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马利克问。他已经放弃假装出在描画地图的日常工作。放下了工作,他坐在柜台后面的板凳上,已经褪下了他的长袍,脸上覆着一层薄汗。
“不,”阿泰尔回答。他不想谈论这件事。他也不想待在马利克身边。他不想要他的同情。他不想对他有yù_wàng。呆在这里,并且在他不想跟这个男人有任何干系的时候表示默许,这真是一个愚蠢的冲动。(但是他想,他想要知道马利克是否如他所说的那样能耐。如果他的厌恶真的是由他所说的东西引起的话。)这个念头迫使他躲在更高处、更安全的地方。
“这一向都是如此的吗?”马利克问,“以前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会有这种举动的o。这对你们这类来说不寻常吗?”
阿泰尔从他湿漉漉的牙齿间吸了口气,压制住想要朝马利克扔点什么东西的冲动。“我不知道对于其他人来说是怎么样的,马利克。我并没有花很多时间和其它o在一起。”
“对你来说呢?”
“不是,这并不是一向如此的。这次发情期来晚了。怀孕会影响发情期,这在上一次也发生过。”一定是记忆驱使他去做这种疯狂的事情。他脱掉了他的衬衫,然后把衣服丢在他的武器堆上。他向前伸展了一下他的双腿,随后盘起了腿。
“你怀孕过几次了?”
“两次。每次都很容易地怀上了。我很惊讶当大导师把我作为一名妻子来出售我的价值时,他竟没有提到这一点,”阿泰尔说,“但如果你得知了我在来到你身边之前如此地饱经蹂躏,你就不会要我了。”他用手揉了揉他汗津津的头发,随后仰起头靠着他身后的墙。从现在起不会太久了,原始的冲动将取代他自己摇摆不定的决心,这个念头让他得到了些许安慰。
马利克沉默了一段时间。“你曾经和你想要的人发生过性关系吗?”
听到这个问题,阿泰尔笑了起来:“我是一个o。我和任何被交给我的人发生关系。我可是要对这个荣幸感到感激的。”然后他脱下了他的靴子,蹲坐在他用来睡觉的毯子上。他低头看着马利克(现在明显脸颊通红)。“现在你感受到了吗?我能从你那得到任何我想要的东西。”
“你不能,”马利克反驳道,“从我们还是孩童时我就已经渴求你了,阿泰尔。如今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但是的,我确实感受到了。这就是为什么我锁上了联络处。”
“你之前也这么说过,”阿泰尔说。
“这是真的。”
“你恨我。”
马利克歪了歪头。“我的确在意你是一个怎样的人,但是我非常渴求你的身体。要是你是一个更好的人,我会仅仅为了那个权力而尝试娶了你。因为你不是,所以我设法避免这个命运,直到现在。”
“哈,”阿泰尔柔声地说,“毫无疑问,这就是为什么大导师认为那是一个恰如其分的惩罚了,不是吗?他相信我会服从你,而你会憎恨我,但是我们两人中从来没有人会怀疑他。”之后他站起身跳了下来。他离开去往他汗涔涔的头发上泼些水,然后大口大口地喝水,直到缓解他喉咙中的干渴。
——
直到晚午,阿泰尔再也无法忍受了。他大步流星地穿过房间,一把揪住马利克的衣服前襟把他从凳子上拽下来,把他扯进了他们的私人房间里。比起等马利克自己动手,他来脱马利克的衣服更加容易。马利克抚摸着阿泰尔,给他制造了不少麻烦;他的手指拂过他rǔ_tóu上敏感的皮肤,然后掐了掐他的腰部,顺势向后滑去,手指扭动着钻进了他的裤子里,开始揉捏起他的臀瓣。阿泰尔发出一阵嘶声,但实际想要呻吟出声。马利克的手指没入了那片湿滑之中,他自己发出的呻吟声是如此低沉而颤抖,以至于阿泰尔几乎无法思考。
“不要标记我,”阿泰尔对他说。
马利克点了点头,随后阿泰尔猛地把他摁倒在床上。他褪下了他自己的裤子,俯身跨跪在马利克的大腿上。他的yīn_jīng已经硬了(或许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硬挺),然后顺着黏滑深深地进入了他。阿泰尔呻吟了一声,再也无法忍受多一秒的压抑,他贪婪地享受着这快感。
马利克再次抚摸着他,抚摸着他的大腿和腹部。他起身揉弄起他胸前的乳珠,把阿泰尔的身体当做支柱来将自己拉起来坐直。随后他舔舐啃咬起阿泰尔的脖颈和锁骨。阿泰尔摆弄着腰身起身坐下,而马利克的手就搭在他的大腿上。他湿透了,顺滑地吞吐着马利克的yīn_jīng,弄出来的羞耻的噗嗤水声响得几乎要打破这想要索求更多更多的盲目yù_wàng。
而他对自己被束缚住而感到生气,对马利克靠他这么近而感到生气,对他不得不扮演动身操弄的那个而感到生气。他把马利克推倒,给他丈夫对他发出的不满的噪音回了个嘲笑。他们的身体毫无章法地撞在一起,两个人都朝唯一的目标奋力着:让马利克的yīn_jīng持续地埋在他身体里尽可能深的地方。阿泰尔闭上眼睛,向后仰头,当马利克的身体向上挺起撞上他的身体时,他放声呻吟起来。一直搭在他大腿上的手移开了,开始套弄起他的yīn_jīng,汹涌而来的快感太他妈强烈,简直无法忍受。他抓住马利克的手腕想要拽开他的手,但是马利克已经在一边操弄他的身体一边撸动着他无用的yīn_jīng,那种混合的快感随着一大股黏滑湿软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