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要。”苏袂安抚地拍了拍他后背,把钱票递给王老太:“大娘,你帮我点一下,看有多少,记个帐。”
王老太瞪了她一眼,接过来,数完不由一愣,看向赵恪:“赵副团,你这给……也太多了吧?”
这年头,米面一斤是018元,一斤肥猪肉072元,食堂土豆菜几分钱一大碗,五分钱菜就已经见荤腥了,上次吃红烧肉,老大一碗,肉给足足,也才四两肉票五毛钱,两个孩子送来不过几天,哪需要二十块钱,还有各式票证啊。
赵恪:“我怕训练日期会延长……”
“这你就放心吧,孩子既然交到了我们手里,不管时间多长,”王老太把钱票卷巴卷巴塞进苏袂兜里,笑道,“大娘保证都帮你把人照顾得好好。”
赵恪感激地给两人敬了个礼,转身将赵瑾背了过来,随之他又匆匆回了趟家,收拾了两个孩子衣服、玩具和赵瑾课本作业,小药箱、铺盖等,给送了过来。
一同递来还有一张赵瑾用药、换药清单。
送了东西,赵恪就大步走了,他得去军区看看,明天进山训练物资准备怎么样,训练上,上面又有什么指示要求,还有训练地方是否有变动等等。
老太太看到堆放在椅上铺盖愣了一下,偏头问坐在一旁赵瑾,“小瑾你要自己睡吗?”
她那屋,床、衣柜、妆台、条凳、书柜、配套桌椅、小几、竹制圈椅,布置得满满当当,再放一张床有些难。
可让他单独住进东厢吧,她又不放心,小家伙伤着腿,晚上起夜一个不好就有可能造成二次创伤。
跟儿子儿媳住,那更是不行,彼此打扰,谁也不自在。
老太太为难,赵瑾看在眼里,他抿了抿唇,“我,我怎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