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难闻的味道?”马利克追问道。
“风而已。”
马利克隔着小火堆在他的另一边坐下,盘起他的腿,拿走了那个递给他的盘子。他捏起用阿泰尔打来的鸟精心烤制成的肉片,像是有什么东西冒犯了他。“你以前为什么不为我煮饭?”
“你的阶级比我低。”
“那你现在为什么为我煮饭了?”
“因为我有义务这么做,”阿泰尔回答。他并没有时间思量如何动摇马利克好让他能重新恢复兄弟会的阶级,也没有理由相信在男人刚刚开始让他自己接受他弟弟的逝世的时候他能轻松地做到这一点。重回耶路撒冷会在阿泰尔和他被嫁给这个男人的耻辱间留下一段可观的距离,但是这并不会给这场婚姻提供逃脱的余地。
(这不会允许他摆脱这个一直默默生长着的多余的小东西,或者是他现在不得不杀死它的现实。)
“你可真是唯命是从,”马利克评价道。
阿泰尔对此嗤之以鼻。那剂毒药残留下的苦涩味道灼烧着他的喉咙,在他的胃里咕噜噜地响着,但是(暂时还)没有疼痛或者恶心感。“你错了,我有权做出不服从的选择,马利克。这是你有史以来第一次拥有高于我的阶级或者支配权。多年以来我唯命是从、忠心耿耿地为兄弟会服务,我的阶级证明了这一点。”
“你的行为并没有。”
阿泰尔并没有与他争论这一点。在他们之间,关于他在所罗门神殿里的行动的争吵永远不会平息。马利克可以利用个人的损失、大导师强加给阿泰尔的羞辱和道德的正义感来说服他,现在他所在的位置才是唯一正确的那一个。他们沉默地吃完了饭。
——
天还没有全黑时,马利克(不再因他自己而分心)命令道:“过来。”
阿泰尔熄灭了火,搅动着余烬。“你可以吗?”他看着马利克坐起身,看着他舒展身体。他因伤痛和劳累而精疲力竭。他现在就是一个可怜人的典范,带着邋遢的脸和深埋在他眼中但本人仍未察觉的哀伤。阿泰尔跪坐下来,抬眼看着他:“操我并不会让你忘记。”
“操你是我得到的奖赏。我不需要其它的理由。”
阿泰尔脱下了他的裤子,然后朝马利克走去,他尝试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但是男人抓住阿泰尔的手腕阻止了他。阿泰尔勾了勾他的嘴角,然而他跨过了马利克的双腿,脸朝着他跪坐在他的大腿上。“我应该遮住我的脸吗?”
马利克隔着衬衫抚摸他的胸膛,手滑到他的腹部,随后挑开了衣物长长的下摆,用手指玩弄起阿泰尔的yīn_jīng。当他这么做的时候他的脸冷若冰霜,在他移开手指之前有的仅仅是无动于衷的冷漠。阿泰尔舔湿了他自己的手指,但是马利克将他的(干燥的、讨厌的)拇指尖摁进了他的身体内部,说道:“别人说你会自己湿起来。”
阿泰尔将他的唾液涂抹在他的后穴上,将马利克的手拍开,然后用他自己的手抓过马利克的手用唾液润滑他的手指。“那仅仅只在我的发情热期间发生。”马利克用两根手指进入了他,而阿泰尔不得不咬着自己的口腔内侧来维持他的面无表情。
“那是什么?你以前说过,你的发情热是什么?”他的手指在阿泰尔体内进进出出,他蹩脚地将手指捅入最深处,然后在里面打着转。比起看着阿泰尔的脸,他更有兴趣看着他的双腿间。
“o会有发情热,会在我们经期来潮的数周前来临。它,”当马利克再次将手指操进他的身体时,阿泰尔的手攥紧成拳,马利克手指上的指节和茧子用并不带来疼痛的力度摩擦冲撞着他的内壁。如果这么做是想要激起他的性欲,这是个极其糟糕的尝试。“并不是真正的发热。它只是”当原始而纯粹的yù_wàng驱使着他、让遵循他身体的本来用途去使用它时,令他头昏眼花地想随便找个愿意操他的男人的冲动和想要有一根yīn_jīng埋在他体内的需求。“我会想要你来操我的唯一时刻。任何你听到的关于一个o湿得一塌糊涂、求着被操的故事都发生在发情热期间。当我的发情热到来,你会给我任何我想要的来换取操我的特权。”
马利克对这个说法不以为然。他将手指抽出来,然后阿泰尔把马利克的yīn_jīng从裤子中拿出,在他起身之前吐了一大团唾液在上面。面朝着前面让所有事情都一股脑地涌入脑海。马利克坐起身,只要他想,他的手可以随意地碰触他,而他看着他的眼睛目光炯炯。在阿泰尔开始坐下去之前,他的脸就已经因期待而泛着潮红。“我有操你的特权,而我并不会给你你想要的。”
阿泰尔尝试向后挺身,但是马利克揪住了他的上衣将他固定在原位。这里,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阿泰尔的脸上。他在性事上装模作样的主导地位并没能掩盖住让他的脸扭曲变形的痛楚。“你是一只狗,”阿泰尔这么对他说,“然后你会像一只狗那样,当我成为一只发情中的母狗(婊子[1]),你会为了与我交配做任何事情。我见过这会给男人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我甚至都不用操他们,他们就愚蠢地跪倒在地了。天性是强大的,马利克。”在马利克靠得这么近的情况下很难动身,很难找到能(快速简单地)摆脱他的节奏。
“我没有见过这种事情。我认识你一辈子了,但是从来没有感受到过。”
“发情热是可以预测的,”阿泰尔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