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最烈最狠的情药,只要沾了一滴,便无药可解。如果是男子,可能会气绝身亡,如果是女子,那种感觉会如同五内俱焚,不解,这辈子就再无生育的能力。
舒慈颤抖着从浴桶里爬了出来,紫婵服侍她穿好衣服。
“既然有人下药,那必定等着看我的笑话,颐春园不能多待。”
“那咱们去哪儿?”
“最不能被搜查的地方。”舒慈咬唇。
“澄园?”
骆显在太后跟前露了个面后便半路退场,回澄园批折子。
只是今日却有些神思不宁,他看着奏折眼前浮现的却是某人打瞌睡的样子。他一进戏园子便发现了,她坐在那里,端庄大方,单手撑着脑袋,头却一点一点的。旁人没有看到,他却是天生的洞察力敏锐,一眼就瞧到了。
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还未放下来,突然感觉后后面袭来了一阵凉风。他单手握住劈来的手掌,反手就将人按在了桌上。
“就知道是你。”骆显轻笑。
舒慈的神色很不好,满面红霞,眼珠像是含着一汪泉水,柔情明亮,像是一把小钩子,若有似无地勾引着他的心。她躺在书案上,气息沉重,胸脯一起一伏,绿色披风下裹着的身子像是在冒着寒气。
“你怎么了?”骆显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注意到了她的不寻常。
舒慈借势攀上他的肩膀,咬牙:“还不是你的好妃子们,我现在沦落到这步田地,只有皇上来替他们收场了。”
说完,她扯开披风,顺滑地披风落下,露出她姣好的身段。
“你就穿成这样过来了?”骆显眼眸一暗,嗓音低沉。
舒慈跨过地上的披风,拉着他往寝殿的方向走去。她现在药效上头,为了和体内躁动的血液做斗争,她的力气也变得出奇得大,她抓住他的胳膊把他往大床的方向带,然后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
“妻债夫还,皇上,来吧。”舒慈眉梢荡起一股讽刺的笑意,她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大片大片乳白的肌肤。
骆显伸手辖制她:“你清醒一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找皇上拿解药啊,中了迷情的人,要么七窍流血而死,要么……”舒慈低头,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耳廓,“这样……”
骆显是个男人,在这样的挑逗面前他不可能毫无反应。尤其是他心底对她并不是全无兴趣,她稍稍勾了勾手指,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不后悔?”他用力握住她的手腕,呼出的气息喷在她的颈窝处。
“睡了两任皇帝,我有什么可悔的?”舒慈轻笑一声,柔软的小手顺着他的裤缝钻了进去,肌肤相亲,这已经是世界上最近的距离了。
骆显黑了脸,翻身压住她,手掌一挥,掌风震落帷帐,层层帷帐落了下来,挡住了一室的旖旎。
“嗯……”
“松口……别咬。”
“你快点儿……”
“闭嘴!”
龙床之上,帷帐之中,两道交缠的身影隐隐绰绰,时而起,时而伏,让人遐想无限。
第18章 这样的女人
在骆显的为王为帝的生涯中, 这是第一个将他扑倒的女人,而且此时还完整无缺地躺在他的怀里。
他手臂揽着她, 用手指抚过她的脸蛋儿, 随即就被人不客气地一把挥开。
“利用完了就扔?”他低声笑道。
“痒得很。”舒慈趴在他的怀里,凝神静气。
“朕竟然想不到, 你居然是第……”
舒慈睁开眼, 一把捂住他的唇:“敢说出去,你就等着……”
“等着什么?”他嘴角挑起笑意。
舒慈拿开手, 撑着坐了起来,扯过一边的肚兜围在身上:“今日之事多谢了。”
骆显:“……”心情复杂。
他伸手拉住她的胳膊, 往后一搂, 眉梢上挑:“这就想走了?”
“不然呢?”她撩了撩披散下来的头发, 双手撑在他的枕头上,附身看他,挑衅道:“难不成皇上还准备把我纳入您的后宫不成?”
他的手滑过她的脸蛋儿, 肌肤如雪,手感颇佳, 他轻轻揉捏几下,戏谑道:“未尝不可。”
“做梦!”舒慈嗤笑了一声,抬起手来系肚兜绳。
骆显第一次遇到如此嚣张的女人, 张扬跋扈,连在床笫之间也不肯轻易认输,语气嚣张得让人牙痒痒。
见她要撩开帷帐下床,他第三次将人拉了回来, 像是风筝,扯线的人拉了拉线,风筝不得不飞了回来。
“啊……”
外面侯着的李江一抖,往外退了两步。
“你干什么……”
“朕允许你离开吗?利用完了就走,呵呵……”
“你松开……我咬了啊,我真……嗯……贼人。”一脚踹过去,却被人掀翻,舒慈趴在床上,这一动浑身就脱了力气,软得像是一滩泥。
“你当朕是什么?”他凑在她耳边,咬她的耳朵,“工具吗?”
“你放手啊……”软绵绵的声音,根本没有任何震慑力。
舒慈趴在下面,手肘撑了起来:“你再这样我腰就要断了!”
“那朕可舍不得。”
“呵呵。”嘴里说着这样动情的话,动作却丝毫没有留情,这就是男人。
舒慈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美目传情,像是一把钩子一样引诱着人。
“说不定现在就有人进了颐春园,然后四处找我,想看我发疯的样子……”舒慈身上没有力气,只得在嘴上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