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可劲顺着拍吧!”喻子清啧啧两声,“冬天就要来了,冬天来了,春天就不远了啊!”
杜蘅虽不明白喻子清为何突然这么一说,却也跟着点了点头,喻子清见状又开始嘲笑杜蘅。
“小王爷,这冬天来了跟春天不远了有什么关联吗?”杜蘅很好学的问道。
“倒也不是有什么关联,这不是冬天一过春节来了,然后就是上元节了,我就想过个节罢了!”喻子清笑笑,不再说话,事情过去已有六七年了,往事就不要再提了,提了也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
“是吗?这冬天还有冬至节呢,小王爷若是想过节,冬天不就有了吗?”杜蘅还是不解喻子清话里的话。
“好了,你就别问那么多了,等开春了我便向陛下请辞,回迦南一趟,到时候你陪我去!”喻子清拍拍杜蘅的肩膀,有些头疼。这杜蘅怎么说也跟自己一般大了,半年不到就是个成年人了,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
好想打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全是草药。
“嗯,小王爷去哪,杜蘅就去哪!”杜蘅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你们两个,到底还要不要出来吃饭的再不出来我连骨头都不给你们留了,全给大黄了!”墨菲在院里嘶吼两声,屋里的俩人受到惊吓,慌忙跑了出来。
大黄正乖巧的做在墨菲脚边哈赤哈赤的盯着喻子清的房门,像是在祈祷这人千万不要出来,见喻子清和杜蘅接连冲出来,狗脸上闪过一抹失望。
大黄是前段时间墨白在一个小巷子里捡到的。捡到时还伤着腿,墨白见到楚楚可怜的大黄后母爱成灾,便将它带回了王府,从此杜蘅和思源的地位一落千丈,王府就以喻子清和大黄为尊。
“来了来了,我的好姐姐,下次能不能不要这么河东狮吼,我耳膜都要被你震破了!”喻子清看着正叉腰的墨菲小心翼翼地抗议道。谁说王府以自己和大黄为尊的,明明就是以大黄为尊,自己跟思源和杜蘅一样没有地位可言。
“思源呢?”喻子清同墨菲和杜蘅走向厨房时左瞧右看也没看见思源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好奇。
“他啊?”墨菲一听喻子清提起思源,胸口刚压下去的怒气又噌噌噌的往上涨,“思源那死小子,都老大不小的人了,做事还毛手毛脚的,把我放在大堂里的瓷瓶给打碎了,我正让他一块一块捡起来重新拼呢!”
喻子清想象了一下满地的碎片,还扎手,思源跪在地上小心翼翼一片一片捡起来重新粘好的画面。太美,不忍心看!
“好姐姐,这都碎满地了还能拼起来吗?”喻子清试探性地问道,他还真想知道思源要拿什么东西来粘。
“当然拼不起来了啊!”墨菲不满地道,“你以为我还指望他能粘好吗?我就是想给他找点事做,免得他没事做去摔我的瓷瓶!”
喻子清干笑两声,果然什么都能惹就是不能惹女人!尤其是墨白墨菲这样长期缺少男朋友关爱的女子,火气太大了,招架不住啊!
几人吃过午饭之后喻子清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待着杜衡去了前厅看思源如何流着血泪将摔碎的瓷瓶拼好。
“小王爷,杜蘅,你们两个真是闲情逸致啊,还得空来看我的笑话!”思源没好气地看了两人一眼,手上却还是捡着地上的碎片。喻子清本以为也就那么大一个瓷瓶,思源一会就能捡好,在看到满地的碎瓷片和听到思源的话时喻子清很不厚道地爆发出笑声,就连杜蘅也不小心笑了出来。
“你们就笑吧!”思源不再理会疯笑地两人,自顾捡着地上的碎瓷片。
“墨菲,思源太可怜了,你就放过他吧,我替他陪你盒胭脂可好?”喻子清走近墨菲,蹭蹭她的肩膀,好生替思源讨好着墨菲。
“胭脂照收不误,碎片照捡不误!”墨菲挑眉看了一眼喻子清,觉得好像还没说什么,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墨白的一份,别忘记了啊!”
喻子清看着远去的墨菲抽了抽自己的嘴!真是嘴贱,这下破财不仅不能消灾,还要辛苦自己跑腿去买胭脂给这两个祖宗。
他开始怀念自己刚刚进府里时的日子。那时候的待遇可叫一个好,墨白墨菲和庄珏那叫一个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生怕自己哪磕着了碰着了,现如今就差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罢了罢了,谁内心还不是个小公主了,既然想要,给买就是,想买什么给买什么,才是好男人嘛!”
杜蘅点点头,喻子清也点点头,杜蘅继续点头!
“杜蘅,看看池边那棵草,他正发出一个很美妙的声音!”喻子清指指荷池边上枯草,杜蘅闻言乖乖扭头看了过去!
“小王爷,那就是棵枯草,再说草怎么会发出声音呢?”杜蘅一本正经地看了一眼,觉得喻子清的话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算了,不跟你说这个了,反正你也不懂我在说什么,小杜蘅,还是陪我去给墨白墨菲买胭脂吧!”喻子清无奈的摇摇头,“我不能教坏你!”
杜蘅依旧一脸的莫名其妙,“小王爷,这胭脂水粉是女子的物件,你去买,合适吗?再说了你也不知道墨白墨菲喜欢什么样子的啊?”杜蘅一语惊醒梦中的喻子清,他喻子清活在21世纪也没给哪个小姑娘买过杨树林阿玛尼的,在这个时代里,自然也不会买了!
“是哦,你不说我都忘了!”喻子清转身又挪到墨菲身边,“好姐姐,要不你和墨白一同去,我负责付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