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无事,我们聊得很晚,直到后半夜方才入睡。
有了这老哥俩的帮衬,我倒是不急了,这一觉睡得很安心,却不料第二天刚起床,我就接到浩子打来的电话,一通哭诉,告诉我出事了。
昨晚喝了不少,我当时宿醉未醒,便揉了揉眼角,让浩子先不别着急,有什么事,慢慢说。
浩子却带着哭腔告诉我,说小兰(顾兰)不见了,他怀疑是卫经理那帮人干的!
一大清早接到这么个消息,我顿时酒意清醒,鞋也顾不上穿,跳下床,问他什么情况,说清楚。
浩子很焦虑,带着哭腔说你赶紧来吧,我在店里等你。
电话里一时半会也讲不清楚,我同意了,叮嘱浩子一定要稳住,不能冲动,有什么话等我到了之后再聊。
匆匆挂了电话,我赶紧换衣服,风黎打着哈欠推开我房间,问我干嘛一大早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这么亢奋?
我赶紧把情况一说,风黎顿时眯了眯眼角,说有这种事?
来不及细说,我们当即下楼,匆匆赶回餐馆。
路上,我对两人叮嘱道,“现在事情还没搞清楚,你们到了地方什么也别说,等我搞清楚了来龙去脉再做决定。”
这个点,餐馆并未开业,也没有闲人。刚进去,我就看见浩子一脸麻木地坐在大厅,披着一件睡衣,两眼通红,一脸木讷地坐在地板上。
他腮帮子肿肿的,脸上有淤青,在门外。
他俩脚边躺着一个破麻袋,麻袋鼓鼓囊囊的,有人在里面,把身体蜷缩成一个球。
我赶紧问,小兰呢?风黎摇头,说没看见,估计被藏起来了。
我吸了口气,将麻袋拖进客厅,风黎则飞快替我把门关上,又封闭了所有门窗。
完事后,他俩一脸轻松地走来,说自己进去的时候,这老小子正在撒尿,被一板砖轻松撂倒,就是回来的路上有点麻烦,为了方便把人运走,黑狗又偷了一辆面包车。
我面无表情,说没事,出了问题,大家一起扛着就是!
说完,我拖着麻袋走进卫生间,将热水器调到最烫,然后抓起了淋浴喷头,一股热水喷洒上去。
“唔……唔……”
热水淋头,麻袋里的人顿时醒了,奈何嘴巴被人堵着,发不出声,只能呜呜地干嚎着。
我守在卫生间门口,看着不断被扑腾起来的麻袋,心中一阵畅快。
直到怒火发泄完毕,我才丢了水龙头,上前,一脚踩在麻袋上,问他爽不爽?
麻袋里的人挣扎了一阵,将塞在嘴里的东西弄掉,哎哟哟地叫唤着,“好汉饶命啊,不知道卫某人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大家有话好好说,别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