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叹了口气道:“你得知道,这件事不是我们想查就查的。看看这上面的日期,难道当时那些混蛋捅的篓子还不够?还要让联调局以别的方式对我们展开调查吗?”
“呵呵。这才是关键。”埃里克说着笑了一下道:“每个人都怕再有什么纰漏被查出来。每个人,或者组织都这样,最怕的就是被仔仔细细的查。特别是在一些敏感时期更是这样。”说着他看了眼米勒后接着道:“那么这算是草草了事了对吗?”
“对。”米勒像是并不想这么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只见他叹了口气接着道:“我的意思是,你非要这么说也行。那么你是觉得两者之间是有关系的?姬蜂,很可能就是那个人发回的那个当时正在筹备酝酿的潜伏计划的代号吗?”
“这你得继续听我往后说。”埃里克看到米勒没再出声便接着道:“让我和我的人有这样想法其实还是来自于那个投靠过来的那个中国人。我看了这人在来到这里后交给我们的东西,包括塔克和古赞的报告。从表面上看,这人根本没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当然,你会觉得泰山这个非常重要,但是如果你不说,谁知道这是个什么?会有多重要?并且这也不该是他被这么快干掉的原因。我想你也知道,这并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除掉叛徒的行动。在报告中,还有那些录像,包括我和联调局了解的情况看,对方的行动都显得极为的仓促,虽然最后达成了目的但其中留下了很多痕迹,破绽算不上,但是因为这事他们撤走了很多人。这一切都说明,这次他们的行动都是临时决定的,是在不得不这么做的情况下展开的行动。这些都说明,这个叫刘启刚的一定知道着什么不能让我们知道的东西。这个很重要,一旦被知晓他们将面对极大的损失,远比他们冒险行动所要面对的损失大并且大的多。”
“也许是有,但是可能并不在那些记录中,他可能还没说出口。”米勒道。
埃里克点了点头道:“这种假设有。但是他都死了,我们所要关注的便是他已经告诉我们的。我们只能从我们所掌握的东西中寻找线索。而除了这个姬蜂,和你的泰山,我查了其他这个家伙说的一切,还有以前他送出来的情报,几乎没有能够达到我刚刚说的那种标准的。”
米勒想了想道:“那么为什么是姬蜂?你这排除法是不是有些太简单了?”
“这个排除法是很简单,但却很实用。另外,我想你可能忘记了当时这家伙在说到姬蜂时的细节,对了,除了姬蜂,一起出现的还有蛹。这两个是相关联的。这人当时提到他发现了它们时只有名字,却无任何的具体内容。这很奇怪,确切的说很反常。如果没有实施,为什么他会发现这个?他又不是某个资料室的保管员,负责看管整理过时的信息资料。”
米勒点了下头道:“这件事确实比较奇怪。塔克也对这个很感兴趣,也认为这其中必定藏着很重要的信息。”
埃里克轻笑了一下道:“我想强调的是,既然这人是看到了有这么个名字,那么我想姬蜂必定就是一个计划。一般人不可能用某个人的代号去给一件事或者任务来命名吧?另外,我必须提醒你,这个任务也许早就开始实施,在时间线上能和之前那个泰山的下线提供的情报相对应。而之所以没有内容,很可能是有其他的什么加密或者管理权限。他们那里具体的工作形式我不清楚,也有可能是工作上存在的疏忽,但总之,这个家伙不可能无缘无故看到一个没头没尾的东西,而对方越想遮掩便越说明这个姬蜂的重要性。”
米勒搓了搓脸道:“好吧,你说的有些道理。可是之后我们该怎么办?知道了一个计划的名字有什么用?我们依旧不知道这个姬蜂到底针对的是什么,他所包含的或者代表的人员在哪里,正在做着什么。另外有关泰山的泄露你查到了什么?”
“关于这个,我目前没有头绪。”埃里克撇了下嘴道:“从目前的调查看,根本不该有被外人知道的可能。”
米勒听埃里克这么说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我得提醒你,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两点,首先你得给我找出泰山被泄露的原因,其次是给我搞清,我们的内部,我们的内部一定得干净。在我看来,泰山被泄露多半是来自我们内部。你必须得给我找到这个漏洞。至于那个姬蜂,事实上对我来说并不那么重要,我的意思是眼下并不那么重要。明白我的意思吗?”
埃里克看着米勒愣了愣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利用情报局的资源却做着联调局的事?”
米勒同样看了眼埃里克,这让的说法方式让他很不爽,但是这个老家伙并没生气,现在不是埋怨责怪的时候,一切事情才刚刚开始,他需要做事的人,特别是在现在这样的多事之秋更该少点埋怨,多点理解和宽容。于是米勒叹了口气道:“我没这样的想法,我只是想强调,关系到我们切身安全的才是最重要的,这不是自私,毕竟如果一个情报机关中的秘密都没法做到保密的话,那这个国家会变成什么样?换一个角度说,对方插在这里的钉子会有多么的危险?这些道理还用我来说吗?”
埃里克对于米勒说的这些像是并不认同,甚至显得有些失望。“你没觉得这之间也许存在着关联吗?”
“关联?”米勒像是并不太感兴趣,“关联也许吧。但这都得有证据,现在你唯一能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