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雨欣主动抱住,柔软动人的娇躯紧贴着身体,林重心情有些异样。
他虽然对情爱一窍不通,但又不是真的笨蛋,关雨欣话语中的关怀之意,哪怕他心思再愚钝也能听得出来。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那些话,林重即使心硬如铁,此时百炼钢也尽数化作了绕指柔。
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林重长长吐出一口气,满腔杀意逐渐消散,心头一片宁静。
女人的怀抱,永远是男人最好的港湾。
第二日。
“欣姐,你真不跟我一起回庆州吗?”林重两只手插在裤兜里,防止缠满绷带的手引起他人注意,向关雨欣问道。
两人此时所在的地方是荣都汽车站,身边人来人往,所有人都用惊艳的目光看着关雨欣,至于跟关雨欣站在一起的林重,自然也沾了不少光。
关雨欣穿着一身黑色职业套裙,勾勒出曼妙的身体曲线,举手抬足之间,无不蕴含着动人风情。
她细心地替林重整理好衣领,然后在林重的肩膀上拍了拍:“我也想跟你一起回去,但华晶集团的事还没结束,新的董事长还没有选出来,做事要善始善终,我总不能丢下这个烂摊子跟你回庆州吧?”
“那好吧,我先走了。”林重做事向来雷厉风行,毫不拖泥带水,当下转身就要离开。
“喂,你真就这样走啦?”关雨欣一把拉住林重的袖子。
“欣姐,还有什么事吗?”林重一脸莫名其妙。
对于林重的不解风情,关雨欣实在没辙了,忍不住抬手在他额头弹了一下。
这个亲昵的动作,顿时让周围男人的目光瞬间炎热起来,一个个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地盯着林重。
“你在走之前,难道不应该跟我道别吗?”关雨欣娇嗔道。
“哦,欣姐再见,我走了。”林重挥了挥手。
关雨欣翻了个白眼,知道自己不主动一点是不行了,朝前迈出一步,张开双臂抱住林重。
林重下意识搂住关雨欣的纤腰,感觉在这一瞬间,周围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就像刀子一般锋利,似乎要将他万刀穿心。
关雨欣踮起脚尖,在林重耳边低声道:“昨天发生的事,不准告诉关薇那丫头,知道吗?”
林重点点头。
关雨欣这才满意地放开林重,挥手道:“你走吧,我过两天就回去,到时候去找你。”
“那我真的走了?”林重不确定地道,生怕关雨欣又拉住自己。
关雨欣抿嘴一笑,脸颊上的酒窝陷了进去:“如果你不想回去的话,留下来陪我也可以。”
林重知道关雨欣是在开玩笑,向她点点头,转身大步朝停在远处的公共汽车走去。
关雨欣一直站在原地,目送林重越走越远,直到他彻底消失在滚滚人流中再也看不见之后,才轻轻叹了口气,玉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寂寥。
“有什么好伤心的,反正马上就能再见,这么大人了还矫情。”关雨欣突然展颜一笑,宛若百花齐放,最后看了林重离去的方向一眼,转身坐进停在旁边的宾利,驾车离开。
就在林重跟关雨欣告别的时候,他挑战鹰爪门的消息,就像插了翅膀一样,在荣都和庆州两市传开。
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消息传递异常快速,几乎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虽然发生在鹰爪门总馆里的事没有被外人看到,而且鹰爪门的人也闭馆不出,但看到林重闯进鹰爪门总馆的人可不止一个,在有心人的打探下,鹰爪门之战逐渐浮出水面。
经过一夜的发酵,这个消息已经轰动了两市的武术界,所有人都在议论着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以及打听那个击败整个鹰爪门的年轻人。
“秦兄,你听说了吗?鹰爪门败了!”荣都市的某家武馆里,一个长相普通、唯有眼神异常锐利的中年人眉飞色舞地道。
在这个中年人对面,坐着一个白面短须、长相清雅的中年人,也就是他口中的秦兄。
秦兄手中拿着一柄白色扇子,哗啦啦地扇着,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这柄扇子根本不是纸扇,而是雪亮的钢扇。
这么一柄钢扇,至少有十几斤重,但在秦兄手中却跟纸扇毫无两样,扇得呼呼作响,展现出强悍的腕力。
“略有耳闻,听说打败鹰爪门的是一个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秦兄一手持扇,一手端起茶杯喝了口,“但这个消息太荒唐了,我是半点也不信,姑且不说何冲云有多厉害,光是段长寒、赵长烈两人,就不是普通暗劲高手能对付得了的,如果说他们是败在化劲强者手下,我或许还会有点相信。”
“哈哈,我就知道秦兄会这么说,一开始我也跟你一样,对这个消息压根不相信。”中年人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抬手在桌子上一拍,“但这个消息确实是真的!鹰爪门不但败了,而且是惨败!”
秦兄脸上流露出怀疑之色,眼睛紧紧盯着中年人:“吴兄,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鹰爪门屹立荣都市多少年了,始终压在我们头上,对我们颐气指使,呼来喝去,前段时间还喊上程馆主、金馆主他们去庆州做事,他们也不敢拒绝,乖乖去了,你现在告诉我鹰爪门败给了一个年轻人?哪里来的年轻人这么厉害?”
“没错,秦兄你刚刚说的这件事,就是一切的起源,且听我慢慢道来……”被称作吴兄的中年人压低声音,从袁长锋带着程志龙、刘云涛等人前往庆州,登门向陈氏武馆挑战的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