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余泽海陪何冰冰的父母一起吃过早餐,约定好明天见就告辞离开了。
按照他的诊疗方案,只需再有那么两三次施针再加服用中药,就可以彻底让张桂芝恢复正常。只不过,这其中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时间!
余泽海倒是有多种办法让张桂芝尽可能的早点恢复,但现实的残酷,却使得他不得不拖上一些时间给他人做做样子。试想一下,若是一位癌症晚期患者仅仅只在一夜时间就恢复正常的话,估计第二天就被人拉去切片研究了。
另外,像癌症这种慢性疾病,长时间的病痛折磨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人体的代谢平衡。如今拨乱反正,这需要时间。否则,若是只一味地追求治病效率,这种过快的恢复其实对病人并没有半点好处。
“余泽海!”
在医院楼下,余泽海和何冰冰两人正一前一后朝停车场走去,这时,身后的何冰冰突然出声叫道。
“怎么了这是?”
“那,那个……谢谢你啊!”
“跟我还客气什么?”余泽海笑了笑,说道:“您可是我的村长大人,所以您的家事,也就是我的家事!”
“少贫!”
何冰冰嘴上这么说,但其实此刻她的内心却暖暖的。
“行了,回去吧!”余泽海摆了摆手,说道:“估计医生快上班了,一会儿例行检查可能就会发现问题,你们得提前做好应对准备。村儿里的事情暂时先放放吧,你安心留在这里照看着伯母,明天我会过来,给伯母做第二次诊疗。要是有什么事儿记得找鲁平,我把他留下暗中保护你。”
“嗯,我知道了。”
直到余泽海上了车,直到悍马在刘煜的操作下拉响了引擎,何冰冰这才挥手说道:“你们注意安全啊!”
悍马在高速路上疾驰。
在车厢后座上,余泽海正静静地斜躺在那里,闭目养神。
“老,老板!”
终于,正在开车的刘煜忍不住开口说道:“我昨晚和手术刀有讨论过,若是光头强所言非虚,那么,这件事有没可能是上次来咱们村儿的那个姓姜的小子做得?”
“何以见得?”
“因为他最有作案的动机!”刘煜沉声说道:“那群人个个自持身份眼高于顶,从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上次在省城的会武场,老板你的做法虽然合乎情理,但无疑狠狠的打了他的脸,而且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从人性角度来分析,也唯有此人最有可能拥有报复欲!”
“呃……你小子什么时候竟然开始研究起人性了?不简单嘛!”余泽海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说道:“你说的有几分道理,然而却并不是。就像你刚才所说的,那个小子固然有作案动机,但是他不过是组织内部的一个小卒子,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和能量。”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余泽海摆了摆手,说道:“上次那个姓朱的你不是也见到了么?这个人很聪明,你觉得他会任由姓姜的小子乱来么?行了,暂时不用去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咱们无非就一平头百姓,还管不到衙门内部的事情,即就是光头强所言非虚,也与我们没有多大的关系。”
“退一万步讲,就算那些人统统被无罪释放,你觉得他们能怎么样?来报复我么?即就是知道整件事情的幕后推手就是我,说真的,我还巴不得让这些傻逼找上门来报复呢!你们不觉得呆在村儿里有些太安逸了么?偶尔找点乐子发泄一下,有益身心健康!”
“哈哈,这倒是!”
刘煜闻言也满脸放光,说道:“老板你放心,我回头和猎鹰会好好合计的,如今村儿里络都通了,我们会充分发挥兄弟们的特长,将整个余家坳村儿打造成铁桶一般。不怕傻逼找事,就怕他们不来!”
“嗯。”余泽海点了点头,说道:“对了,你们这些人,每天的常规训练不能落下,但是在年前的这段时间内,尽量不要再去做劳什子体能训练了,回头我找个时间,传你们一套健体的动作。”
“啊……多谢老板!谢谢老板!”
刘煜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满脸狂喜道。
“无需那么客气。”余泽海摆了摆手,淡淡的说道:“其实赵似水那小子说的没错,这个世界太复杂,而且你老板我的身份想必不用在赘述了,说不准我以后会遇到什么样的敌人,只有你们强大了,才能更好的给我办事不是么?”
“保证完成任务!”
余家坳村儿。
当得知余泽海从深水回来之后,村儿里不少人都闻讯赶来,特别是唐明德夫妇,还有余泽明和余良厚老爷子等。
无他!
何冰冰对整个余家坳村儿来说,实在太重要了。大伙心里都有数,余家坳村儿能有今天的局面,尽管背后都是余泽海一手助推的,但是具体的工作,其实都是何冰冰跑前跑后张罗的。也就是说,对方这个铁腕女村长,已经深深获得全村人民的爱戴和拥护。
尽管对方有些时候很严厉,几乎不近人情,但是所有的村民心里都明白,人家小姑娘还是为了村里好。
否则!
你说人家何家沟村的一个小姑娘,至于整天为了你余家坳村儿的发展致富呕心沥血?何苦来哉?人家图什么?
“幺娃,你快说说,小何的母亲到底患了什么病?现在如何了?”
“是啊是啊,幺孙儿,快说说,大家都很关心我们余家坳村儿村长的母亲身体安危。”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