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坐在一旁的公孙前辈并没有因为段浪的警惕而显出生气,他仿佛早就猜测道段浪在听到那至凶之物后会有所防备,“你不用担心,我并不了解你身上发生的事情,我只是在给你疗伤的时候发现了它的存在的。”
“对不起,是我失礼了。”段浪也觉得自己先去的举动有点不合适,赶忙道歉。
“虽然我并不了解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确信你下一次使用那个至凶之物时便是你的死期,到时候任谁都没有办法救你。”公孙前辈提醒道。
“这我也知道,但有时情不得已啊。”段浪无奈道。他又何尝不知道那凶器的伤害,怎奈他现在的实力不够根本就无法凭借自身的力量护全自己。
“若是我猜得没错,你胸膛之中的这个东西应该并不属于天界的吧。”公孙前辈显然对这一至凶之物有着极大的兴趣,虽然并不了解它的本质,但根据段浪昏迷时所表现出来状况已经可以猜到一部分。
段浪不由心生佩服,“公孙前辈仅凭蛛丝马迹便可寻出这么多线索,可真是令人佩服。这凶器虽然我也不了解,但的确不是出自于天界。其实我对它也不是那么了解,只不过是命运的安排才让我得到了这一至凶之物。”
“那个先前随你一同到来的强者是你什么人,他的修为很强,只不过好像受到了一些限制,要不然我定不是他的对手。”公孙前辈突然想起来先前的那次战斗,自他死后已经有很久没有经历过那么激烈的大战了。
“那是我的师父,只是因为他现在身处很远的地方,才只能靠一具意识体来助我夺得宝具。”段浪隐瞒了一部分实情,这是他的行事风格,做事隐瞒三分,防止未来突生变故,“前辈,我想问一下我师父的意识体究竟是因何突然消散,当时那种真元全无的感觉真的发生了吗?”
“当然是真的,其实那是我施展的一种神通,可以在一段时间内清除领域内的全部真元,当然包括生灵体内的,你师父的意识体我想应该也是由真元汇聚而成的吧,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轻易的便败在了我的手上。”公孙前辈想想当时的情景还有些后怕,当时与那具意识体大战时,对方明明无法施展斗技却能在每一次碰撞后取得优势,而且有好几次自己都险些被他擒在手中,若不是掌握的神通刚好克制了对方的命门,最后的结果恐怕凶多吉少。
“那个神通是您施展的还是宝具施展的?”段浪问道。
“当然是我了,宝具可没有办法施展神通,看来你对宝具还是不太了解,也好,那我就跟你好好说说。”公孙前辈也来了兴致,他被困在这里已经有很长的时间里,期间根本就没有人能够陪他说说话,除了那些整天只会喊“杀杀杀”的骷髅兵外,这里便没有其他活物了,这次好不容易有人能陪着说说话,他当然要一次讲个痛快。
“世人皆知,现如今流传于世的宝具全都是从远古时期流传下来的,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宝具的炼制之法在很早以前便在这世上消失了,所以现如今就连天庭都没法造成一个新的宝具。”
“宝具跟你知道的那些法器、皇器不同,它们会自己选择合适的人来当自己的主人,各种不同的宝具会有不同的挑选之法,而这具琉璃骨架的挑选之法比较特殊,是通过封印上一任主人魂魄来使它拥有自由活动的能力,借此来为它选择合适的下一代主人。”
听到这里段浪不禁插嘴道:“那是不是所有的宝具都会通过吸收主人的魂魄来为它帮忙?”
“不不不。”公孙前辈连连摇头,“我不是说了这具琉璃骨架比较特殊嘛,虽然我并没有其他的宝具,但我也听旁人说过,一般的宝具都会在主人逝去后消失不见,然后隐世一段时间后再次出来,它们会在某些地方设立一些幻境来诱引他人走入其中,当有一人通过了幻境中的测试后,那他便成为了宝具的下一任主人。”
“可我听民间暗传,有些人在杀死了宝具拥有者之后也可成为那个宝具的主人。”段浪疑惑的说道,“难道都是谣传吗?”
“谣传倒算不上,其实你说的那种方法正是大多数人获得宝具的途径,他们没有那种机缘可以偶遇宝具,那就只能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公孙前辈说起这事心中不免有些不爽,可见他当初得到这个宝具后也定是没少受到他人的侵扰,“不过你说的这个方法并没有那么简单,宝具认主是需要在你的魂魄上留下烙印的,而若想从别人手上夺下宝具那便需要将原先的烙印完全抹除然后再用秘法从自己身上留下相同的烙印。”
“原来并非像我先前认为的那般容易。”段浪若有所思,先前穆红曾跟自己说过杀人夺宝具的方法,现在看来他身上一定也有公孙前辈说的那种秘法。
“天界发展的数百万年岁月里,人们非但没有研究出宝具的炼制之法反而造出来无数种使宝具改变认主烙印的秘法,想想就觉得可悲。”在他的心里其实一直对仙族人有着怨恨,当初他刚来天界时可没少受到仙族人的排挤和迫害。是需要在你的魂魄上留下烙印的,而若想从别人手上夺下宝具那便需要将原先的烙印完全抹除然后再用秘法从自己身上留下相同的烙印。”
“原来并非像我先前认为的那般容易。”段浪若有所思,先前穆红曾跟自己说过杀人夺宝具的方法,现在看来他身上一定也有公孙前辈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