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秦明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开口问道:“张闻,你叫我做的什么事?莫名其妙的,什么让我去找几位大人喝茶聊天逛妓院也随你,总之就是让我盯着他们。”
秦明疑惑不解地问:“你的这些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闻眯起双眼,回想起cǎi_huā大盗第一次出现,或许那个cǎi_huā大盗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京城的某个人,是以对张府熟门熟路,了如指掌。
秦明的疑惑,张闻什么也没有解释,只是让秦明加紧进度,然后匆匆离开。
一想到家里的cǎi_huā大盗,张闻忧心地叹了口气,乘坐马车回屋了。
张闻要上朝,回到屋里又得忍受cǎi_huā大盗的调戏,cǎi_huā大盗这个人特别机灵,很会察言观色,张闻神色阴郁,他就无比乖觉,躺在房梁上绝不来打扰他,等到张闻心情愉快,就动手动脚,得寸进尺,精准拿捏张闻的底线,打蛇随棍上,等到张闻忍无可忍,就要当场发作时忽然就此打住,行为端正,端的是一个不能再正直的正人君子,cǎi_huā大盗如此机灵,张闻一口气累积在胸膛不上不下,只能望着房梁上悠哉悠哉的cǎi_huā大盗干瞪眼。
得不到休息,家里又有cǎi_huā大盗每天在气自己,张闻的脾气逐渐变得暴躁。
张闻“啪”的一声重重放下茶杯,大声喊道:“怎么回事,茶水怎么凉了!”
婢女立即慌张地跪下,“奴婢看大人方才在专心看书,奴婢就小心放桌上,没敢出声打扰。”
张闻想也不想的大吼:“你是笨蛋吗,茶水呈上来了都不知道跟我说一声,任由它凉了。”
张闻暴躁地大叫:“凉的茶水摆在桌上,难道是想让我喝凉的茶水!”
侍立在左右的婢女们纷纷慌张地跪下,“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望着底下惶恐不安,战战兢兢的下人婢女,张闻深呼吸一下,努力压制怒火,冷静下来,缓和语气:“算了算了,没事了,你们先下去吧。”
张闻离开书房,缓缓来到屋子,推开房门抬头一看,果不其然cǎi_huā大盗还呆在他家的房梁上。
cǎi_huā大盗枕着双臂,闻声立即抬头,对着张闻轻轻挥挥手。
望着悠哉悠哉气定神闲的cǎi_huā大盗,张闻忽然一股怒火蹿上来,狠狠地瞪着cǎi_huā大盗,这个混蛋,都是他都是他!
张闻满脸怒容,从这些天的表现来看,cǎi_huā大盗是打定主意缠着自己不放了,张闻也想过搬出屋子另外寻个地方住,可是一想起cǎi_huā大盗诡异的身手神出鬼没的能力,他敢肯定不管他搬到哪里,cǎi_huā大盗也会如影随形坚定不移的跟着自己的。
意识到这点,张闻更加气闷了。
偏偏那个cǎi_huā大盗毫不所察,犹自不知死活地说道:“哎,我说张大人,你到底什么时候接受我。”
张闻不假思索地吼道:“异想天开,白日做梦!”
cǎi_huā大盗也不以为意,继续笑嘻嘻:“张大人,你最近干什么去了?”
cǎi_huā大盗只是平常的一句话,可是心知肚明自己举动的张闻心中一凛,警惕的想:他不会发现了吧?张闻不露声色,面上装出一副恼怒的样子:“我只想你赶紧走,永远别回来了!”
cǎi_huā大盗纵身一跃,从房梁悄无声息的跳下来,一个闪身就来到张闻跟前,嘻嘻笑道:“张大人。”
猝然被人如此接近,张闻心中一突,恐惧地望着cǎi_huā大盗,他又想干什么了。
“张大人。”cǎi_huā大盗缓缓逼近,不怀好意地笑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可是我想啊。”
张闻惊惧地望着cǎi_huā大盗,“你想干什么?”不由自主地缓缓后退。
cǎi_huā大盗嘻嘻笑着,但笑不语,脚步不停,继续朝着张闻靠近。
张闻步步紧逼,退无可退最终退到墙壁,慌乱地打量四周,附近也没有其他人可以拯救自己,忽然一个高大的影子将张闻笼罩。
张闻仰头望着黑衣蒙面的男子。
“你要干什么,快住手快住手……”张闻颤声,惊惧地瞪大眼睛,眼睁睁地望着cǎi_huā大盗邪邪一笑,伸过来的手慢慢探入自己的衣襟……
cǎi_huā大盗扣住张闻一只手,将张闻抵在墙壁上,张闻随着cǎi_huā大盗不老实的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又羞又恼,又气又愤,胸膛起伏不定。
张闻满脸通红,羞耻、气愤、惶恐、害怕弥漫着整个胸膛。
对于cǎi_huā大盗,张闻毫无办法,只能让cǎi_huā大盗……为所欲为。
cǎi_huā大盗得手后,心满意足地退开几步,站得远远的。
还立在墙边的张闻垂着头,手解脱猛地垂下来,一动不动地晃着,cǎi_huā大盗嘻嘻笑着,回头望着墙边的纹丝不动的张闻,忽然觉得疑惑。
他似乎太安静了——
张闻眼神晦暗不明,脸上闪过种种情绪。
胸膛的委屈突然翻江倒海,心中无法抑制的难受,张闻的声音带着颤音:我这是做错了什么,要被一个男人如此羞辱。
张闻越想越委屈,只觉得自己受了全天下最大的委屈,活不下去了,这个念头越来越重,最后占据整个脑子,张闻自暴自弃地想着,每天被一个男人骚扰,我还活着干什么。
张闻当时正处在气头上,眼角瞥见墙壁上挂着用来护身的剑,不管三七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