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含月此刻被倒吊着,满脸的惊恐,一头秀发垂地,在刑架上不停的晃动,肌肤因为紧张,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陈安伸出手沿着张含月的大腿,轻轻的在大腿根部抚摸,虽然张含月已经被陈安狠狠的干过,但是一想起曾经同窗多年的女同学就在自己的掌下凄惨的哭泣,无助的颤抖,陈安的心里就一阵莫名的悸动。
接下来,还会有很多大餐在等着自己曾经暗恋过的女孩子,张含月那凄惨的呻吟和娇嫩的身躯总能唤醒陈安内心野兽一般的欢娱。
“陈安,你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你了,呜呜呜。”张含月被倒吊着,一对本就有料的rǔ_fáng在空中颤抖,不住哭泣道。
陈安却伸出手掌,盖在了张含月那仿佛雨中百合一般的yīn_hù上,陈安粗暴的分开两边粉嫩的yīn_chún,露出了yīn_hù里面鲜红的嫩肉和褶皱,进出抠挖了两下,然后指甲用力在那娇嫩划过,张含月一声惨呼,在刑架上一阵颤抖。
陈安露出魔鬼般的笑容,玩下腰来,食指和中指上有一缕鲜红的血迹,陈安伸出带着鲜血的手指,在张含月被倒吊着血色透红的腮帮子上擦了一下。
“月月,你胆子不小,看来不把你驯服了,你回头说不定还会去干报警这种傻事,你看,你妹妹多好?”陈安指着不远处躺在刑架上的张敏敏道。
而此刻,张敏敏还被绑在刑架上,一身潮红未退,娇嫩的肌肤上有几块青色的於痕,那是陈安不小心干的。
张敏敏仿佛很费力的扭头过来,一脸悲切的求饶道:“求求你,饶了我姐姐吧。”
陈安却站起来,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个的金属箱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然后一个个的打开,里面都是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有自己见过的恐怖梨,神仙棒,各种闪烁着寒光的刀具,以及一堆张含月叫不出名字的东西,陈安慢吞吞的一个个在张含月的面前摆好。
张含月此刻被项阳倒吊着虽然气血上冲,但看着陈安摆弄刑具的背影,却仿佛坠落了无边的恐惧。
陈安在经过张含月身旁时,忽然伸出双臂抱住了陈安的大腿,死死不肯松手,丰硕的rǔ_fáng挤在项阳赤裸的腹部。
“你不会还想偷袭我吧。”陈安脸上露出一丝冰冷的笑容,手里拿着的却是一根泛着寒光的钢针。
张含月用呜咽的声音道:“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张含月刚刚说完,一口将陈安的小弟弟给含在了嘴里,不停的吸允,那丁香小舌围绕着小弟弟的脑袋不停的打转,仿佛一点也不在意上面刚刚还混合着陈雨诗的chù_nǚ血迹和淫液,要知道以前同学的时候,张含月可是有洁癖的。
从小弟弟上传来的感觉,陈安能够感觉得出来张含月的恐惧和对自己的讨好,那舌头几乎是一刻也不停的在小弟弟上打转,还非常用力的用舌头翻开小弟弟上的包皮,一阵阵的吸允让陈安马上就又有了感觉,原本软趴趴的小弟弟马上又昂首挺立,张含月感觉到了口中的变化,更是卖力的吸允。
既然如此,陈安就不急着去折磨张含月了,但却不能让她蒙混过关。
陈安嘿嘿一笑:“月月,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哦,如果接下来你熬得住,我就放你下来,如果你熬不住,或者敢用牙齿碰它一下,你就等着倒霉吧。”
张含月口中呜呜不清,脑袋一颤一颤是不在点头,将陈安的小弟弟整个吞了下去,更加卖力的吸允,爽的陈安一阵哆嗦。
嘿嘿,冰山美人又怎么样,校花又怎么样,还不是现在要来添自己的小弟弟,不过嘛,美女要折磨起来才有味道。
张含月因为被倒吊着,脑袋在陈安的胯下,双脚被倒吊着分开一定的角度,少女的yīn_chún和里面的嫩肉清晰可见,陈安一边爽翻天的享受着张含月仿佛吃奶一般的吸允,一边伸出手抚摸着张含月的yīn_chún,分开那嫩红的花瓣,里面的红肉似乎也在因为紧张而微微蠕动,陈安仔细的观察者少女的yīn_chún,十八岁少女的yīn_chún是如此的美妙,还有那顶端如同米粒大小yīn_dì,陈安翻开yīn_dì的包皮,张含月一阵呜咽,却不敢怠慢了陈安,继续卖力的吸允。
陈安嘿嘿一笑,举起了手中的钢针:“月月,我来喽,你可要忍住噢。”
张含月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口中的吸允也停了下来,一双玉臂紧张的搂住了陈安的腰身,丰硕的rǔ_fáng顶在陈安的肚皮上。
陈安对准着那颗小豆豆,冷笑一声,狠狠的刺了下去,当钢针碰到张含月的yīn_dì的时候,张含月的大腿忽然绷直,抱住陈安腰身的双手猛地加大了力气,就连在张含月口中的小弟弟,也能感觉到张含月舌头的一阵颤动。
张含月此刻呜呜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的用脑袋蹭着陈安的胯下,以示求饶。
“月月,忍住噢,当然忍不住,你可以放弃的嘛。”陈安一只手捏着张含月的yīn_dì,一只手捏着钢针,轻轻的转动。
这可苦了张含月,女孩子yīn_dì那是什么地方,那是连碰一碰都敏感得不得了的地方,刚才的张敏敏,可是被陈安用针扎得都泄虚脱了,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而刚才扎张敏敏的,用的可是医生用的针灸的针,现在扎张含月的则是粗了一号的专门用刑的钢针,陈安可以清楚的看到,张含月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