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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曾易没有什么大碍,尘心,古榕两位斗罗,还有宁风致,便离开了房间,给曾易一个安静的休息空间。但是,言雀却还很担心自己师父的身体情况,便留守在房间里照顾。
曾易还是坐在床上,低着头,眉头紧锁,回想着自己看见的那副神秘的景象。
“师父,要不要喝些水?”
言雀的话打断了曾易的思绪,抬头望去,见自己的弟子言雀双手拿着一个装着温水的杯子,递向自己。
“师父,你真的没事吗?”见自己师父一副心神不宁的神情,言雀又担心的询问一句。
曾易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接过了她手上的杯子,说道:“没事,我只是在想些事情。”
不过她身边的小菊可理解不了曾易现在的情况,四肢一跃,落在了盖着曾易双腿的毛毯之上,神情安逸悠闲的趴在上面休息。
见状,言雀赶紧把小菊从自己师父身上抱起来,并责怪道:“师父现在需要休息,你不能打扰师父,知道吗?小菊。”
“喵~”
小菊被言雀抱在怀里,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主人,听了言雀的教训,它似乎听懂了一样,但又感觉受到了委屈,不由垂下了两只毛茸茸的猫耳,弱弱的叫了声。
看着言雀和小菊的的互动,曾易不由笑了笑,拿着茶杯喝了一口水。
对了!
突然,曾易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连忙放下了茶杯,看着言雀问道:“小言雀,你把我带回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我手抓着的铜剑挂饰?”
“铜剑挂饰?没有啊,我发现师父您昏迷的时候,您手上并没有抓着什么东西。”言雀想了想,回答道。
“没有?”曾易不由皱起了眉头,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昏迷的时候,那铜剑挂饰还紧紧的附在手上,那吸附力,可是他全力也甩不开的啊。
“那你想想,附近的地面上,有没有出现那挂饰之类的东西?”曾易又问一句。
言雀看着自己师父那脸上焦急的神情,心里想着,那应该是对师父非常重要的东西,便还是回忆着当时的场景。
言雀想了近一分钟的时间,最后还是有些气馁的摇了摇头。
“没有吗”曾易低喃一声,他刚才检查了下自己的空间手镯,那神秘的铜剑挂饰,并没有在自己的空间手镯里面。
怎么会消失了呢?难道那是一次性用品?
曾易很是疑惑。
“真是对不起,是言雀没用。”言雀不由自责道,她当时发现师父昏迷倒在地上,非常急切的把师父带了回来,并没有注意当时周围的情况。
“怎么会,你没有必要自责的。”曾易伸出了手掌,摸了摸言雀的头顶。
“师父,那东西对你很重要吗?”
“嗯怎么说呢,挺重要的。”
“那我现在就去那个地方找找看。”听了曾易的话,言雀立刻站里起身,在曾易惊讶的目光中,匆匆忙忙的跑出了房间。
过了两秒的时间,又在曾易疑惑的目光中,言雀快速的跑进房间里,一把抓住了小菊,把它抱了起来。
“喵!”
“小菊你不能留在这里打扰师父的休息,跟我一起去替师父找东西。”
话语一落,言雀丝毫不理会小菊反抗的动作,风风火火的跑出了房间外,留下曾易一人在房间里凌乱着。
曾易望着言雀离去的方向,过了好一会儿,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然后躺了下去,目光怔怔的望着房间里的天花板,脑中回想这那个昏暗空间里的场景,宛如地狱一般的环境,还有那神秘的黑色高塔。
难道,那只是一个梦吗?可是,这记忆,未免也太真实了吧。记忆里的那场景,每一个细节,都能清楚的记着,就像是,真实出现在那里一样。
就这样,曾易一边躺在床上,一边回想着那如梦境般的景象。一直过了有半个小时这样,曾易那望着天花板的眼眸,骤然紧缩,身体犹如弹簧一般,快速坐了起来,右手紧捂着左胸,心脏这个位置,脸色涨红,神情看起来很是痛苦。
“这是什么回事?”
曾易紧捂着自己的心脏位置,他感觉到心脏里面,有着一股火在燃烧,浑身都开始发热,心脏之处,更是有一股火辣辣的灼烧感,令人难受无比。
曾易难受的蜷缩的身体,身上都开始冒起了肉眼可见的热气,脸色涨红,痛苦难受得使面部都变得扭曲,狰狞。心口的的灼烧感,曾易都想把自己的心脏给掏出来,真的是太痛苦了,就如被地狱心火灼烧般的酷刑,简直是生不如死。
一直过了几分钟,这灼烧感才渐渐的消散。
恢复过来后,曾易的身体宛如刚出湖水捞出来一般,浑身湿透,床单都被汗水打湿了一大片的面积。
“呼~,呼~,呼~”
房间里,回荡着曾易那喘息如牛般的声音,过来好久,这喘息声才渐渐消失。
曾易缓缓的松开了捂在左胸上的手掌,曾易现在是赤裸着上身的,那健壮的左胸上,已经是出现了五道狰狞的血痕,这是被曾易抓出来的。
看到自己心脏的位置,曾易眼眸不由一缩,脸上浮现了震惊之色。让曾易惊讶的不是被抓伤的血痕,而是左胸口位置,多了一个暗红色的印记。
而且,这个印记曾易很熟悉,这不正是那神秘铜剑挂饰上面的符文吗?
为什么这个符文会出现在自己的胸口之上?
脸上的震惊之色消失,曾易开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