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竞突然从座位套子的口袋里拿出一瓶水,拧开一股脑全部浇在了彭放头上。
?“啊——我靠!”一阵冰冷劈头盖脸砸来,彭放下意识地挥着胳膊,乱叫出声。
?“聂卿你他娘的有问题吧醒酒是你这样醒得吗!!”
?“你在叫谁。”然后他就听到了这声不真实又让他发寒的质问。
?彭放脑子突然强行炸开,记忆冲开酒精重回意识,整个人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原竞那张不真实的脸,但感同身受的,无比真实的暴虐和煞意。
?“原。。原竞。。”彭放脸上的红晕瞬间被洗得霎白,“你怎么会。。”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梦吧。。
?“那我应该在哪里?嗯?”原竞邪恶地审视着他,“我应该乖乖呆在北京,呆在你一周没回去的空房子里,呆在你永远看不见的地方。是吗。”原竞暴怒道,“回答我!是不是!”
?彭放觉得他此刻的样子太可怕了,像喝完鲜血的魔鬼,身体不受控制地往车门处躲,“我要下车。。停车。。停车啊!”
?“我的司机。你以为他听谁的。”原竞张扬的愤意在他脸上游肆。
?“你想带我去哪儿。。”彭放张惶地扒着车窗往外看,“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那天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清楚?不好意思我一句都没听清,恐怕得请你再说个一百遍。”原竞冷笑道,“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再谈谈。”
?“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谈的,”彭放克制着恐惧说,“放我下车!”
?“不凑巧,我跟你有一堆好谈的。”原竞冰冷道,“你最好乖一点儿。不然我现在就脱了你的衣服。前头坐的可是小章,你要是不怕以后你们在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随意。”
?彭放吓得僵在那儿,一动都不敢动。章棋只想快点开到目的地,自己的老板发起火来跟疯了一样,彭放是怎么受得了的。
?车子开到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彭放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这里。。”
?“我妈的一处房产,现在给我了。”原竞走下车给他拉开车门,“你也挺会躲得,正好躲到我不用住宾馆的地方。看来我们真是心意相通。”
?“谁要跟你心意相通。”彭放钻出车门正想往外跑,就被原竞眼疾手快地扛在了肩上往里带。
?“原竞你干什么?!”彭放双腿乱踢,敲着他的背。
?原竞一言不发地直奔二楼浴室,然后狠狠地把他摔进放满温水的浴缸里。彭放被呛得咳嗽不停,浑身湿透,眼睛鼻子灌得通红。
?然后他就看到原竞开始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