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璃一脸欣喜,“太好了。”
郭氏眯眼笑笑,“好,是真好。”说到这里,又不忘损付煜几句:
“那个混帐东西,还以为他自个儿,能成为知府身边的红人儿,百般的讨好人家的小妾生的女儿,禇心嫣。这不,昶儿都要回来做官儿了。可那个混帐东西,却还和某些人一样,仍还要再等等看。”
某人想走仕途的愿望,没能实现。
秦璃莫名的感觉心里有点欢喜,问郭氏道:“娘,你说的‘那些人’,是指的同付煜一样,品行不够端正的嘉余府学子们?”
“正是。”郭氏微微点头,道。
“娘,不知昶儿弟弟还过多久回来?”秦璃问郭氏道:
“他可是探花郎额,若是他回来,只怕咱们嘉余城的地方官们,会亲自前往码头迎接他,少不得要在画舫船上为他设宴。”
虽说嘉余府的学子们,今年就没谁考中状元的,但能出一个探花郎,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以前有人中了状元甚的,悦禧书院里的夫子们,都会被邀请去画舫船上做客,跟新科状元说说体己话。
如今,昶儿弟弟成了探花郎,必然也会宴请悦禧书院的夫子们。
一想到这点,秦璃轻声对郭氏说道:“咱们可以提前备点礼物,等到昶儿弟弟回来,让爹给他送过去。可以送祖父留下来的字画儿甚的。”
郭氏听了这提议,认为可行,忙道:
“好,听璃儿的。”
午后。
秦璃站在窗前,感受着照进来的阳光,有多温暖。只在心里期盼着,但愿她母亲一会儿来看她,能答应她,带她出去走走。
都有些日子没出过家门了,她好想去看看外面儿的风景。
在白母的身旁。
是郭氏远远儿的瞧见了白母的身影,就跟在白母身后,一直跟到那人的家门口。见白母停下了脚步,郭氏才走上前去,站在白母身边,好及时的帮一帮白母。
自那之后,贺昶再没被谁欺负过。
今年,贺昶考取了功名。
也同样是在今年,原来的秦璃被付煜害了,她接受了秦璃的一切。在她说出落水一事的真相后,万氏矢口否认,说在她出事儿的那天,付煜根本都没去过江边,而是一直在家。
还逼她发毒誓,说她冤枉了付煜,必遭雷劈!
却是没过多久,她就听她父亲说了一件事,邻居白云瑶们两母女,也不知是听谁说了那件事,主动写了证词,双方都签字了,交给石叔父了。
若是白云瑶们两母女,没帮她写证词给石叔父看的话。那么,以她对付煜那厮的了解,能清楚的知道,付煜在没有证人的情况下,是断然不会承认,他那天就在江边的。
她听紫沁说,付煜在他的母亲被关进大牢之后,也在私底下找过白母和白云瑶,威胁她们两母女:
以后出门,都给他小心点。
若想在嘉余府活下去,最好乖乖儿的把宅子送给他,大家便可相安无事。
白母端着一盆清了衣裳的凉水,用力朝付煜身上泼去,付煜被泼成了落汤鸡!
这事儿,也不是白家人说给她听的。而是紫沁出去办事儿,在外面儿听别人讲了后,才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