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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兵士说,钱老头想要见他们,有话想要跟他们说,沈昊林、沈茶、白萌、甚至是影九、影十五的脸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影十五的年纪小,性子也比较活泼,平时也招大家的喜欢,在沈昊林、沈茶跟前没那么的拘束,听到兵士的话,第一反应是冲出小石房,朝着太阳升起的地方望了望,然后又风风火火的跑了回来。
“这是干什么去了?”沈茶看他这个样子,哭笑不得,“去看钱老头有没有被人冒名顶替?是不是失心疯?”
“都不是,我只是去看看,今天的太阳是从哪边升起来的,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要不然,那么固执的人怎么会主动要见我们。”影十五重新坐下,看着那个兵士,“钱老头儿的原话是怎么说的?说给我们听。”
“是,他是这样说的。”兵士清清嗓子,往后退了一步,模仿了一下钱老头刚才说话的样子,“有人在吗?有人在吗?我要求见镇国公、镇国大将军、禁军大统领,我有话要跟他们说。”
“就这样?”影十五看看影九,又看看沈昊林他们三个,“没了?”
“没了。”兵士很老实的点点头,“标下再问他的问题,比如他具体想要说什么,他一个字都不肯再说了。”
“知道了。”白萌朝着兵士摆摆手,“你先去问口等着,我们决定好了再叫你。”
兵士答应了一声,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小石房。
“怎么着?”白萌等兵士走了,看向沈昊林和沈茶,“咱们是见还是不见?”
“当然是要见的,他既然主动提出来,我们也可以顺水推舟,何况,不见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见了之后,问什么、说什么,必须是我们掌握主动权。”沈昊林端起茶盏,慢条斯理的喝茶,“这个老头儿可不是一般的人,吃过的饭比我们走过的路都要多,时时刻刻要小心不要被他绕进去才行。”
“兄长这话说的太客气了,何止这个老头儿啊!”沈茶看看影十五记录下来的阿壮口供,冷笑了一声,“澹台家出来的人,哪怕是看着憨憨的,看着感觉挺老实巴交的,但实际上的心眼也比普通人要多得多。”
“这是有感而发?”白萌托着下巴,好奇的看着沈茶,“看出什么了?”
“在整个询问的过程中,看似说的挺多,全部重点都倾向余武和澹台家主,可实际上除了他们的感情纠葛之外,其他的内容根本就没有,反而越看这份口供,我们就越会陷入迷惑,越有可能与真相背道而驰。”
“你的意思是,他其实是摸透了我们的心思,顺着我们的意思来说的?”看到沈茶微微点头,白萌有些不赞同这个说法,“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他了?他有这个脑子吗?”
“他有没有,我不能确定,但那个钱老头,是肯定有的。”
“你还是觉得他们两个事先研究过?”白萌回想了一下,“啊!我想起来了,小九九之前问,他们在来西京的路上,有没有聊过万一被抓了会怎么样,他好像迟疑了一下,似乎在琢磨着应该怎么说,是吧?”
“没错,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怀疑他所说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的。回头再研究这份口供,一部分是这个小子的真实想法,一部分是钱老头提前灌输的,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是可以分出来的。还有一点,阿壮这个小子并没有说谎。”沈茶伸出一根手指,“钱老头的确是澹台家主身边得用的人之一。”
“这又是怎么确定的?”白萌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炸了,跟沈茶相比,他似乎像个笨蛋,什么都看不出来。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份口供有两种明显不同的风格,一种属于阿壮,很朴实、直来直去的,另外一种,属于钱老头,话里有坑,不仔细甄别就会落到坑里。”沈茶看向白萌,“这个话里有坑的风格,是不是特别的熟悉?跟澹台家沾边的很多事情,我们都发现,一环套着一环,每一环都有不知名的坑。”她又转头看向沈昊林,“不得不承认,我们也确实是被坑过,对吧?”
“嗯!”沈昊林默默的点点头,“宁王叔、薛伯母。”
“如果当初可以谨慎一点,情况或许不像现在这么糟糕。”沈茶苦笑了一下,“现在再说这个也没用了,只能尽全力的去弥补。”她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这个老头儿或许就是我们的突破口,如果能从他嘴里逼出实话,才是离真相在所谓的苦主一边,同情他们的遭遇,对他们产生恻隐之心。尤其是在他们悲伤过度的情况下,更容易让周围的人心软。”
“在这种状态下,我们自以为冷静、理智的判断,其实在无形中都被影响了。”沈茶跟着补充道,“还记得我们刚看到那些小木盒子里面的东西时所提出来的那个问题吗?”
“记得。”白萌、影九和影十五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在怀疑澹台家主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这不是把余武硬往我们这边推吗?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这么做,何况他还不是有点脑子,而是心眼很多。”
“等等!”白萌伸手阻止影九、影十五继续说下去,“他们两个在分别的时候,是不是有什么约定啊?今天的这一幕是不是他们算计好的呀?可如果是他们之前就计划好的,他们是不是有点太丧心病狂了?正常的人是不会这么做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可跟我们之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