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夙道:“没错,确实是灾难,齐国为难他,现在齐国的灾难就来了!他还只是一阶修为啊,若换做普通人,这样的修为刚冒头就被人家打死了,但他却混得如鱼得水,日后等他的修为上来,我都不敢想象他到时会有多厉害。难怪费飞也一眼就看中了他,费飞也是一个有眼光的人。”
蝉夕道:“费飞只是一个会抖机灵的人!”
玉夙点头道:“对,他小聪明是有的,但大聪明没有。他是一个将才,但绝不是一个帅才!”
蝉夕叹道:“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费飞心中就没有大局,所以他那么聪明的人,也会混得这么惨。”
玉夙点了点头,道:“所以他只能注定跟着别人混,才能混好。以前跟着天火中的宗主混,靠山一倒,他也就倒了,如果他以后能死心踏地的跟着秦公子,对他来说,倒也是一件好事。”
流花馆驿。
贺敏和袁唱逍见蝉夕俩人离开,便走进客厅,见渠年已经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便走到他面前,欠了下腰,贺敏便笑道:“公子,能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跟我讲一下吗?我要汇报我王。”
渠年道:“我那朋友不是跟你都讲过了吗?”
贺敏笑道:“那都是糊弄齐王的,听说一大半都是假的。”
渠年道:“那就是喽!这全是假的,你也没有必要汇报了。”
贺敏心道,我不汇报怎么升官发财?怎么去逛天上人间?嘴上道:“但我看齐王的样子,很多也是真的。比如他们肯定得到了天之眼。”
渠年笑道:“既然你觉得是真的,那你就汇报给我爹了,就说天之眼是真的,让他赶快发兵攻打齐国,最好是跟其他五国串通一下,这样也有把握。”
贺敏道:“那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渠年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就知道陵阳君杀了费飞,得到了天之眼,究竟是真是假?只有齐国自己知道。”
贺敏道:“那为什么齐国会说真的天之眼和费飞都在你身上呢?”
渠年道:“这话你信吗?”
贺敏摇了摇头,道:“不大信,渠年公子虽然聪明过人,但说句不好听的话,凭公子的修为和人手,想要跟陵阳君抢天之眼,确实不太可能。”
渠年道:“不是不太可能,是根本没有可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们就是故意栽赃陷害于我,想把祸水引到我秦国,我只是一个替罪羊。今天你看到了吧?他们就是想把我带到玲珑山,然后秘密杀害,等到我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们就可以对外宣布,真的天之眼被我抢走了,这样他们的屁股就干净了。”
贺敏想了想,道:“难道公子身上真的没有什么储物戒指?”
渠年道:“这种无稽之谈你也相信?我怎么可能有那玩意?你感觉世上能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吗?有的话我不得成仙了?”
贺敏毕竟没见过渠年大变活人的把戏,确实感觉这是无稽之谈,不过他仔细想一想,齐王好像并不是单纯地栽赃嫁娲,他感觉,齐王已经认定渠年身上有储物戒指,要不然他的恐吓也不会起到效果,也正因为齐王听说储物戒指被送到了秦国,就很爽快的放了渠年。贺敏就感觉脑子有点乱,道:“但如果公子身上没有储物戒指,他们昨天晚上就可以杀了公子,为什么要等到今天呢?为什么还要带公子去玲珑山呢?在哪里杀不一样?”
渠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昨天晚上,陵阳君找我,让我主动背下这口大锅,让我主动承认,是我抢走了天之眼,然后他们就把长铭嫁给我,让我们隐姓埋名,逍遥快活的过上一生,但我怎么可能会相信他们的鬼话?毕竟我是秦国人。然后我就跟他们说,我要考虑一夜,然后他们就答应了,这一夜就拖下来了。至于要什么带我去玲珑山,那我哪里知道什么原因?”
贺敏道:“那如果公主身上没有储物戒指,为什么我今天跟齐王说,你把储物戒指送去了秦国,他就会放了你呢?”
渠年道:“其实今天在大殿上,你不管说什么话,他都会放了我的。储物戒只不过是一个台阶罢了,大家心知肚明,他之所以放了我,是因为他们得到天之眼,心里心虚,你毕竟是秦国使臣,他也怕秦国跟其他五国合兵攻打齐国,他看你已经得到了天之眼的消息,那再栽赃于我也就没有意义了,所以干脆就把我放了。”
贺敏毕竟不知道内情,全靠猜测,不管是天之眼还是储物戒指,都是从渠年的嘴里说出来的,说真的也是他,说假的也是他,做婊.子也是他,立牌坊也是他,真真假假,贺敏也无法分辨,听得他脑袋都大了一圈。不过他感觉还是渠年现在说的话可靠些,毕竟储物戒指这种东西,他见都没见过,也没听这个世上有谁见过,确实像是齐国故意捏造出来的。而且他不是陵阳君,就算公子身上有什么储物戒指,公子不愿意说,他也不能用大刑伺候,还是得靠他猜!这时便道:“也就是说,齐国得到天之眼是真,公子得到储物戒指是假?”
渠年道:“没错,我什么都没有得到,我如果得到储物戒指,我根本都不可能离开殷墟鬼城,早就被人家千刀万剐了。而且那玩意对我来说屁用没有,有的话,我肯定第一时间交给秦国,我何必还来临淄?如果我回到秦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父王,那我就是妥妥的太子,谁还想回临淄做质子啊?”
贺敏你愈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