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试开始前,夭夭特意去找了燕和尘,她千叮咛万嘱咐:“你下手记得轻一些,云憬他受伤了,伤的特别重。”
“还有哦,你千万不要打他的后背,他那里伤的最严重了。”
燕和尘对容慎的伤势有所了解,先前也给他送过几次『药』,“都半个多月了,他的伤还没好?”
这些天来他一直很愧疚,若不是因为他被蛊魔蛊『惑』,容慎也不会因他染上魔气,更不会有后面的这些事。
“好。”燕和尘应下,“一会儿我会记得避开他背后的伤。”
有了燕和尘这句话,夭夭放心了不少。
马上就要到他们二人的比试了,夭夭赶紧跑回容慎身边,又帮他擦涂了遍手臂上的伤。
原文中,对这场比试描写的极为细致,可惜过了这么久,夭夭已经记不太清了。
她就只记得作者对容慎的描写,冷淡无波,在落败后平静的让人觉得诡异,在他转身离开时,地面留了一滩血迹,却没人知道这些血是从哪里流下来的。
“能打就打,不能打千万不要逞强。”夭夭不确定这一段还会不会按照原文走。
她很是担心,只能不停劝着:“输赢真的不重要,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就算输了也很正常,只有放平心态就好。”
容慎低眸不知在想些什么,心不在焉的模样好像并未听夭夭都说了什么。
“云憬?”
“云憬,我和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
外面适时响起锣声,“最后一场,缥缈宗九月宗-容慎,对战缥缈九月宗-燕和尘。”
他与燕和尘……
容慎手指蜷缩,忽然想起一些过去的事。站起身时,夭夭还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嘱咐着什么,说来说去都是让他看淡输赢。
容慎停下脚步问:“夭夭是觉得我一定会输?”
夭夭有些慌,“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容慎轻应了声,俯身『揉』了『揉』小团子的脑袋,他温声安抚:“放心吧,我之前答应过你,会尽全力取胜。”
……他答应她什么了?
不等夭夭问清楚,容慎转身上了盘龙高台。
“来了来了。”
“没想到最后一二名的争夺,竟都是缥缈九月宗的弟子,听说两人关系还不错呢。”台下弟子见到容慎和燕和尘上台,在台下小声交流着。
两人一个是元婴初期,一个是金丹后期,这两人打起来一定特别有看头。比试正式开始,围观的弟子们都纷纷打起精神,猜测着最后的胜者是谁。
只是他们很快就失望了,没有想象中的术法漫天飞,也没有想象中的激烈互殴,两人在台上过分的平和,几招下来像是在切磋术法,
“他们搞什么,这么久过去了竟然连佩剑都不出?”
“是啊,仙剑大会比下来的一二名就这水平?他们都是缥缈宗的弟子,这其中该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台下的议论越来越大,就连高台的另一边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听说,台上那位叫燕和尘的弟子,是月掌门的爱徒?”太清宫的华阳真君起了个话头。
这次参加仙剑大会,他是打着让太清宫夺第一的,没曾想第一没拿到,就连二三名也与他们太清宫无缘,面子全被丢光了,他怎能不恨?
此时逮着机会,他开始冷嘲热讽:“月掌门的爱徒果然出类拔萃。”
这么一会儿了,燕和尘使出的都是些杀伤力小的术法,打在人身上不痛不痒,容慎同样如此。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眼看着两人越来越不成样,月清和猛拍了一下桌子训斥。
台上燕和尘动作一顿,容慎索『性』撤了术法。
“燕师弟。”他低唤了声:“到此为止,你这样会让我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