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腰更舒服?
像这样的问题,在不同地方给出的回答自然也不同。
于末影位面金天天就在不远处时,云浅毫不犹豫道:“臭男人怎么可能比得上香香软软的女孩子。”
金天天隔得远,但她耳力好,她默默地冲云浅竖起大拇指,没有见色忘义,看好你。
但到了闻人游的卧室,这家伙闹脾气不肯脱衣服,云浅则倚着他声音软糯道:“我心里手感最好的当然是你,随便一个普通家伙怎么可能比得上你。”
白天金天天还是香软女生,晚上就成了那个家伙,闻人游看透云浅的渣女本质,这个女人只馋他的身子!
偶尔的吊胃口是情趣,成年男女之间气氛到位,再往下发展些什么不过是水到渠成的事。
闻人游脱到昨天只剩下衬衫和裤子的时候,继续要往下脱时,他却抱起云浅,摘下她的眼镜,走向主卧浴室:“洗澡。”
云浅宛如瞬间失去生命力的咸鱼,片刻之后才适应什么都看不清的世界,她扯着闻人游的领带:“你个死洁癖我洗过了!干干净净!”
水温刚好,水浪波动,这是对每个男人都有着极致吸引力的一具身躯,每一处曲线恰到好处,皮肤滑嫩的像豆腐,触感更是绵软细腻让人爱不释手。
就连脚趾处的指甲,也是浅浅的嫩粉色,每个脚趾都圆润可爱,手指划过时,还会敏感地向里蜷缩。
闻人游洗的速度又慢又折磨人,云浅想他一定很喜欢吃樱花奶冻,所以才会对一些地方格外执着。
重回大床,闻人游总算不再矜持,衣服只剩关键部位遮挡,但他恶劣地收起云浅的眼镜——他知道云浅度数很高,故意为之。
这样即便尝到美味,也没有一次性尝出所有味道,客人为了想要知道这道美味全部味道如何,自会再来光顾,他把做生意的那套用来对付云浅。
他不管做什么事都能很快上手,这种事自然也是。很快水漫金山证明了他的动手操作上的学习能力。
唇瓣相抵,闻人游第一次喊出云浅的姓名,而非以“客人”来称呼她,他说::“云,帮我把眼镜摘下来。”
滚烫气息尽数喷吐,云浅手软地拿下他的眼镜,闻人游在她额头亲亲落下一吻,“乖。”
无意间抬眼一看。
惊吓!从朝气蓬勃到日暮西山不过一秒时间,闻人游立马拿起被子裹住云浅,想要拿起床头柜里的枪,手却没有办法动。
在床头蹲着个身披不属于这个时代铠甲的人,他浑身被黑色铠甲包裹严实,只剩一双淡漠的金色眼眸,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又在这里观察了他们多久。
闻人游没有办法动弹,他看着那个人对他伸出一根指尖。
堺的修炼必须保持身体洁净,包括他的分.身在内,贪婪先前对这种事情毫无兴趣,却在遇到云浅时如同入了魔障。
堺不由得再次怀疑,云浅是不是光明神殿派来故意破坏他修炼的人,毕竟最不想让他凝练出神格,那样一来就会打破两边的平衡。
无需说话,堺只要向闻人游灌输信息,便能让对方知晓他和自身的身份。
闻人游怎么临阵脱逃……云浅从被子里钻出一个小脑袋,没看清闻人游什么样,倒是看见头顶有个柯南中小黑人般的可怕玩意儿!
她下意识从背包空间拿出一把菜刀,对着预估的脚面扎去。
堺直接施展神术,让云浅陷入昏睡,菜刀并未扎中他。
闻人游消化完堺传来的巨大信息量,他看向这个所谓的神明,发出直白刺进对方灵魂深处的提问:“如果你就是我的话,为什么你会打扮成小偷的模样偷看别人**,如果修炼就要极力克制自己任何**,成为神明又有什么乐趣?我不想回到你的身体里。”
堺:“你是贪婪,你想要更多是你的本性,**有罪,造成这个世界现状的不正是无用**的存在。”
闻人游好笑地看他:“明明是神明,看法为什么如此狭隘,就像是这把刀……”他指着就在堺旁边的刀,“它的存在有错吗?全看如何使用它的方法。**无处不在,推动世界前进的也是**,你想要克制自己**本身的行为,不也是一种**的体现吗?你为什么要摒弃**?”
堺:“……”分.身的话怎么这么多,放养时间太长的后果就会导致其长歪吗?
闻人游冷眼盯着堺的脚:“从我的床头下来,这么脏的脚站在那里,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羞耻吗?……哦,你是神明,你没有人类这些没必要的情绪吧,怪不得能做出这种毫无道德约束的行为,神明就是你这种德性的话,当神明也没什么意思。”
贪婪说道德约束无疑十分可笑,堺对贪婪做过的事情一清二楚,他能为了钱做到什么地步,他也非常清楚,不过他也觉得蹲床头的行为有点不雅,直接瞬移至另一边。
某人身上被子并未盖好,风景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