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璃高兴的连连点头,“好,好。”
待她目送着三公子离开了大院儿,回到卧房之中,就把这个好消息说给清荷听。
“……真没想到,三公子还会告诉我,他叫什么。”秦璃眼神里流露出抑制不住的欣喜,道。
清荷只见秦璃一笑,双眼瞬间弯成了两道月牙儿,不禁偷笑了下。
“小姐,你看,你如今才只是知道了三公子的名字,就欢喜的不得了。若是你知道了三公子的心思,只怕早还欣喜的去画他的画像了。”
听清荷这么一说,秦璃蓦地记起,原主确实是有这么个爱好的。原主会在闲暇之余,给自己的亲人们画画像,比如给祖父母和父母画画像甚的。
但在原主留给她的记忆里,并未给儿时的三公子画过画像,在门外的人给偷听到,就走近秦璃身边,轻声说道:
“小姐,你是不是想到了,你的丸药被偷一事,就认为,府里还有贼?”
秦璃眼神里掠过一丝欣慰,清荷这丫头,果真是对她很好的。有什么事儿,从不对她隐瞒,只要心里想到了,就会说给她听。
在前不久,三公子拿给她的父亲几粒丸药,是用一个古雅的小木匣子给装着的。她父亲将小木匣子拿给她母亲,好等到第二天早上,和她母亲一起来看她,照顾她服下丸药的。
她母亲在收下小木匣子后,妥善的搁放在卧房里。谁知,只是过了一晚,那个小木匣子就不翼而飞。
这事儿,是发生在墨玉往她的药里下毒,被关在废弃柴房之后的事儿。她母亲在私底下查过这件事,得到的结果只有一个:
小木匣子是被墨玉偷走的。
她母亲自是不信。
因为墨玉受过重罚,不仅受了外伤,也受了内伤。在没人去废弃柴房,把墨玉给释放出来的情况下,那墨玉又当如何逃出来,前往她父母的卧房偷丸药?
可墨竹就是一口咬定,丸药是被墨玉偷走的,还说,她亲眼见到了的。
这事儿,查到了墨竹那儿,她母亲也就没接着查下去了。
可她心里明白,那是她母亲想给墨竹一个台阶下。毕竟墨竹来秦府侍奉他们一家人,也照顾了他们好些年。她母亲已经赶走了墨玉,不好在同一个月之内,又赶走墨竹。
秦璃一想起那些事,眼神里流露出一抹不甘。但在清荷面前,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嗯”了一声儿。
清荷投给秦璃一个会意的眼神,看来,自己猜测的没错。以后,是得提防着那个贼一些了。
声音极轻的告诉秦璃道:“小姐,你在吃了些苦头之后,再醒来,就变得和从前不大一样了。在经历那件事之前,婢子若是跟小姐提这些事,小姐不是不愿听,就是不让婢子再提起。”
“总认为,家里有了个贼,也是丑事,不可多说。就像隔壁的云儿姑娘来看小姐,跟小姐提起,付公子在外有了相好,是城东的一位姓李的姑娘。小姐听了,也不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