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飞鱼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白皙的皮肤上泛起红晕,看上去极为诱人。
她一直趴在床上,用手捂住脑袋,不敢抬头。
因为不知道进展如何,也不敢乱动,看上去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麻蛋的,我强忍心中的冲动,“qín_shòu不如”了一会,转过身去,“好了,你可以穿上衣服了!”
臧飞鱼没有说话,悉悉索索的穿衣服。
我没有再转身,直接走出门外,在清凉的夜空中,深吸了几口气。
可是发现这样的效果不大,无论是身上还是心里,都是燥热无比。
只好用弄了清水,洗手洗脸,甚至猛灌了两口,这次平静下来。
夜里折腾了大半夜,第二天一个个都睡到了日上三竿。
随便吃点东西对付一下之后,众人就拎着香烛纸钱,各种祭品,跟着房东大叔出门了。
以前臧飞鱼见到我的时候,总是骄傲的像个天鹅,哪怕是求我办事的时候也是一样。
可是从今天早上开始,居然变的扭捏起来,眼神看向我的时候,总是闪躲个不停,但是有时候又是狠狠的瞪我一眼。
房东那双贼眼,一直在我和臧飞鱼的身上来回穿梭,想要看清楚我和臧飞鱼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只是碍于臧飞鱼还在眼前,而且场合和氛围都不太合适,所以他一直忍着没有问我。
见到两人这样,我心里很委屈,我很想说我啥也没干啊。
这世上还有比我更纯洁的人吗?
可是考虑到这么说,臧飞鱼和房东两人可能会打死我,我也只好忍着了,希望房东不要赖上我才好。
小山村里建造的坟墓,没有太多讲究,而且臧飞鱼家也不像是楚君宜他们家那种官宦人家。
这个山村里的坟墓,几乎都是“因地制宜”。
只要家里有人去世,看到哪里合适,就往哪里埋葬,只要是无主之地就行。
以前农村人口还比较多的时候,村子周围还有人打理,坟头上也会有人添土,或者定期清理一下杂草。
现在许多农田都荒废了,就更不要说荒野里的小路了。
而那些老旧的坟头,也变的越来越矮。
如果以后没有人过来祭拜的话,很多坟头就会彻底变成荒坟。
这种情况看上去让人感到心酸,但是现实就是这样。
现代人越来越漠视传统习俗,加上许多地方禁止燃烧纸钱,所以清明祭祖已经被越来越多人淡忘。
反倒是因为商家炒作,像是情人节、七夕节等等,成为新宠。
不能说有新的节日,美好的祝福不好。只是说看到这一抔黄土,却无后人烧纸的时候,总会让人倍感凄凉。
山坡上隐约有小路的痕迹,但是现在全部被野草和树枝侵蚀,上山并不是一件的容易的事情。
房东大叔还是有经验,手里拿了一把铁锹,一路劈砍。
臧飞鱼的母亲和弟弟坟墓,就在村子北边的小山坡上。
或许是因为房东大叔每年都会来照料一下,所以两个坟头保存的还算不错。
只是走进之后,一看到这坟头以及周围的环境,我顿时脸色变的极为难看。
“这坟穴是谁选的?可找人看过?”
房东知道我的本事,见到我的脸色不好,连忙回答:“找人看过,可是有什么不对?”
“找人看过还选择这里?草头向东是男坟,草头向西是女坟,左边的这个是阿姨的坟墓吧?”
“对,是的!”房东连连点头。
“你每年过来的时候,这坟头上草,是不是特别浓密,而且泥土潮湿?”
“你怎么知道,我还说怎么这么奇怪呢,好多草都像是水沟边才能生长的,怎么山上也有呢!”房东惊奇的说道。
我叹息了一下,说道:“不是山上有,而是只有这座坟上有,这里没有其它坟参照,所以你根本没有发现而已。”
“你就说我妈妈的坟墓怎么了,说那么多废话干嘛!”知道这坟地不好,臧飞鱼在一旁急切的说道。
“此地看似地方不错,背阴向阳,明堂开阔,但其实这都是假象!”
见到臧飞鱼催促,我也不在追问房东验证,直接开口说道。
“你们看这背后的山,山虽然不高,但是山头耸立,极其靠近坟地,风水上说叫做逼压宫。主后人有志难伸,而墓主更是常年遭受压迫,如同深陷囚牢。”
“而在这坟地的周围,前后两个大坑,虽然不深,但是常年积水。”
“风水上讲,前有坑塘后坑塘,亡人在内口难张,遍身骨骸连污泥,子孙定主少年亡!飞鱼的弟弟,虽然走在的阿姨的前面,但是也应了这里的风水之象!”
我指着周围的环境,简单的讲解了一下。
“那我妈妈托梦说,她感到寒冷,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这两边池塘里的水,灌到了这里?”
以前没有人提还没有注意,现在经我点出池塘的问题,臧飞鱼立即联想到了托梦的事情。
“应该是如此,背后的池塘,要高于此地,水流向下,可能会在棺内积蓄。”莲生比了比距离,说道。
“那怎么办?我们是把后面的池塘填平,还是迁坟?”房东急的直搓手。
“迁坟吧,这里的风水没有可取之处,墓主不得安宁不说,后代还净出寡妇!”我建议房东迁坟。
只是说出寡妇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房东和臧飞鱼两人,都隐约的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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