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自己很多余吗?祁珩觉得自己有必要把杜蘅从喻子清身边扒拉开!
祁珩
喻子清:不需要,我有杜蘅保护就行!
祁珩卒,享年十八岁。
第47章r47
喻子清离开后祁珩回到了他的房间。他悉数将窗子都打开,又关上,他舍不得风吹散喻子清留在房间里的气息,他褪去鞋物,和衣躺到了床上,轻嗅着喻子清留下的味道,感受着残留的余温。
他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参与到他的过去,却要在自己的心头剜上一刀。自己的心早已千疮百孔,只有喻子清一人能填补那些空缺,可如今这人,叫自己不敢靠近。
“二哥!二哥,你在里面吗?刚刚外面怎么回事?你带回来的那个好看的哥哥回去了吗?你说话啊!”门外一个半大的身影正敲着祁珩房间的门,不堪其扰的祁珩恋恋不舍的放下被褥,光着脚去开了房门。
小身影进来后里里外外的看了一圈也没见到喻子清的身影,随即有些失望的说道:“二哥,那个好看的小哥哥去哪了?被你气走了吗?”见祁珩不回答,她满脸的嫌弃。
“我就知道肯定是二哥你把人家给气走了,既然是好朋友,那就应该好好待他才是啊,你看看你,现在这张脸跟全天下的人都是你弑父仇人似的,谁见了谁都怕!”
祁珩闻言摸摸自己的脸,又低头看了一眼正在数落自己的身影,无奈的道:“墨儿,二哥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他那个随从他太烦人了,成天跟在他身后……”
祁墨撇撇嘴,她从小便喜欢跟祁珩待在一起,对祁珩的小性子也是了如指掌,见祁珩这副模样,心中了然这人铁定是心眼太小了。
“二哥,既然你都说了那是他的随从,你更没有必要放在心上了,你对那个小哥哥的感情不一般,小哥哥若也如此,那区区一个随从,你犯不着为了他而跟小哥哥置气啊!”
“你不懂,我们之间的事情,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你还小,别管那么多了!”祁珩长叹一声,揉揉祁墨有些乱的头发。
祁墨生平最恨别人还把自己当成小孩子看待,怎么说自己也已经十一岁了,都要十二了,她不耐烦的拍开祁珩的手,“一句两句说不清楚那就三句四句,你们以为你们是皇帝金口玉言啊?多说几句会要了你们的命吗?”
“……倒是不会,只是没机会罢了!”
“没机会那就去创造机会啊,比如暗中观察小哥哥一会要去哪里,你就跟着去,来个偶遇,或者找人假扮流氓混混,去为难他,你来一出英雄救美,接下来两个人并肩走一段路那是顺理成章啊!”祁墨痛心疾首的教育着自己的哥哥。
祁珩揉揉被祁墨吵得发涨的脑袋,他倒想问问祁墨,这些个乱七八糟的办法都是从哪学来的看来平时要多注意祁墨读的书和结交的朋友了。
“好了,哥哥知道了,你先回房间收拾收拾好去学堂吧,哥哥的事情哥哥自己会解决的!”他推推不愿挪动半步的祁墨,抬脚就往房里走去。
“哥,你好自为之吧!妹妹我就只能帮你到这了!”祁墨无奈的叹叹气,背着手离开了。祁珩看着假装老成的祁墨哭笑不得。自己是该和喻子清好好谈谈了。
昨晚都怪自己一时冲动,在喻子清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人带来了府中,又不小心当着他的面教训了杜蘅。果然打狗还要看主人,祁珩觉得自己以后要为难杜蘅时得避开一些喻子清。
自己绝不会因为杜蘅是喻子清的护卫而手下留情,也绝不会因为杜蘅与喻子清同甘共苦那么多年而对他有一些感激。他心里多的只是对杜蘅的妒忌与羡慕,他很希望陪在喻子清身边的人是自己。
他躺在床上,脑袋里想的都是喻子清。他又起身来到衣阁旁边,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红木匣子,与当时自己在文苑王府见到的红木匣子很像,却不是同一个。
七年前回长安的路上,父亲告诉自己喻子清根本没有什么眼疾,自己听了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他早就觉得喻子清就是在骗自己,就连所谓的风信子,也不过是喻子清坑蒙自己罢了!
他摩挲的手中的玉佩,上面的每一个棱角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这么些年来,他只有这么一个属于喻子清的东西,一个带着喻子清的印记的玉佩,他一直都带在身上。
直到受伤被送回了家,送自己回来的是一个在军中认识的友人。他知这个玉佩对自己的重要,在众人忙着把昏迷的祁珩送上马车时,他特地跑到了祁珩的营帐中拿了这块玉佩,放到了祁珩的胸口处。
也许自己能醒来,也多亏了这块玉佩的保佑。
“我究竟该怎么做啊……”祁珩的眼眸深不见底。
喻储溪一大清早的还没吃过早饭便被萧颐恩请到了东方祭的府里。这是真真正正的将军府。比祁珏的将军府还要大上一些,更气派一些。沈鹤礼在祁珏家中待了良久,最后终于招架不住祁珏的攻势,在喻子清回到长安前几日,便搬到了东方祭府中。
此后几人商议事情的地点,便改成了将军府,鲜少会到明月阁去,除非东方祭要求喻储溪来。
萧颐恩来到东方祭府上没见着柳佩佩,有些心不在焉,被东方祭骂了几句之后缩着脖子把注意力家中回了几人所谈论的事情之上。
如今朝野上下只要是喻储辛想换的官员都被他换了一遍,大到侍中侍郎尚书,小到十里长亭亭长,只要是他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