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意识最深处,能求救能依赖的,仍然只有丁修一个人。
“再说一次,还要不要?”
丁修用力吮吸着那对水润的rǔ_tóu,唇舌碾过他身上每一处红痕。
“唔,不要……”
他眼前一片模糊,全世界只剩一个低沉磁性的鼻音在耳边喘息。
“可我永远都要你。”
“只要你。”
他流着泪搂紧对方,前端毫无征兆地泄了出来。
那一刻他整个身体灵魂都仿佛被榨干掏空,再无保留,也再无阻隔。
丁修总是这么霸道,不仅要ròu_tǐ上与他赤裸相对,还要撕毁他理智矜持的外衣,连灵魂也一丝不挂,与他毫无间隙地相拥。
他要他们做两只相依的野兽,只凭最原始的本能相互碰触交流。
丁修一脸满足地舔吻他的泪痕,他已发不出任何声音,双腿无力地垂在对方腰侧,随着对方激烈的动作晃动着。
不知持续了多久,在他又一次意识半失时,一股热液pēn_shè在柔软颤动的体内。
身体一阵本能的抖动,前端有了pēn_shè的反应,却已什么都泄不出来。
丁修射完后仍埋在他身体里,享受高潮的余韵。他过了一会才清醒过来,迫不及待挣脱出来,谁知脚一着地就瘫软下去。
“行不行啊。”丁修稳稳扶住他,让他整个人倚在自己身上。
两人身高相仿,他抱着丁修的腰,头舒服地枕在那宽阔的肩上。
“你真是差点做死我。”他哑着嗓子说,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
“明明是爽死你。”
丁修恶劣地用手指戳弄他身后尚未合拢的地方,大股白浊从股缝流下大腿。
“喂,别玩了。”
丁修舔了舔沾满两人体液的手指,邪笑着伸到他嘴边,他张嘴狠狠咬住。
“洗澡去。”
两人坐在浴缸里,丁修从背后搂着他,手上涂满泡沫抹过他全身,在每一个吻痕处细细摩挲。
“不戴套是不是很爽?”
“还是别爽了,不然我三十岁就要性功能障碍了。”
他刚才差点连尿都射出来。
“没关系,反正你前面也用不着。”
他给了对方软绵绵的一肘子。
丁修笑嘻嘻地揉揉他的肘心,双手扶住他的腰,温柔地按摩他酸痛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