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两指轻夹红豆,刺刺麻麻,吕布一哆嗦。
“两个大老爷们,什么天长地久的,你酸不酸。”
“几年不见,这么敏感”
“别闹”
李纪还想逗逗他,怀里的爪子已经被抓出来,吕布侧头想看清李纪表情。
“子川,老实跟某说,这算你的承诺么”
脸贴脸,手上清楚感觉吕布心鼓轰动。李纪心跳一滞,嘴上却说着混蛋话。
“承诺?说是情话更为妥帖些。你若想要,把爷伺候舒服了,爷给你唠上三天。”
“放屁,把某家当窑子了?!”
把李纪脑袋推边去,吕布咳嗽一声,虽正经脸但眼神乱瞟,嘴角都憋不住往两边咧。
“不过…既然你成了某家情缘…以后有鳖犊子玩意儿欺负你就跟哥说,哥掌手中方天戟给他削进姥姥家。”
吕布还觉挺对,自说道,
“就这么定了”
“……”
李纪嘴角微抽,这股老大收小弟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吕布倒没再想这茬,一碗酒入喉。
醇香过后辛辣无比,咂咂嘴还留点甜,吕布眼放精光,口中喝。
“好个梨花酿”
“凭子川这酿酒手艺,去开个酒楼还自有余。”
李纪靠着树,吕布靠着李纪,只不过吕布的注意力全在酒里,忘了已经摸上腰的狼爪。
嫌碗麻烦,扔碗直接端坛子咕嘟几口,下去半斤,洒出来的酒顺嘴边一路向下滑进领子。
“哈哈,爽快”
打了个酒嗝,身上微热,感觉如鱼入海,如鹰展翅,嚯,敞亮,不过后劲不小。
这酒喝的眉舒发展,小羽毛都往上翘。
只半盏茶的功夫,酒坛就空了,酒坛翻个个儿,一滴不剩。
李纪抿着笑,看吕布脸上略带遗憾,随即那双大眼睛转来转去不知打什么主意。
见李纪手里的酒一点没动,还奇怪。
“子川怎不喝?”
“戒了”
“扯淡,水囊都装酒的人你跟我说戒?你不喝我喝。”
吕布刚想夺碗,李纪先拿起碗一饮而尽,吕布还笑,
“我就说你小子不是唔…”
两眼瞪溜圆,酒坛被踢到一边,剩下这坛酒全喂了土地。水声啧啧,两唇分离时,酒已经全在吕布嘴里。
酒是喝不成了,李纪起身伸手。
“怎么,老规矩,各凭本事?”
吞了酒,唇上还被啃的火辣辣,肿的跟香肠似得,吕布回过味儿来,还不信邪,撸袖子。
“来来,谁怕谁不是站着撒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