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闻冷哼,扭过脸。
cǎi_huā大盗笑着:“好了,我们走吧。”
cǎi_huā大盗将张闻拦腰抱起,飞檐走壁,在房屋间不停跳跃。
张闻冷冷地质问:“你老实交代,除了江湖里的事,你还调戏了谁!”
cǎi_huā大盗忙不迭:“没了没了,真没了我发誓。”
张闻愠怒:“即使如此,你也调戏了很多人。”
“是啊,想着江湖豪放不羁,应该可以找到人陪我,谁知道我去了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江湖之行失败,我转而去京城,去了几个人才找到了你。”说起这个,cǎi_huā大盗又是后悔又是不忿,恨不能回到过去:“早知如此,就不去江湖了,当初就应该直接去京城入张府,这样我的幸福生活早就来了。”
思及此处,cǎi_huā大盗是后悔得捶胸顿足。
张闻抿紧唇沉默不语。
cǎi_huā大盗低头含笑望着抿唇不语的张闻,“不过,现在也不晚,我一定会天天调戏张大人的。”
张闻听了,抿紧唇沉默。
第50章 规矩
卫韬手里捏着一张信封,低头看了信又遥遥望着远处的天际。
“卫衔有事急召我们回去。”
张闻和卫韬缓步走进古典的正厅,卫衔一身白袍坐在桌前,倚靠椅背身子往前倾,手里漫不经心地拿了卷宗。
“张闻,自小父母双亡,孤苦伶仃,受尽苦楚,进入朝廷后积极参与宴会应酬,官运亨通,后来官升至户部侍郎后,好像感到倦怠了,对人情往来不那么主动热络,但基本的应酬还是参加。”
张闻从小到大的所有经历,卫衔缓缓道来,卫韬沉默地站在桌子前。
一旁的张闻倒是没什么反应。
卫衔读完张闻的卷宗,抬头看卫韬:“你呀,人家本想平平安安活下去,顺风顺水的成亲生子,结果都是因为你的出现,全搅黄了。”
卫韬心中高兴,眼角含笑:“嘿嘿,谁让我们是天生一对呢。”
卫衔又转头看向张闻,“这样吧,作为补偿,也让你看看卫韬的卷宗,从小到大的,更加详细更加庞杂。”
卫衔又抽过案头的一个卷宗的宣读,张闻平静的神色逐渐动容,心中泛起了心疼。
卫韬神色如常,不以为然,反而趁机凑近张闻索要。
卫韬将头埋张闻肩膀上委屈道:“心疼啦?我也觉得很委屈,我竟然受了这么多苦楚,所以你今晚就再陪我一次好不好?”
张闻听到前半句脸上还是一副心疼样,听到后半句毫不犹豫地推开卫韬。
卫韬不依不饶,又迅速缠了上来,将头贴靠张闻肩膀撒娇。
张闻一脸无语。
一个大男人撒娇也不嫌丢人。
卫韬眼神暧昧,不停开口骚扰张闻,张闻脸红骂道:“谁说要陪你,你赶紧离开我,别离我那么近!”
张闻使劲去推卫韬。
两人打情骂俏之际,外面有两个黑衣人架着两个人进来,其中一个柔弱女子踉跄着,几乎是被拖着,来到了正厅。
两个黑衣人按着一男一女的肩膀逼着下跪,女子扑通一声被迫跪下,立时红了眼眶。
黑衣人按了黑衣男子肩,然而男子傲然挺立不动,黑衣人便抬腿使劲去踹膝盖,强硬逼着他下跪,逼迫了几回,男子终是不得不跪下。
桀骜不驯的男人终于跪下,然而满脸不服气。
张闻诧异地看着,这个黑衣男人有过几面之缘,正是卫翎。而身旁的容貌姣好的女子,荆钗布裙,不知道是谁。
两人都被五花大绑,口里塞着白布,双膝跪地。
卫衔缓步走过来,抽掉卫翎口中的白布。
卫翎嘴一松来,脱口而出:“卫衔你这个混蛋!你凭什么抓我!我这是在追求我想要的生活,为什么你要从中作梗,暗中阻饶!”
卫衔无动于衷,大厅陆陆续续有人进来,眼神犀利,浑身充满了卫韬那样的肃杀之气。
卫衔扫了众人一眼:“都到齐了?那就可以行刑了。”
女子双目一片茫然,泫然欲泣,显得无辜惹人怜爱。
卫衔的话语落地,刚才桀骜不驯的卫翎立即求饶:“不、不要,卫衔,我求你,我求你帮帮我,怎么说同是卫家人,在一块执行任务完成任务那么多年了,都该有感情了吧,我求你就放过这一次吧,我马上、马上和莺莺分开,发誓永不见她!”
卫翎急切地说着,还用力朝卫衔地磕头。
头磕在坚硬冰冷的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寂静的客厅没人说话。
“卫翎违反规矩,明知道规矩却明知故犯,现按照规矩予以处置,那么由谁来行刑?”卫衔神色平静,波澜不惊的语调显得异常冷漠。
卫翎见磕头求饶都说服不了卫衔,干脆破口大骂。
“卫衔,你以为你是谁,你只不过是一把刀,没有人在意的兵刃,我们都是皇帝的走狗,一辈子都没有自由没有尊严,同样的遭遇,本该彼此理解的卫家人却还要互相伤害,破坏我好不容易寻来的幸福!卫衔你这个王八蛋!龟儿子!卫韬,你这个狗/日的——”
张闻忽然打断,冷冷地转头看向卫翎:“你骂卫韬干什么,这与卫韬无关。”
卫翎:“……”
卫翎的嘴片刻不停,骂到口舌干燥,可抬眼一看,屋子里的卫衔握着书卷端坐,神态自若,透着一股恬淡宁静。
张闻和卫韬打情骂俏,旁若无人,卫谦环胸而坐,闭目养神。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