行被戴上朋友的帽子,大发善心的开着车去接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