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
小乐乐在跟人谈疫苗的事儿,万俟医生一边听讲一边喝红酒,听到小乐乐张嘴报出的价格,惊得小心脏狠狠的蹦了一蹦。
他侧眸望向小师妹,又望了望霍华德家族的三位家属和其他大佬,发现大佬们个个表情平静,由衷的感慨,土壕就是土壕!
大佬们个个是土壕,所以大约对他们而言,一亿什么的就是个小数目吧。
万俟医生了几分钟又回病房。
霍华德家族的保镖们引三位先生去医生办公室,他们到达时,接到万俟医生电话的护士们也带着抽血用的器皿恭候已久。
病人家属带着一堆保镖,护士心里没底,有些战战兢兢,万俟医生的助理亲自动手捉脉、抽血,从三位家属人员每人血管里抽走一百毫毛的鲜血。
采集到的血液放在办公室,霍华德家族众人先回病房等。
万俟医生安排的手术室是间小型手术室,有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手术室是窄了点,该有的设备一样不缺。
进得手术室,万俟医生将小病人放手术床上躺好,帮小师妹将药箱里的瓶瓶罐罐拿出来摆放在手术工具推车上,再摸出一只口罩戴好,站在一边当吃瓜群众。
劳拉的身体糟糕得不能再糟糕,没必要再什么监测仪器,乐小同学麻利的帮小病人脱掉衣服,再戴手套和口罩,喂劳拉吃了几颗药,取医用针,下针。
土壕家的孩子本来就是白人,又生病,皮肤苍白得令经络清晰可见,感觉轻轻戳一下就能戳破血管似的。
乐小同学可没有怜香惜玉,也没手软,该扎哪就扎哪,随着一根接一根的针扎下去,劳拉身上的针越来越多。
原本羸弱不堪的小病人,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被扎成了一根“人”形仙人棒,那密密麻麻的针足以令密集恐惧症者抓狂。
万俟医生闲着没事,一边记小师妹下针的位置,一边数针,一二三四……,一口气默数到了三百零六。
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身上扎了三百多根针,可想而知针有多密集。
哪怕没有密集恐惧症,万俟医生也看得心有余悸:“小师妹啊,这孩子都给你扎成筛子眼了,我真心担心你一拔针,她血管里的血就像筛子筛米粉似的喷出来。”
“大师哥,你这样的行为,放在古代就叫惑乱军心。”乐韵扎完针,脱掉手套,准备配制药剂,听到大师哥的话哭笑不得,幸好病人昏迷不醒中,病人要是听到了,准被吓出个好歹来。
“哪有那么严重,我只是实话实说。”万俟医生麻溜的站到手术工具推车对面,研究小师妹有多少珍贵药。
所有的药是提炼过的精华,难以凭气味分析用了哪些药材,乐韵搞不懂大师哥为嘛那么好奇,他兴致高昂,她也不打击他的信心,慢悠悠的调制数份药汁,一份药膏、一碗药汤。
调和好了需要用到的药剂,上工。
先用九阳烈火针法查杀了劳拉手臂某个区域内的病灶上的恶性肿瘤细胞,再给劳拉来个全身大清理,查杀所有病变细胞。
那是项浩大的工程。
但,对于如今的乐小同学而言,不难。
她的神识强大,足够驾驶得了大衍太阳针法,所以,为了省事,她给劳拉扎的针法就是大衍太阳针阵。
当然,不是真正的大衍太阳针法,是衍生出来的大衍太阳阴阳针法,比之大衍太阳针法少了六十根针。
针已到位,在三十六根针管里滴足了药剂,乐小同学毫不犹豫的催动针阵,那一刹那间,三百多根针像是喷泉一样喷出了火焰。
三百多根针同时喷火,哪怕每根针孔喷出的火焰仅只有指肚大,凑少成多,瞬间汇聚成一朵火焰花。
那朵火焰内部炽白,外面冒着红光,顶部隐隐有烟。
火焰味里掺和着血液滴在烙铁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很呛鼻。
哪怕戴着口罩,万俟医生也给呛了一下,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他一把捂住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火焰。
腾空而起的火焰灼灼燃烧。
“小师妹,这样,她的血会不会被燃烧光?”呛鼻的气味中,万俟宏理还有心情找乐子。
“不会,这一次针灸大约会燃烧掉十分之一的血量,反正是废血嘛,没了就没了。”乐韵以神识控制着针阵,防止火焰倒卷下去烧伤病人。
对于小师妹,万俟医生只有一个评价——艺高人胆大,换作他,他放不开手脚,燃烧掉了病人的血,万一病人失血过多而死,麻烦就大了。
火焰呼哧呼哧的燃烧约三分钟,由强变弱,十几秒后又化整为零,变成指肚大的一朵朵小火苗,再过几秒,火焰团熄灭,针尖上冒出一缕青烟。
针阵火焰熄灭,乐韵将一块盖枕头的枕巾拿在手,再点病人的几个穴位,当针集体咻咻飞向天空,一把展开枕巾把所有的针给兜住。
收回医用针,将枕巾扔一边,快速将小劳拉翻身,让病人趴着,再取医用针下针,又把小劳拉给扎成人形刺猬。
排好大衍太阳阴阳针阵,再次往扎在特定穴位上的特殊型孔里滴药汁,之后再次启动针阵。
如法炮制的又用了一次大衍太阳阴阳针法,也成功的将劳拉体内所有病变细胞灭光光。
乐韵请大师哥帮把枕巾上的针拔下来,自己脱了手套,把劳拉翻一个身,灌了一碗药进去,再用药膏给劳拉做全身美容按摩。
给病人做了一次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美容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