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季彩悦口中得知,她带了两套衣裳,韩锦绣便放心了。紧接着在征得季彩悦同意下,两人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
湛王从韩锦绣一出现,就盯着她看,好一个韩锦绣,宁愿穿一个小庶女的衣裳都不愿意接受他的好意,这段时日,韩锦绣越发的奇怪了,看来母妃说的没错,他不能再继续纵容韩锦绣,会让她越发不知收敛。思及此,湛王眸中寒光一闪,捏着手中的茶盏,手背上青筋凸起。
季阁老府上的嫡长女季彩玲正在跟三公主、永和郡主说话,见到季彩悦跟在韩锦绣身后,尤其韩锦绣身上的衣裳她再熟悉不过,那是母亲精心为她们挑选,布料都是上等的丝绸,她一眼就能认出来。因为韩锦绣身上那一套她很喜欢,可母亲偏偏畏惧祖父,只让她挑选了两套。
这时,永和郡主不屑道:“不过一个小庶女罢了,回头彩玲好好教训教训她!”
三公主附和道:“嗯,永和说的没错,彩玲这可交给你了。”
“是,彩玲绝对不会让三公主和永和郡主失望。”季彩玲眼底划过一抹阴狠恶毒的笑意。
韩锦绣拉着季彩悦坐在身边,被她推辞,只听她冷声道:“彩悦,你尽管坐下,不用畏惧她们,日后她们但凡敢欺负你,尽管告诉本宫,本宫给你撑腰!”她会保护好季彩悦,珍惜她们之间的姐妹情,说话间眸光落在季彩玲身上。
夜幕降临,赏花宴很快就结束了,众人也该打道回府。
韩锦绣朝人群中的季彩悦挥挥手,对着成国公夫妇颔首,随后被安梅搀扶着坐上马车,接着大公主、二公主也坐上了马车。三公主独自一人坐上马车,几位皇子坐在最后一辆马车,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回宫了。
的确很累了,一回到寝宫,韩锦绣简单的沐浴后,便倒在床上,脑袋沾上枕头,眼睛就闭起来睡起来。
听到她清浅的呼吸声,安梅和安心两人互相看着,静悄悄的退出去。
翌日清晨,韩锦绣一睁开眼,就发现已经日上三竿,她腾的掀开身上单薄的被褥,坐起身,发现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眼前有些漆黑,随后慢慢的闭上眼睛,让自己缓冲一会儿,嗯,好多了。她才穿着鞋子从床上走下来,唤了安梅和安心进来伺候她。
用完早膳,安心凑到韩锦绣身边,轻声道:“太子妃,湛王又来口信,要见您。”
湛王想要见她,韩锦绣勾唇冷笑,想必发现如今的她今非昔比,不再被他傻乎乎的牵着鼻子利用,自然要见他,再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略微沉吟,韩锦绣吩咐:“你去告诉他们,三日后本宫回镇北王府。”
闻言,安心恭敬应道:“是,奴婢遵命。”
今日是三月二十一,三日后便是三月二十四,这三日,韩锦绣得想办法,将心思动在太子身上。
三公主愤愤不平的将昨日成国公府赏花宴上的三轮比试告诉陈皇后,“母后,您不知道,那太子妃有多可恶,她从前都是骗我们,她是草包,根本就不是,将我们蒙在鼓里,骗的团团转。母后,您要治罪于她!”每每想起韩锦绣得意的神采,众人对她鼓掌道贺,她就浑身气不打一处来。
谁知陈皇后抿嘴笑道:“你这丫头,如今可知道了她的厉害。平日母后让你多读书,你是怎么说的,现在好了,知道了吧!”伸手揉捏着三公主的柔软秀发。
哼,从鼻端发出沉重一哼,三公主不屑道:“母后,我可是您的嫡亲女儿,您怎么偏帮着她说话了,母后,这不公平,我是父皇和母后的女儿,大周的嫡公主,太子妃欺人太甚!”
“行了,此事就暂且作罢,众目睽睽之下,母后如何治罪于她,也亏你说的出口。凡是大大咧咧,也不多过过脑子。快些回宫歇着吧,母后还得去御书房见你父皇。”说话间陈皇后已然站起身。
见状,三公主腾的站起身来,亲昵的挽着陈皇后的手臂,道:“母后,我也想去见父皇,要不然我陪您一起去?”
伸手点着三公主的脑门,陈皇后呵斥道:“胡闹,母后见你父皇有要事商量,你不许去,快些回宫歇着,记住母后说的话,凡事要隐忍。”因着急去御书房见陛下,她也没多叮嘱,很快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望着陈皇后离开的背影,三公主不高兴的跺着脚,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好一会才离开。
豫王给杨德妃作揖请安,杨德妃颔首:“快些起身,坐下,本宫命人准备了你最爱吃的银鱼羹,坐下尝尝。”
恭敬的坐下来,豫王拿起手边的汤勺,低头吃了几口,称赞道:“母妃,味道不错,多谢母妃。”
“你这孩子,跟母妃还客气,喜欢就多吃些,日后想吃什么,尽管告诉母妃,母妃给你准备,保证让你吃的高兴。”杨德妃脸上沐浴着笑容。
随后母子俩谈起昨日成国公府的赏花宴,杨德妃感叹道:“太子妃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可不能小瞧她。元鸿,你可得记住了,日后要小心行事,可别让他们抓到任何把柄!”
“母妃请放心,儿臣谨遵母妃教诲。”豫王会意的答道。
接着杨德妃提到了成国公府的嫡女徐梓娇,豫王主动道:“母妃,儿臣昨日跟徐大姑娘说了几句话,倒是个知书达礼,端庄贤惠的好姑娘。”
“听你这么说,母妃就放心了,私下里母妃也派人去查探了她的脾性秉性,是个温和好相处的姑娘。听说皇后去御书房见你父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