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车,真是堵车,不骗你,”彭放看他这副委屈样有点不忍,“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谁知道你直接钻被窝了。”
?“我为什么不来,这里有我的家,有我的人,”原竞仰着脖子朝他笑了笑,“再说你不还在生我气吗,我得解释啊。”
?“我。。。”彭放语气不自然道,“你解释就解释,你干嘛。。干嘛整那么一出。”
?“那一出?。。哪一出?”原竞一愣。
?“嗯。。就是那个。。怎么说呢。。就是今儿我在出租上听那个。。你知道我这人没有听广播的习惯。。但是吧。。那司机吧。。他就。。然后我就。。嗯。。顺便听了一点儿。。嗯。。”彭放断断续续脸又红了。
?原竞看他一副小媳妇儿样,忍住没笑出声来,“你听到了啊,我本来没抱啥希望的,”然后嘴唇在他的鼻尖轻吻了一下,
?“觉得我做这事儿特傻逼是吧,我就是想让你知道,为了你再傻逼的事儿我也干得出来,而且,甘之如饴。”
?“。。。”彭放耳根发热,见原竞一脸要奖励的表情,不服气道,“还好你没把我名字说出来,不然咱俩明天就该上法制教育。”
?“你说的,对你好又不能让你觉得难堪,我做的不错吧,”原竞笑道,“我知道自己从前做事。。挺不过脑子的,没考虑你的感受,我也想让你看到我的变化,我的进步,让你觉得和我在一起从来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彭放心想,自从两年前那次车站送别,自己就没再动摇过对原竞的感情。曾经的徘徊,迷茫和伤害,就让它随着那些误会频仍的往事,那些不理解和不信任,一起埋葬吧。
?他只想纯粹的拥有眼前这个人,哪怕只是暂时的。与其浪费时间想着如何折腾相爱的彼此,倒不如珍惜能够抓得到手的幸福。
?彭放抚摸着他的后背,“今天的事,是我情绪太激动了,我也有错,不过我还是要说,你陪他睡觉,给他唱歌这种事,我怎么想都不情愿,特别不情愿,你明白吗?”
?原竞顿了顿,突然从他身上爬起来翻身下床。彭放感到身上一轻,这才注意到原竞只穿了个睡裤,上身光溜溜的。夜里温度低,他还没开暖气,见原竞这样笔直地往那儿一站,他一下就急了。
?“你发什么神经呢!”彭放叫道,“多冷啊快上床!想把自己冻感冒让我照顾你啊。”
?原竞189的个子往那儿一杵,跟棵白桦一样,“你别动,听我说。”
?彭放哭笑不得,“你赶紧说。我又没罚你站军姿。”
?原竞正了正表情,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得做起了“报告”:“本人原竞,今天犯了一个严重的原则性问题!虚心接受领导的教育!我不该背着自己的老婆和非想干人等发生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我这样做是非常不道德不正确的!希望组织能够给我一次改过立新的机会!”
?彭放怔怔地看了他半天,控制住在床上笑得只想打滚的冲动,甩了甩头发,摆出一副军官模样傲娇地得瑟道,“咳咳,组织看在你诚心改过的份儿上,那就,勉为其难,再给你一次机会好了。”
?原竞一本正经“演绎”呢,听到这话眼中瞬间布上狡黠的笑意,“组织恩德,小辈没齿难忘,我愿以身报恩,不知长官可否承纳。”说着一只手就把睡裤给褪去了。
?彭放对着那完美的身材和胯下的巨物扫了一眼,瞳孔就放大了。喉咙一痒,眼里闪烁着火花,“还不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