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要在这里伺机解决了荒漠金国的国王,可这时间却还没有定下来。当然不是她怕死了,也不是她犹豫了,而是她没有机会接近荒漠金国的国王,她总不能亮出来身份,说自己是武世皇朝的那个已经死了皇后啊!
不说那个荒漠金国的国王是不是相信,就说她这个身份说出来就首先会引起人的怀疑。
现在武世皇朝可是皇帝御驾亲征的,一口气吞了吐鲁番,突厥,打着的是什么主意,完全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一个明明天下都知道已经死了的皇后,却跑到了荒漠金国这个唯一没有被武世皇朝吞并的国家要做什么?
只要不是傻子,就都能想明白。
一个国王会是傻子吗?这个问题完全不用问。
既然人家荒漠金国的国王不是傻子,来恩言如果还这样光明正大的亮出身份,那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自己送上门找死了。
来恩言的确是已经想明白了,所以她并没有要用自己武世皇朝皇后的身份接近荒漠金国的国王,可这样问题也就来了,不用这个对等的身份,她一个平头老百姓,要怎么才能见到高高在上的国王?
别说是在这种封建的古代了,就是在现代,一个平头老百姓想要见见国家主席,那也就只是能在电视报纸上。
在古代想要见国家领导人,呵呵,就算你想远远地看上一眼,那也是跟痴人说梦差不了多少啊!
为了怎么见到荒漠金国的国王,来恩言也是快愁的掉头发了。
她之前也有试过用钱买出一条通天大道,但是可惜事实啪啪的打了左边脸打右边脸,她银子是送了出去,但是人家根本就不买账,标准的只拿钱不办事,吃相难看。吃定了来恩言是外来的,在本地没有势力,只能吃个哑巴亏。
来恩言索性不在往那些贪得无厌的官员兜里送银子,想要试图给那些宫里侍卫送点银子上上下下活动活动,想是想的很好,而现实却还是残酷无情的,那些侍卫口气挺大,收银子的时候是胸脯拍的啪啪响,但是等到做事情了,就是一推二六五,除了推就是拖。
来恩言的银子是没少了送,也的确是混了个脸熟,不过她这个脸熟可纯粹就是花了冤枉钱买来的冤大头,人傻钱多,好骗,好欺负。
来恩言不管心里在如何的不服气,也得忍着,不能让自己带来的这些个血影楼的人将那些拿了自己钱,不给自己做事,还仗着自己手里权势压榨自己的人宰了。
收买这条路走不通,来恩言实在是束手无策,不管你怎么有能耐弄死荒漠金国的国王,也得有机会靠近!
现在的问题就是来恩言无法靠近荒漠金国国王的身边。
正是因为来恩言往外送的银子打了水漂,来恩言才会这么努力的想要多挣些银子,一个可以供应日常的花销,另外一个也可以在哪天突然行动之后,自己不在了,能够给这些个跟着自己来的人留下些银两度日。
“来来,刚才有个花匠说家里的亲戚是皇宫里的花匠,荒漠金国的国王每年都会在寿诞的时候大肆操办。会让百姓商人官员贺寿的礼物。现在皇宫里就已经开始准备给国王办寿诞了。”冷竹也是刚刚才从他们新雇来的花匠跟别人吹嘘自己那个皇宫里花匠亲戚的时候,听到了这个消息。
冷竹知道来恩言一直在为找不到好的机会接近武世皇朝的国王而心焦,可是这也是在是没有办法,他们血影楼的人也能够带着东西,趁着荒漠金国皇宫里的护卫不注意进入皇宫,但是来恩言设计出来的东西,距离远了就无法控制。
人家荒漠金国也不是没有高手,想要在没有人察觉的情况下,将东西放在国王的身边,那是完全没有可能的。
再说现在荒漠金国的情况的也不是很乐观,人家荒漠金国的国王可是也十分警觉的,就怕自己什么时候一个没有留神,不但国家疆土没了,自己吃饭的脑袋也没了。
“这个阿尔克还真是心大啊!武瞾珝可是已经把突厥吐鲁番都吃了,就剩下他这个荒漠金国就一统天下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办生日。”来恩言手里转着刚刚还在给孔明灯上画东西的炭笔。
她也是服了,如果说这个荒漠金国的国王阿尔克胆子大吧,偏偏他又把自己的皇宫弄得铜墙铁壁,几乎让人没有可乘之机,不说连只苍蝇蚊子都飞不进去吧,也是盘查的十分仔细。可如果说荒漠金国的现任国王阿尔克是个胆子小的呢,人家偏偏就有那个胆量,在外面战火满天飞的时候,仍然和每年一样给自己大办生日。
不过这个消息倒是个意外之喜,没想到她只是想要让房子牢固点,却从那些匠人嘴里得到了这么靠谱的个消息。
一个皇宫里花匠的亲戚啊,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虽然是个在皇宫里身份低下的,可是就是这样的人才越是能办事,只要银子到位,这人一定是能帮上忙的。
“刚才我听那个花匠说的时候,也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是没见过这么作死的。”冷竹难得的脸上也露出丝丝浅笑。
跟在来恩言身边久了,来恩言一些口头禅她也学了不少。
来恩言手里的炭笔啪的一声掉在了桌子上,她还真没想到总是做什么都一本正经的冷竹会用自己熟悉的现代词语,那种感觉怪怪的,熟悉且陌生尤其是冷竹说话的时候脸上那丝兴味和她的腔调。
“你什么时候开始也学会这个调调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