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人之侄丁勉,对丁大人素来敬重,还有旁边几个是丁大人心腹。”
张辽指着那几人压低声音,李纪听着从怀中拿出一张布帛,白布外面还浸了些墨迹,眼神复杂。
“一切竟在他所料中。”
“啊?”
张辽没反应过来,李纪已经走过去将布帛递给丁勉,看丁勉展开之后由疑惑变为震惊,气得哆哆嗦嗦。
“三月二十三日,郭亮以征粮为由,强行烧毁民田一千亩。”
“四月初一,为谎报战功,屠村八百户以充数。”
“六月底,上党郡吏不满其嚣张行径,当街指责反被灭九族。。”
“丁老弟!别信他,这都是污蔑,是这奸细污蔑我!”
郭亮慌张的指向李纪,看李纪默默抬枪,枪尖寒光,充满杀气的目光紧紧锁定,像被狼盯上一样让他头皮发麻,吓得郭亮将话咽回去了。
看郭亮渐渐涨红的脸,滴溜乱转的眼珠子,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布帛飘在地上,最后两句秀气小字明明白白的写着:
“吾料定郭亮以后必起反意,特写此书,以为证据,亲信观之,切莫被其言语所惑。。。”
当着所有官兵的面,郭亮和其私党全被正以军法,临死前还喊着李儒救命,被扔到山上喂狗。
丁原被吕布埋在南郊树林里,立了块碑,立碑人处刻了丁勉的名。
“我吕奉先又是举目无亲了。”
丁勉几人跪在坟前披麻戴孝,哭得死去活来,李纪和吕布站在远处,突然听吕布小声说了句,轻的只是一句感叹。
“主公,丁大人托末将捎句话给你,”
李纪在旁边树上留下深深的指印,吕布微微侧头,等李纪下句。
“他这一生无儿无女,哪怕你权倾一时,他想做你唯一的义父。”
李纪拳头握的发白,看吕布眼睛发涩有些动容。
旁边轻笑突起,吕布边往回走边摇头。
“这老头,黄泉之下还要管着某家?若不是郭亮,某家要被他烦死。”
“。。。”
妈个鸡,简直白费感情。
青筋暴起,拽着头发翎羽,将人踹到树上,两人抱的树干猛地一颤,惊起一群飞鸟。
“没心没肺。”
李纪黑着脸走了,徒留身后几声呼唤。
晚上聚到一起,将董卓提了过来,丁原已死,人死不能复生,但活董卓还可以利用一下,混乱世总是要有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