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是确定是他,我也不会去找他,生活好不容易安稳下来,谁愿意再回到过去,就这样挺好的。”男的仰头喝下酒杯中最后一口酒。
一男一女悄悄商定怎么约老万,怎么搞掉老万,只有他才知道自己,那边也不知道自己,只有他死了,死于意外,自己夫妻俩才是安全的。
几天以后,在一处河边,一个年约五十的男人,被淹死在河里。
淹死的男人,没有引起任何的涟漪,主要公安和军队都忙维稳,一个淹死的男人,也没有瞧出来什么不对劲。
只是几天之后,一封信投到市公安局,全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字拼凑出来的信件,详细的写敌特针对国庆大典的破坏活动。
有条有理,还有很多的别的信息。
这封信的到来,给公安和安全部门省了很多事,顺着这封信的线索,他们轻易的抓获了一个特务组织,别的组织也通过被抓获的特务,有了新的线索。
这封信最后到了李首长的手里,还招来了刘长城,问询,“长城,你说这封信会不会也是闪电提醒的。”
在李首长的办公室,刘长城第一次来,很简朴,和自己的办公室其实也差不了多少,坐在沙发上,听到李首长的问话,他皱眉想了想,才回答,“可能是,但是不确定。”
他倒是想往闪电身上推,可是他知道这不是闪电干的,只能模棱两可。
从李首长办公室直接回家,他也在思考,是谁传递的消息。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头绪。
两个多月以后,国庆大典已经平安度过,刘长城的工作有所调动,调到石市,某集团军的军长,一个人赴任,孙女在首都上大学,孙子也就顺势留在首都,老太太让刘长城不要担心家里,安心工作,家里有她。
同属首都大军区,大院的房子还是属于他。
属于他的勤务兵,和警卫员都要带去石市,家里的活,就多了起来,不过每个月买东西,有人抢着做,刘甜甜的户口随着大学开学已经转到了首都。
首都刘家还是一家三口,刘甜甜家里还是每个月有得东西领。
今天已经下雪,刘甜甜从学校走出来,校门口站着一位护花使者周卫星,他每个星期六的下午五点左右,只有学校没事,他都准时准点的出现在这里。
“卫星哥,不是说了不让你来吗?”刘甜甜身边的同学也远远的看到了周卫星,从开始的议论调侃到现在的习惯,在刘甜甜身后拉拉她的衣服,“甜甜,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