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有什么用?她对这个尘世没有半点感情,不过是让自己这具流着郑家血脉的皮囊继续活着而已。
她倏忽问:“楼大人总跟紧长宁,是有什么目的?”
楼咏清低声说:“没什么目的,大概在下就是想这么做。”他摩挲着扇柄,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疑问:“说起来我也觉得事情有点超乎控制,怎么就总想和长宁姑娘你套近乎,大概是觉得你与众不同,让人想接近吧。”
郑长宁垂眼,冷声说:“不论是教坊司还是软红阁,讲这种话的男子都不在少数,更不乏极力吹捧、一掷千金之人。”
楼咏清说:“吹捧也好,一掷千金也罢,这些肯定不是你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