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会中途晕过去,但你不用停,”忍足伸手摸摸迹部的脸。“伤口非常有可能裂开,如果看到血晕出来不要怕,只要不滴下来就没事。每轮结束后喝水,吃点东西,我叫了同事准备急救,每12小时会进行状态确认,不用应答,我装了监测。”
他用仅剩完好的手指抬起迹部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好,亲爱的,开始吧。虽然知道说这个待会儿可能也没用……你最好小心点不要真的把我弄死了。”
迹部抿着嘴唇什么话也没说。他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脖颈,在腺体那里用指甲划了一道,发出更多气味来。他跪在忍足面前,把那块诱人的皮肤凑到忍足的唇边。
忍足深深呼吸,用受伤的那只手捂住了迹部的眼睛,然后张嘴咬了下去。
迹部的第一轮热潮尚有理智,久未做爱被贯穿让他一下子就射了出来,他有点紧张,忍足捧着他的脸吻他,对他说没事的慢慢来,放松一点。从第二轮开始,他的记忆就开始断裂了。压抑太久的发情终于全面反噬,凶暴而不知节制。
他把压倒在身下,的性器进入得非常顺畅,身体的空虚感却没法完全消失。腹中有饥饿感挥之不去,不够啊……想要更多。他扭动着,施加了更多压力,被阻止了,这令他狂躁,他拽住碍事的手猛地使力,听见惨叫,这令他清醒了几秒,可很快又陷入了混沌之中。的性器稍稍缩小了,他不满足起来,使劲扭动着,收紧内壁摩擦,终于令它重新涨大。空气里有令人着迷的气味,他循味去闻,用牙齿咬,用舌头舔,想吃掉那味道来源。嘴里尝到咸腥的味道,却令他更为兴奋,想要尝到更多……
的结在涨大,终于令o感到不适,他叫着想要逃开,但卡住了,这令他不安而迷惑,挣扎得更加用力了,有人在试图安抚他,放出好闻的气味,有好听的声音,他嘶嘶抽气,稍稍平静,怀疑着,等待着……结并没有消失,反而越进越深,终于突破了生殖腔口。o吓到了,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他大概攻击了什么人,但并不能阻止完全进入了他,无论他怎么抓挠、撕咬、尖叫,他都被紧紧抱着,用哄孩子的声音劝哄着。身体仿佛从内部融化了,热流一阵一阵地涌入小腹,令他全身发软,的存在如此清晰,楔入他的身体,结涨大了,随后抖动着,冲击着内部他自己都不知道存在的器官,刺激着他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迹部从一团黄的红的迷雾里清醒了过来,随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再次睁眼,眼前鲜红的全是斑斑血迹。忍足的手臂以一个非正常的角度扭曲着,已经没有力气抬手。
“帮我一下……”忍足低声说。迹部立刻弯腰抱起他,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忍足张嘴咬在他的腺体上,一股电流穿过了两人的身体。标记完成了。
迹部抬起脸来时眼睛已经湿了。
“距离下一轮还有15分钟时间。喝点水。”忍足说。他撑起上半身,嘶地抽气,脖颈处腺体部分皮开肉绽,鲜血顺着胸膛流了下来,身上各处都有指甲和牙齿留下的伤口,脸上被指甲划破,差点划到了眼睛。
“够了,侑士……”迹部说,扶着他,不敢碰他的手。
“脱臼而已,你留了力。”忍足说。“帮我按着,我接一下。”迹部扶紧他的肩,固定住他,忍足调整了一下姿势,深呼吸了一口气,用牙咬住毛巾,只听咔哒一声,骨头复原到原位。忍足疼得全身是汗,不得不停下来深深喘气。
迹部从他身上爬下来,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然后找水、找绷带和药品。
忍足接过水来喝了两口就递给迹部。迹部仰脖一口气喝完,扶他躺好,给他处理伤口。他身体发虚,手一直在抖,尤其是脖颈腺体那里,止血药粉撒上去要用纱布包好,迹部怎么都处理不来,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忍足握住了他的手。“不要怕啊。这种皮外伤过两周就好了。你好一点没?”
“……算了吧。”迹部挣开了,跪坐在一旁。“不要继续了。”
“没那么容易结束的,你也知道吧。”忍足说,用一种悲哀而温柔的表情看着他。“这是我们生为a的宿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