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自由了,以后只要不做缺德违法的事,我们就算两清了,若是你再插手苏家的事……”苏忆晚没再往下说,但陈文慧却感觉到了威胁。
她看着苏忆晚的身影,激动得眼泪直流。
往前小跑了两步,追了上前,低声叫道:“苏忆晚。”
苏忆晚停下脚步,却没回头,直到陈文慧对她说道:“苏堙他们一直在找的东西,应该对他们来说很致命。”
“好。”苏忆晚低声说道。
晏澜苍看到她走了过来,他迈着沉重的步伐上前,把伞递过来替她遮住烈日,低声问道:“问完了?”
“她说冷铃和苏堙或许有一腿,当年我妈接到电话离开苏宅,去了荣华大厦,那通电话虽查不到是谁打的,但荣华大厦确实是我妈最后的救命稻草。”
“冷铃的手臂的旧伤,明显是被老虎咬过的,或许它…..”苏忆晚说着,看向在一旁正扑着蝴蝶的老虎。
“你不意外冷铃和苏堙的事?”苏忆晚有些意外的问道。
若是一般人听到这种消息,都很惊讶。
“冷铃不管对我哥,还是晏家而言,都是不重要的存在,至于晏枫…….”晏澜苍哑声说道,半晌后他才接着往下说:“我大哥确实动过做亲子鉴定的想法。”
苏忆晚听着,她嘴唇动了动欲要问。
“你想的没错,我大哥那时回国后,找我回家吃饭,半途出去给我买酒出车祸,冷天刚在半路差点让他丢了性命,那时他的抽屉里的财产转移书不见了。”晏澜苍哑声说道。
苏忆晚沉默了。
晏勋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财物对他而言,似乎都是身外之物。
“这些年我与大哥里外应合,把晏家撑大,而晏枫与冷铃一直想瓦解晏家的势力,甚至想占有已有,甚至不惜盗我大哥的公章。”晏澜苍说着,都觉得很讽刺。
他说着低头摸着苏忆晚的头,低声说:“所以你该知道他们结婚多年,我大哥从未把冷铃当成妻子,她从开始至今都不曾把晏家的利益看成自己的。”
“后来有次我大哥醉酒后发现,他虽断片但似乎做了什么心里有数,但唯独他是否与冷铃有夫妻之实的事一无所知,为此他断定当初有人利用晏家的名誉逼他就范。”晏澜苍低声说道。
苏忆晚沉默了,都说豪门深似海,每人都在算计着利益与否。
“所以你们怀疑晏枫不是你大哥的骨肉?”苏忆晚低声问道。
这句话,她之前就很想问。
“确实做过鉴定,但结果确实是99.9。”晏澜苍低声说道。
苏忆晚听着有些意外,说:“那他是你大哥的骨肉?”
“当初确实是信的,直到你回国后发现我父亲的医生有问题,后来我和父亲也感觉黎叔似乎不对劲。”晏澜苍说着,他哑声失笑。
伸手敲了下她的额头,深怕她会多想似的,说:“不过你放心,晏家并不复杂。”
“我,父亲,还有我大哥,我们都只不过是想守护晏家,把晏家做强做大,那些所谓豪门算计与阴谋,都不是我们想要的,以后也不会发生。”晏澜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