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招尧与偏偏在某个天气晴好的白日果真在红海之中极尽缠绵一番,随后二人将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便相携离开浩淼宫,游玩江湖去也。
蜿蜒古道,一男子与一少年驰骋而来。二人均着青衫,男子披白色披风,少年则披红色披风,鲜艳夺目。
这红色披风的布料与轩辕招尧的白披风一模一样,乃是轩辕招尧特地命人裁剪,只怕从此以后也将成为轩辕偏偏的标志。
“尧,前面有个小镇。”偏偏眼尖地瞧见前面一段城墙半掩在树林中。已然入秋,树叶落了大半,偶尔一只飞鸟从树梢掠过,又飘下几片枯黄的落叶。
“那就在城中歇一晚,明天再出发。”轩辕招尧道。
二人此去天山,正是为了亲自寻找炼制益寿丸所需的几味珍稀药材。此时并非迫在眉睫,是以二人一路走一路玩,仍是以游玩为主。
牵马入城之后,二人张扬的打扮吸引不少人注目。偏偏对此已习以为常,视若无睹,左顾右盼寻找客栈。
轩辕招尧握住他的手,只觉一阵冰凉,眉头不由皱了皱:“可是冷?待会儿添些棉衣。”
偏偏双眼仍在寻找客栈,毫不在意地道:“不冷,只是体质偏寒,无论穿多少衣服,手仍是晾的。”
轩辕招尧暗忖想必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所幸轩辕家的内功心法奇特,只要用内功调息,小骗子的身子没有大碍。但这手冰冰凉凉的,仍是叫他心疼得很。
寻得客栈,二人只订一间房,惹来掌柜怪异的目光。被谷偏偏挑眉一瞟,掌柜连忙低下头去,执笔的手还有点发抖:“二位公子,请付一两银子。”心中默默道,这少年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好强的气势。
或许真是心理决定气质,自从偏偏内力大增,对于与轩辕招尧的未来信心十足,整个人的气场也发生极大的改变,比起以往更加卓尔,一笑一颦时,双目闪亮而锐利,如同擦去灰尘的宝石,灿烂夺目。只要有点眼光的人,恐怕都不敢把他当成任意可欺的小屁孩。
回到房间,偏偏将包袱和宝剑放下,坐在床沿,臀下不自觉地扭了扭。骑马最受累的便是屁股。虽说马鞍石轩辕招尧命人特意打造,甚是柔软,这颠了一路,仍是有些麻木。
轩辕招尧瞧见他的小动作,暗自发笑,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握住他的两只手:“真的不冷?”
“嗯。”偏偏顺势靠在他身上。
轩辕招尧又摸了摸他的脸蛋,凉凉软软,低首亲一口,大掌从衣摆处探进去,轻抚滑腻而温暖的肌肤。
“干什么?”暖和的胸口被微凉的大掌碰触,偏偏下意识一缩,抬眼瞪视男人。
“摸一摸你的身子冷不冷。”轩辕招尧本是未打算对小骗子如何,手下接触到一片光滑,不由有些发热,终是想到小骗子一路辛苦,在他胸前不轻不重地捏一把,将手拿出,又把他的衣摆掩好。
“先吃东西还是先沐浴?”
“饿了。”
用了饭菜后,二人又泡了舒服的热水浴,这才去了疲惫。偏偏让轩辕招尧休息,自告奋勇去补充干粮。这一路不可能每次都能碰到城镇或者村庄,是以少不得露宿,自然也少不得干粮。
如今偏偏武功高强,轩辕招尧不至于不放心,含笑看着他兴致勃勃地出门。
向掌柜问了最近的干货铺子,偏偏便慢悠悠地往那边去,买了好些馒头、r_ou_干和腊r_ou_之类。出了铺子,却见两个年轻男子手持宝剑,环手抱胸地看着他,一脸不屑。
“师兄,刚才和轩辕公子在一起的就是这小子。想必他就是轩辕偏偏,不知羞耻!”
偏偏脸色一沉,笑道:“这位兄台还真是吃饱了撑的,天下那么多不平事,j,i,an y- in 掠夺、杀人放火,阁下怎么不去管管?就回耍嘴皮子。依小爷看,你也不过如此。”
“你说什么!”师弟大怒,便要拔剑上前。
偏偏对于这些出言不逊不会留半分情面,一脚飞起将人踢出几丈之外,先给他个下马威再说,笑吟吟地道:“这样就摔倒了?我爹的功夫宵夜还没学到十分之一呢。不如再试试?”
“你……”师兄连忙将师弟扶起心知他不好惹,二人灰溜溜地跑远了。
偏偏对于他人的职责早已有所预料,丝毫不放在心上,轻哼一声,想了想又绕到一家铺子里补充了一些必需品才回到客栈。
轩辕招尧舒适地躺在床上,见他提着两大包进来,挑眉一笑,未说什么反正有马,就算再多两大包也不打紧。
偏偏将东西放下,脱了鞋,掀起被子也挤到床上去了。
“没有遇到什么事吧?”轩辕招尧问道。
“能有什么事?就买个东西你还不放心?”
偏偏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将脑袋在他肩窝蹭了蹭,两只微凉的脚也c-h-a到男人暖和的两腿中间。轩辕招尧便将他楼得更紧了些,二人都闭上眼睡了。
一夜无事,第二日傍晚,二人在林中河边露宿。
轩辕招尧去打猎,很快便提着两只野兔回来,见到偏偏已生了一堆火,正将鼓囊囊的打包解开。他这才见到小骗子买的东西,原来是一口小铁锅、一只汤勺和两套碗筷。
偏偏在河里装了半锅水,麻利地将铁锅吊在火堆上。轩辕招尧将他一脸专注,俊俏的脸蛋被火光映得红通通的,双眼里闪烁着柔和而灿然的光芒,不由得有些失神。
“尧?”偏偏被他盯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