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汉看了一眼那瓶喷雾又剧烈咳嗽了起来。
陆渝在一边哼笑两声:“要是高哥喝了这个,蝴蝶会不会玩完我不知道,不过高哥是一定会玩完的。”
刀哥被陆渝贱贱的语气逗笑,这一笑下面又涌出温热的液体。
日哦!
刀哥肚子痛的要命,心想怎么当个女人这么不容易。
沈期年在一边面色有些沉重,陆渝见了就问他:“怎么了?”
沈期年指指刀哥然后才说:“你刚才是闻到血腥味了对吗?”
陆渝点头:“是啊。”
沈期年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既然你能闻到,那么底下的生物是不是也能闻到?”
卧槽?!
陆渝不由环视四周,生怕有什么东西出来。
刀哥还在喋喋不休说着等着出去就变性,一定要把自己的鸡儿给长回来。
高汉则是很认真的跟他讨论:“那你到时候是从女变男了吗?”
刀哥气:“老子本来就是男人!”
“你是男人还变什么性?”
“老子不想跟蝴蝶培养皿说话。”
高哥点头:“哦,刚好我也不想跟来大姨妈的男人说话。”
“嘘!”陆渝抬手放在嘴边,示意他们静下来去倾听什么。
甬道里面除了脚步声,安静的很诡异。
“咕噜咕噜……”刀哥捂着肚子,半饷来了句,“老子饿了,你们谁有吃的?”
陆渝从背包里拿出了一盒压缩饼干扔给刀哥,几人又继续行进。
走啊走啊走,半个小时之后,几人来到了分叉路口。
向左走还是向右走,这是个问题。
高汉伸手指了指左边墙上的记号:“这是我爹做的,看来应该是走这边了。”
陆渝摇头,抬脚就往右边走。
高汉不免愣怔:“我爹走了这边。”
“嗯哼!”陆渝回头看了眼高汉而后问道,“所以伯父安全出来了吗?”
高汉无语,是没出来。
陆渝算是队伍里的领军人物,他既然做了决定,剩下的人只能服从。
沿着道路往前走,陆渝注意到沈期年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就在前面了。”沈期年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什么在前面?
当然是沈期年的身体了。
据高汉所说,这里跟他之前走的路很像,好像左边跟右边也没什么差别。
越往里面地段越开阔,陆渝小心翼翼前行着,忽然就听到四周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那些什么拖地爬行的声音,听起来数量还是相当不少。
刀哥不自觉扛起了机枪,预备一有情况就扫射。
陆渝屏住了呼吸,只等那些东西出来。
陆渝看过不少盗墓的跟电影,越是这种地方的生物长相就越丑陋——
反正大家谁也看不见谁,就随便长长呗。
陆渝脑补了一堆奇怪恐怖的东西,那群爬行的生物终于露出了真容。
陆渝看着这些越来越近的东西不免有些傻眼——
这是……
巨无霸大闸蟹?
是的,这些螃蟹完全是大闸蟹模样。
只是同外面的猪笼草一样,这些东西长期生活在有辐射的环境下,最后变成了半个人大的螃蟹。
且这些螃蟹像是看不见陆渝一般,朝着刀哥就去了。
“我日,为什么追我?”
刀哥举枪就射,奈何螃蟹数量太多根本受不住。
刀哥转身就跑,高汉在后面喊着:“上树上树!”
刀哥冲到离自己最近的树边,蹭蹭爬了上去。
高汉喊的嗓子进风,咳的厉害。
高汉咳出了虫卵,可是陆渝现在离得远根本过不去。
那些虫卵落地就变成了蓝色蝴蝶,它们在空中盘旋了一周,转而冲着书上的刀哥去了。
好在刀哥手里还有杀虫喷雾剂,一扫全死光。
看着地上的螃蟹以及掉下去的蝴蝶,树上的刀哥不禁发出了灵魂的咆哮:“为什么都特么的追我,老子容易吗?”
“大概是因为我们都没有来大姨妈。”陆渝回了句,刀哥也听不见。
那些螃蟹活动着蟹钳,笨拙的想往上爬。
可是树上没什么着力点,横着长的螃蟹根本爬不上去。
刀哥见状就哈哈笑:“上不来了吧蠢货们,有本事就来吃老子啊!”
那些螃蟹努力了好一会儿也没能上去,最后聚在一起吐着泡泡。
刀哥还没得意多久,螃蟹们就开始叠罗汉。
一个踩一个,很快就堆出了两米高。
“我日!”刀哥傻了眼,拿起机枪开始扫。
一打螃蟹倒下去了,千百个螃蟹又站了起来。
“我擦你们别光看啊,赶紧帮帮老子啊!”
刀哥在上面都快哭了,娇滴滴的女声听着别提多可怜。
怎么才能快速处理掉这群大闸蟹呢?
陆渝看向四周,意外看见路上居然有啤酒瓶。
陆渝顾不得那么多,见了酒瓶子往里扔了可燃酒精棉就封住了口,然后扔进了螃蟹队里面。
酒瓶受热爆炸,一炸炸翻一堆。
刀哥紧紧抱住了树干,心里想的是再也不要来这个鬼地方了。
螃蟹死的死,残的残,剩下的几只健全的赶紧溜之大吉。
陆渝拎起一直大闸蟹来看,就见肉质嫩滑,看上去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墓室里有锅也有柴,陆渝挑了两只还算完整的扔进去,不多时就出了香气。
“好香啊。”
刀哥麻溜的从树干下溜了下来,凑上来盯着那锅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