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好好一本诗集怎么变成、变成……
张闻顿时慌得手足无措,那本书变得异常烫手,吓得张闻忙不迭地扔掉了那本书。
那本印着杜工部诗集五个大字的蓝皮书被张闻扔得远远的,张闻别过脸,心中只觉得一股怒火蹿上大脑,他咬牙切齿地默念,cǎi_huā大盗!
cǎi_huā大盗,肯定是他干的,这种内容只可能是他做的,张闻咬牙切齿,拳头攥得紧紧的,可恶,把一本好好的杜工部诗集刊成不知羞耻的内容。
张闻气得浑身颤抖,仔细回想方才桌上的书籍,越想越恍然,难怪桌上醒目的放着一本书籍,他最近明明没有看过什么诗集,见着桌上放着一本书就顺手拿起来翻阅了。
张闻满脸通红,只怪我太粗心大意,也小看了cǎi_huā大盗的无耻。
cǎi_huā大盗悄无声息地爬上房檐,熟门熟路的摸进屋子,一进去就见张闻挺直腰板地坐在床沿,举止优雅,一本正经。
他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屋子,瞥见桌上消失不见的书籍,心中已经了然,眼里浮起盈盈笑意,大步跨过去,吊儿郎当地说道:“张大人,我又来了。”
端坐于床沿的张闻老神在在,懒得抬头看他一眼。
cǎi_huā大盗打量四周,故意惊讶地说出口:“咦,我的书怎么不见了?”
cǎi_huā大盗惊讶的声音传来,他左顾右盼,惊奇地目光搜寻整间屋子,口里喃喃自语:“我的书呢,刚刚还在这儿的。”
察觉到cǎi_huā大盗在找它,张闻一脚将脚底下的杜工部诗集用力踹进漆黑的床底下。
那边cǎi_huā大盗抚额打量四周,“咦,我的书呢。”
张闻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哦,你什么书不见了。”
“很重要的书。”
张闻一本正经地说道:“具体是什么样的书,说不定我能帮到忙。”
“杜工部诗集,对我很重要,我天天都得拿出来看。”
“张大人,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cǎi_huā大盗忽然咦了一声,笑嘻嘻。
张闻脸上悄悄升起红晕,故作镇定:“没什么。”
“怎么好端端的就不见了,张大人你看见没有啊。”cǎi_huā大貌似盗疑惑不解地望着张闻。
“没有。”
cǎi_huā大盗疑惑的眼神投向张闻,再说道:“真的没有看到吗。”
张闻藏在袖子里的手悄悄攥紧,这个混蛋,明知故问,故意捉弄人呢。
屋里就他们两个人,书是怎么不见的,他肯定心知肚明。
遍寻无果的cǎi_huā大盗遗憾地叹了口气,“不见了,真是可惜。”cǎi_huā大盗话锋一转,只听到他下一句是:“不过没关系,这样的杜工部诗集我还有一本。”
张闻一口气差点没呛死。
第10章 办案
cǎi_huā大盗笑意盈盈,好笑地望着绷着脸的张闻,说着缓缓从身后掏出一本蓝色的书,上面赫然印着杜工部诗集。
cǎi_huā大盗缓缓朝着张闻逼近,摇摇手里的书:“我这里还有,怎么样?你要不要看。”
张闻别过脸,冷硬地说了一句:“我不看。”
cǎi_huā大盗笔直地走过去,跟着张闻一齐在床沿坐下,循循善诱:“来嘛,看嘛,杜诗圣的书很值得一看的。”
张闻倔强地说道:“我不看。”
“看啦看啦,很好看的。”cǎi_huā大盗伸手扳过张闻的脸,迫使张闻去看那本书,顿时引起张闻激烈的反抗:“都说了我不看了!”
“你真的不看?”
“不看!”张闻固执地说道。
两人互相争执间,cǎi_huā大盗已经迅速在张闻眼前翻开一页。
张闻面无表情,书页上字迹工整,耳熟能详的诗句,显示它真的只是一半单纯的诗集。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cǎi_huā大盗的窃喜声。
察觉自己被耍的张闻,怒火中烧,一把抓过cǎi_huā大盗手里的杜工部诗集,刷刷快速翻了几十页。
结果翻到一半,耳鬓厮磨的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子,亲密的交缠在一起的图印入眼帘,张闻的脸迅速变得发烫,cǎi_huā大盗笑得更大声。
一下子僵在原地的张闻,只听到cǎi_huā大盗幸灾乐祸地笑道:“我可没逼你,是你自己抢过去看的。”
张闻一脸阴郁,愤怒地盯着一直捂嘴偷笑的cǎi_huā大盗。
cǎi_huā大盗嘻嘻笑着,张闻生气地转过头,不会理他。
走过去试着去哄哄赌气的张闻,张闻不为所动,无动于衷。cǎi_huā大盗悻悻,几下闪身间跃上房梁。
夜晚到了子时,辗转难眠的张闻睁开眼睛,躺在床上侧过身,黑暗中感觉到房梁上的cǎi_huā大盗不见了。
张闻又翻了翻身,面对墙安心地睡下。
翌日,张闻一睁开眼睛就见,cǎi_huā大盗躺在房梁朝着自己招手。
张闻翻身下床,记仇的他还惦记着昨天cǎi_huā大盗的捉弄,冷哼一声,对cǎi_huā大盗的招手视而不见,自顾自地走出去。
来到户部,户部尚书一脸严肃,招手叫来了张闻,和他说明了事情。
“什么?”张闻神色怔愣,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像是不敢相信陆尚书说的话。
陆景川郑重其事地望着张闻继续说道,“皇上下达旨意,调查清河县的土地兼并,地方势力骄奢淫逸盛行,搜刮民财,让百姓苦不堪言,现在已经决定让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