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缘故,不得已哈,搅了你们一家人团聚的好时光。”
秦著泽微笑着站在马路旁,和王深林仝熙凤两口子握手寒暄两句后,对紧急带走人家宝贝女儿去帝都办事表达了歉意。
说完回,从跟在后的叶修手里,接过两个大号礼品袋,两瓶茅台酒一条中华烟和一盒稻香村点心还有麦精以及从魔都带回来的茶叶装在其中,递给王深林,秦著泽笑着道,“里面有一盒黄山毛峰,味道不错。”
经过秦著泽手的茶叶,当然是极品茶。
但,八十年代送别人礼品,人家可能更看中大多数人口中的名贵礼品,比如涨价后的茅台等。
秦著泽不提其他贵重礼品只说茶叶,是避开了一个俗,他也了解王深林喜欢喝茶。
“秦总,不能不能,您每次路过家门口,连杯水都没喝过,哪能每次都让您破费呢,不能收,真的不能收,秦总好意,我们心领喽。”
王深林看到有茅台酒,他连忙推谢。
如果搁到最初认识秦著泽那个时候,王深林可能连象征地推一下都会忽略,直接收了还希望下次接着送。
可是,如今不一样了,秦著泽是他女儿王语柔的老板,而且,这次新年回来,王语柔给他和仝熙凤从魔都买了值钱礼物,并给家里交了一摞最大面额的现金。
女儿收入如此之高,哪来的?谁给的?
秦著泽秦总呀!
收入高的把王深林仝熙凤惊到,仅仅是一方面。女儿一口气遍游欧洲,别说王深林仝熙凤想都不敢想,上谷市市.长怎么样?就是帝都的那些央部大员,有几个能有这种机会和福气呢?
如果说王深林给秦著泽送点什么东西表达感激之,王深林会觉得更加合乎人大道理。
反过来了,这让王深林有些慌。
“爸,纠正一下哈,以后不能叫秦董秦总了,是董事长。”王语柔在旁边笑着纠正父亲王深林。
“哈哈,哎,瞧我这脑子,昨天一回来,你一直在说秦董秦董,我怎么还按以前的叫法呢,改了改了,哈哈。”
王深林大绵鱼嘴咧到耳根子上去了,看秦著泽的眼神,像是人生刚刚经历过人生四大喜。
王深林推辞礼品,他老婆仝熙凤可不客气,“哎呦,秦董啊,真是让您又破费了。”说着的同时,伸出两只白白胖胖的手,从秦著泽手中接过礼品,并对丈夫王深林数说道,“老王啊,秦董大远的过来,一片心意,怎么能让秦董拎着东西怪沉的,你也不说接过来,让秦董歇歇手脚。”
自己的婆娘在想啥,王深林心里自然有数,“你……唉……”
“爸,妈,你们赶紧回去吧,不能再耽搁秦董时间了。”王语柔伸手拉开后排车门,等着秦董上车。
和王深林握了握手,和仝熙凤不用握,她两只手都被礼品袋占着呢,“这里冷,赶紧回吧,再见。”
秦著泽上车后,摇下玻璃朝王深林两口子摆手,桑塔纳在叶修一脚深油门下,窜出去几十米,仝熙凤还拎着礼品踮着脚喊,“秦董慢走啊,再回来来啊。”,“要是有你这么一个女婿多好。”,“打着灯笼也不好找呀。”
气得王深林真想给她一脚,但需要再借仨胆儿。
王语柔坐在前排,等秦著泽把玻璃摇起来后,她从包里掏出小本本和速记笔,看了一眼手表,开始进入工作状态,“秦董,此去帝都,我要做哪些安排?”
笔尖在本子最上方快速写上期和时间,时间精确到几时几分,抬起头侧看着秦著泽,等待记录。
从入主申汽后,王语柔做事更加严谨细密,比如记录时间从以前的某精确到分钟,便于后查究起过去的事项,清清楚楚。
今天,王语柔穿上了从魔都带回来的貂皮领中长款大衣,这件衣服是在曾经风靡世界的十里洋场街买的北美贵族款。
当时,大家一起逛商业街,秦著泽建议王语柔试一试,一上,安妮艾米和叶修都说好看好看,王语柔就买了下来,刚才,在家里穿上后,把她妈仝熙凤馋的,非要女儿回魔都后一定给她也捎一件回来,王深林说了句实话,仝熙凤才打消了念头,的确,仝熙凤那圆咕隆咚的材,裹一件貂在上,千万别去郊外雪地里,否则,会成为猎人准星的目标,再说,要是王深林出钱买,这件衣服的价格,会要了王深林老命,五百块呢,王语柔也是咬了牙在大家鼓励下,才下决心掏出钱包的。
“今晚,咱们会见斯拉里总裁。”
秦著泽没解释斯拉里是谁,王语柔应该知道斯拉里是安妮艾米的亲妈。
这个会见,是斯拉里的助理把电话打给秦著泽的,当然,一定是她和女儿见面后,了解了秦著泽的行程,临时起意,决定与秦著泽会面的。
电话里,斯拉里总裁的助手,向秦著泽解释了为何今天约秦著泽会见,因为明早,斯拉里总裁因美帝总公司那边有要事需要她尽快返美,所以,征求秦著泽意见,要不要今天谈,晚上也可以,如果谈,要在帝都谈。
秦著泽抬手腕看了一眼劳力士,“暂约时间是晚上八点钟,在帝都饭店八楼一号总统房,我们人歇车不歇,我会和二修换着开,按时赶到不会有问题,本次会谈,主要议题是福莱特公司跟申汽公司合作意向事宜,语柔,你的任务只有一个。”
说到这里,秦著泽笑了,等王语柔速记了他刚才说的要点后,闪着明亮的眸子抬头再看他,“接下来我说的,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