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祈星沉默地看向他。
牧羡光笑,“你别这么看我啊,搞得我好像有什么阴谋要对你使一样。”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
姜祈星面色严肃地看他,语气没什么起伏地道,“礼物我和夏汐会买的,你想要什么?”
“要什么礼物,咱俩谁跟谁。”
牧羡光一手搭着他的肩膀,一手摸摸鼻子,清咳一声,“是这样,我是有个事情想拜托你。”
“……”果然。
姜祈星的脸色在原地,夹在两人中间反而跟个局外人似的,忽然,他感觉到什么,猛地抬头,就见夏汐站在楼梯口,正看着她,满眼都是失望。
见他看来,夏汐垂下眼,黯然地转身离开。
见状,姜祈星将拳头握得在大厅中,脚边砸坏了一个大型盆栽,应该就是刚刚重物落地的声音,脸上没什么表情,只眼底透着几分冷。
牧羡光站在一旁,惊呆地看着他,嘴张得都合不上。
应寒年靠着楼梯扶手一边,虽没有牧羡光那么失态,但眼中也有着震惊。
几个佣人站在一旁瑟瑟发抖。
林宜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时,就听姜祈星冷声道,“这班我不会给你们加,我要陪着夏汐出国!你们非要我加也行,拳击馆见,谁把我打得站不起来,我就给谁加班!”
这后半句是直接针对应寒年去了,姜祈星实用的身手在应寒年之下,但应寒年想把他打得站不起来,却有难度。
“……”林宜顿时反应过来。
白书雅姗姗来迟,见到这一幕,不禁问道,“怎么了?”
林宜看一眼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夏汐,笑道,“没什么,就是某人家的木头终于开花了,终于学会反抗了。”
姜祈星对应寒年一向言听计从,碍着夏汐的面子,对牧羡光的话也几乎不会反驳。
这么多年下来了,他居然为夏汐“反”了。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就随便说说,随便说说。”
牧羡光怂了。
应寒年清了清嗓子,一步步往下走去,经过姜祈星的身旁时,“你有自己的计划,那就算了,不过这盆栽是我买给林宜赏的,你赔。”
“……”这回轮到姜祈星错愕了,他没想到应寒年和牧羡光可以这么好说话,一时间愣在那里。
好像突然发出来的力气不知道怎么收回去了。
林宜和白书雅相视一笑。
都说女人,明明这家里男人更作,作天作地。
现在好了,姜祈星式终结,不错。
……事后,林宜将应寒年修理了一顿,不准他学牧羡光那一套。
学就三个字,回娘家。
可能经过姜祈星反抗的事,应寒年也意识到自己做得太多,于是开始收敛,回归正常生活。
林宜以为凭白书雅的能耐,自然也能将牧羡光收拾得妥妥当当的。
但她忽略了牧羡光对生女儿的执念与疯魔,牧羡光太擅长阳奉阴违,嘴上说着好好好,淡定淡定,暗地里设计公主房,买小裙子,拼命投喂补品,科学与迷信结合,一点都没落下。
这弄得白书雅很是郁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气闷,白书雅孕吐的次数明显多了,时常一吃饭就去吐了。
“没事吧,老婆?”
牧羡光守在洗手间门口。
白书雅白着脸走出来,一把推开他要搂过来的手,“放心,孕吐而已,正常现象,伤不了你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