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心女?赔床单?
杨飞絮羞涩之余,又险些笑出声来。
“哎呀!哎呀!郭顾问,这你可真是错怪了杨小姐。”
这杨飞絮还未张口,麻婆突然叫嚷了起来。
这让郭淡有些始料不及,是一脸错愕的看着麻婆。
在寇府,这稳婆哪敢这么嚷嚷。
麻婆却是一本正经道:“郭顾问,这落红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可是非常重要的,故此是要保存好,留作纪念的,只不过这笨...咳咳,杨小姐也不懂事,一般都是先在下面垫下一块丝帕,犯不着将床单剪破。”
郭淡顿时冒得一头冷汗,道:“麻婆,你这忒神了,一看就明白过来了。”
说到这事,麻婆就如同正在谈论资本的郭淡,那可是一脸傲娇,“那是当然,我麻婆身为福州第一稳婆,那可绝非浪得虚名,我光看这洞的大小和形状,便知是怎么回事,不然郭顾问也不会花这么多钱请我来照顾杨小姐。”
这老婆子真是有点意思。郭淡笑着直摇头道:“我现在倒是觉得这钱还是给少了。”
“哎呦!差不多了,差不多了。”麻婆笑得鼻眼都挤到一块了。
杨飞絮见到这两个此生最恨的人竟然还讨论上了,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一语不发,转身往后院走去。
“美女!”
郭淡叫得一声,又从腰间取下钱袋扔给麻婆,“赏你的。”
便是追了过去。
麻婆年纪虽大,但却手脚可是麻利的很,稳稳接住钱袋,这可是郭淡的赏赐,迫不及待打开一看,差点眼珠子都掉了出来,“三...三两!大明财政顾问的钱袋里面就只有三两银子?”
可知足吧!
这都已经是郭淡一个月的零用钱。
郭淡追着杨飞絮来到后院,忽闻一阵啼哭声,不禁侧目看去,只见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小婴儿。
他神情一呆,立刻走了过去。
那妇人并不认识郭淡,见他走过来,不禁问道:“你是谁?”
“我是她爹。”郭淡瞪她一眼道。
“啊?”
那妇人当即一愣。
郭淡哼道:“我还倒想问问你是谁?”
“我是他娘。”那妇人紧张兮兮道。
“.......!”
郭淡有些懵逼。
行至房门前的杨飞絮,突然停了下来,抿唇笑道:“三婶,恭喜你喜得如意郎君,放心,这事我不会告诉三叔的。”
三婶慌忙辩解道:“杨小姐,您...您别误会,我...我是清白得,我都不认识这人,这是哪来的疯子啊!”
“什么意思?”
郭淡错愕道:“这不是月儿么?”
三婶捂住婴儿道:“当然不是,月儿在屋睡觉,这是我儿狗子。”
杨飞絮笑道:“我大明财政顾问可真是fēng_liú成性,处处留情啊。”
“......!”
这回可真是轮到郭淡脸红如血,赶忙道:“真是抱歉,真是抱歉,我认错人了。”
说着,他恼怒地回头一瞪,发现杨飞絮已经入得屋内,又再向那妇人说了几声抱歉,然后便入得屋去。
将门狠狠关上后,郭淡看着坐在椅子上得杨飞絮,露出阴森森地笑容。
杨飞絮将茶杯一放,拿起绣春刀把玩着,自言自语道:“我可真是头回见到猎物自己关上笼子的。”
郭淡微微一怔,悄悄将脚往后一伸,缓缓推开一条门缝来,然后大步走上前去,哼道:“我这不是怕你难堪么,难道你想让天下人都知道,你将我迷晕之后,对我做出不轨之事么。”
“你闭嘴!”
杨飞絮当即怒叱一声,两颊酡红,可真是娇艳无比。
被这么漂亮得女人给迷..,可真是一件令男人难为情的事,我到底该不该怪她?嗯,还是该怪,毕竟我特么又没有享受到,那究竟是什么鬼药。郭淡道:“想让我闭嘴也行,你得对我负责。”
杨飞絮瞪他一眼:“我负责什么?”
郭淡道:“你当初将我迷晕,坏我贞洁,更可恶的是你还携种而遁,你难道不应该对我负责?”
杨飞絮冷笑道:“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
郭淡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赖账,故此我将那床单都给带来了。”
杨飞絮一脸不屑道:“如果那床单能够视作证据,只怕每天都会有女子拿着床单来找你负责。”
“这倒也是!”
郭淡皱了下眉头,想想那万千少女挤在他闺房门前的画面,只觉是非常可啪,摇摇头道:“这是不能当做证据。”说着,他又道:“月儿呢?”
“她姓杨。”杨飞絮淡淡道。
“非常符合我第一赘婿的身份。”郭淡稍稍整理了下衣襟。
杨飞絮笑道:“是呀!你就是喜欢给别人的孩子当爹。”
郭淡冷冷一笑:“看来你是打算硬赖。”
杨飞絮没有做声。
姐就是要硬赖。
郭淡缓缓站起身来,走向杨飞絮。
杨飞絮是一脸不屑,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就你?
待他走近时,杨飞絮手腕一抖,绣春刀在她手中一转,刀锋直至郭淡,“小心刀剑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