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唔嗯!!”
什么都没来得及喊出口,就是一阵天旋地转,郑家礼明白过来时,正在地上躺着,而对方就在他身上压着,他想抗议这会弄脏弄皱了他昂贵的西装,可他根本来不及,因为比起西装来,他有更值得担忧会迅速失去的东西。
即所谓,男人的贞洁。
开什么玩笑?!男人还好意思说自己有贞洁?!
不……
可是,真的有啊!!
凡事都有第一次啊!
第一次没了就可谓失贞了啊!!
不不……
夏广霖,你为啥脱我衣服?!
夏广霖,你为啥解我裤子?!
夏广霖,你在摸我哪里?!!
喉咙深处发出嘤的一声,郑家礼彻底慌神了。但他慌的,绝非酒后乱x_i,ng,他自己这种不守妇道的男人,乱x_i,ng才是酒后正常的反应。可问题是,一直以来,都是他乱别人啊!或者,至少也是两人一起乱啊!哪有分明是他挑起事端,到头来让对方给乱了的?!这是何道理呀?!
对酒j-i,ng根本没有任何抗体的夏广霖,狂野劲儿上来,就没打算轻易降下去,于是,再怎么从心里由内而外发自肺腑地不不不着,郑家礼还是没能逃脱,而他自己似乎也隐约意识到,此时此刻,再想什么逃脱,都是痴人说梦了。
那男人压着他,一手就按住了他的两只手腕,裤子被解下来时,似乎还带着低沉的笑声念叨了一句什么“洋装就是脱起来容易这点还算值得称道”,天!这是那个老派文人会说的话吗?!这难道不是比市井流氓还要市井还要流氓的言辞吗?!
“夏广霖!你……”郑家礼动不了,那个虽说看来斯文拘谨,却显然比他力气大得多的家伙,控制住他的动作之后,就一口咬住了他的颈侧。他吓了一跳,胡思乱想着这货莫不是吸血鬼?他在股间被突然探进一只手来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是害怕,被摸那根东西没啥可怕的,可怕的是,那揉捏的力道。
“不能轻点么?!以后我还要用呢!”气不打一处来的郑家礼哭丧着脸继续挣扎。
但夏广霖给他的答复是:“郑公子这些年,应该比普通人半辈子用这里的次数都要多了吧……”
“那也不能就给我弄坏了啊!”
“别喊,你想让晴雪看见你这副模样?”
“我无所谓啊!你就不怕你亲妹妹看见自己大哥这副模样?!”
夏广霖停顿了一刹,笑了。
我锁门了,他说。
郑家礼知道,自己会死在这儿,已成定局。
可是,令他意外的是,就在他气得快要笑出声,绝望到快要笑着流泪的时候,那搓弄的手,却忽然温柔起来。
这是他意料之外的温柔,虽然生疏笨拙,却真的是温柔了的。
那个男人,在试着让他舒服。
意识到这一点,加之耳根沉重的,无法解脱一样的呼吸声在撩拨,郑家礼几乎动了恻隐之心。略微停顿迟疑了一下,皱着眉叹了口气,他用了点力气挣脱出一双手来,拍了拍对方的后背,很是无奈很是娇惯一般地说了句“好了好了,我来教你”,便探到下面,撩起夏广霖的长衫,放出竟然硬的厉害还很是有点尺寸和重量的那根,轻轻摩挲了几下。
“嗯……”男人闭着眼,发出满是欲情的喘息,这让夏广霖颇为满意,一种又可以再度占上风的小小希望埋下了种子。他毫不懈怠开始动作灵活地满足对方,眼睛则看着完全陷入快感的夏广霖的脸。
这张脸在这种时候,真的很好看……
平日都一脸严肃好像皇帝老子也欠了他的钱,要么就是躲躲闪闪遮遮掩掩不给人看,喝醉了,兽x_i,ng爆发出来了,反而诱人到不行,郑家礼看着看着,就莫名也随之着了火,与其说应该惊讶他夏广霖也好这一口,不如说这个节骨眼上他更想看看夏广霖到底能燃烧成什么模样。
“舒服吗?嗯?”嘴唇贴着那滚烫的耳根,他问。
对方没有回答,舞文弄墨的指头在他脸侧磨蹭,跟着又滑过脖颈,一颗,一颗,解开那件真丝衬衫的扣子,夏广霖扯开碍事的衣裳,舔了一下郑家礼的胸口。
触电般颤了一下,还不由自主叫了一声,刚刚体会到的上风,又被压下去了。
他居然反应还挺大的……是因为这种诡异的场合?还是因为这个诡异的对象?好吧……就算也许并不需要用诡异来形容,但他真的没料到,自己会像个……被动方那样,有种受到侵袭的异样的快感。
“……郑公子,叫起来很是动听啊,可谓‘低吟着生之旋律的梵婀玲’呢……”
“啊哈——”被那么引用描述时,郑家礼哭笑不得,他一时间想不出反唇相讥的句子,而刚才还只顾享受爱抚的夏广霖,已经不准备单方面愉悦了。他抓开那只手,学着对方的做法,把两个人的器官贴在一起,严丝合缝贴在一起,然后,就开始上下搓弄起来。
这是本能,追寻快感的方法,比什么经史子集都学得更快,更容易,更心有灵犀。至于贪图快感得男人么,一旦开始了,想轻易停下来,都已经不可能。
大约,郑家礼就是这样一步错步步错,铸成大错的。
他不该任凭对方摸他,不该任凭对方摸到他s,he出来,更不该因为得到了一丁点满足就得寸进尺,喘着笑着说着什么“想不想做到最后?”
有一种孩子,叫做顽童,幼稚,骄纵,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