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子,回去教我练字吧,你小字写的跟画似的,某家的却像狗爬。”
“自然可以,就看你想怎么练。站着练坐着练还是…躺着练?”
手心被挠,寓意明显,吕布都不知李纪这一本正经脸怎么说出荤话。
“小样,找打”
腕甲被捏,感觉背后一凉,李纪赶紧转身回来,刚想解释,老二一疼。
“呃”
看李纪脸色发白,眼睛都瞪大了,表情难以言喻,吕布就知道自己闯祸了。
却见李纪抱着吕布猛亲一口,强颜欢笑,
“没事,劲…还挺…大的”
看李纪一走一颤还不敢多动的惨样,吕布憋着笑,不顾他百般推脱,将李纪高高顶上肩。感觉李纪浑身一僵,抬头看他正捂着脸,耳尖都红了。
“川子你就坐稳吧。”
幸灾乐祸的笑却到嘴边怎么都憋不住了,开始把着李纪两铁靴狂奔,边跑边乐。
等笑够了,到营地想放人下来,发现肩上一空,就剩手上两靴子,李纪人没了,忙沿原路回去找。
光着脚跟条咸鱼一样躺在天策懋功殿门前的李纪生无可恋喃喃。
“怎么感觉今天的府砖额外凉。。”
“啊嚏”
该庆幸大比武殿里没人么?
天一会儿阴了,零星雪花下着,就这么一直下到除夕。
顺着天策飞了一大圈,身上热乎许多,营地帐篷都收了,有些不习惯。
毕竟除了执勤的都要回家过年。
“这群小子,跑的倒快,训练都没这么积极。”
留下大片空地,扫了雪,在空地上打套拳出些汗。
李纪从灶炉房烧壶热水,见吕布趴桌子上睡得正香,墨笔落在脚边,大字没练一行,脸上还蹭了许多墨迹。
往茶壶里添了水,加了两三片姜,顺手把吕布鼻子夹住。
“……”
冰凉的触感,加上吸不上气,吕布被活生生憋醒了,抬头睡眼朦胧的看着来人,模糊糊的红衣衫。
“川子”
李纪心一动,在他眼前晃晃手。
“清醒了?”
“嗯”
把李纪手拨开,刚睁开的两眼皮又想打架,也摸不着笔,头一点一点的。
“这才描了几个字就把你困成这样”
“呼”
李纪放下壶,转身吕布已经趴着打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