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咱们有话好好说。”
手腕和脚腕上冰冷的触感提醒了赵羽丰,他吞吞口水, 扭着身子蹭了蹭,裤子和上衣都.没.了,内.裤.还在,也没什么不适感,不该发生的事儿应该都还没发生。
“哥, 你在想我为什么不动你, 对吗?”付南俯下身, 凑近他耳边, 轻轻道:“奸.尸.太无聊了。”
赵羽丰鸡皮疙瘩直冒,干巴巴道:“我后面都.松了,一身老皮子摸着都刮手, 你找其他人吧。”
“说谎的孩子要受到惩罚。”
付南掀开被子, 从果盘里捏了一块儿小兔子苹果:“想吃吗?”
这种情况赵羽丰怎么可能有心情吃苹果, 他想往后缩, 手脚却都被铁链束缚住。
付南也没想听到回答,他捏住赵羽丰下颚,强迫他张开嘴,将苹果放进去,逗弄了一会儿那柔软的小舌头又取出来。
赵羽丰控制不住的分泌唾液,他用舌头把苹果往外顶,大量的口水也跟着流出去。
付南手指全湿了,他捏着苹果按压在赵羽丰下巴上,缓缓下移:“哥,你.水.好多。”
口水就说口水,省略前一个字干嘛,赵羽丰又怂又气,完全不敢动,他看得出付南精神状态不太对。
苹果带着.唾.液游移到赵羽丰.胸.口,又轻轻划着.圈按压住那小小的一粒,赵羽丰倒抽一口凉气,和水果相比那里的肌肤实在太嫩了,蹭着非常疼。
听见抽气声,付南动作放轻,若有若无的蹭着那一点:“粉色的,好漂亮。”
疼痛感慢慢褪去,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来,赵羽丰咬紧了下唇,怕自己控制不住叫出来。
“已经.立.起.来了”,付南语气里满是愉悦:“我也能.给.你.快乐的。”
“快乐个屁”,赵羽丰气急:“白眼狼,老子白对你好了,养条狗都还知道摇尾巴。”
赵羽丰的勇气只有那么一瞬,骂完就又怂了,眼泪汪汪的,拼命祈祷贺相尧早点发现他不见,及时报警。
付南脸上的笑意消失:“你说得对,我就是白眼狼。”
按在那一点上的力气变大,付南冷冷的看着赵羽丰疼得整张脸都皱起来:“也比你犯贱好,贺相尧是怎么对你的,啊?找了一个找两个,他尝了双胞胎的滋味,还看得上你吗?”
赵羽丰被踩住痛脚:“少管闲事,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和我没关系,和我没关系?”
付南像是要哭出来,他拿起蹭亮的水果刀把玩,食指按在刀刃上不一会儿就冒出了血珠:“你知道我看见你哭的时候有多心痛吗?”
付南舔干净食指上冒出来的血珠:“真难吃。”
赵羽丰像是被扼住咽喉,不敢再多说一句,付南拿着刀轻轻磨挲他的手腕:“你的血肯定很好吃,你全身都是香的。”
说着他还把头埋在赵羽丰胸口深深嗅了一口,赵羽丰嘴唇煞白:“我……我……”
锋利的刀刃轻而易举的将赵羽丰手腕割破,付南虔诚的将唇瓣印在伤口旁边,一点一点的挪到伤口上,血珠刚刚冒出来就被他舔吸干净。
付南又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一道口子,送到赵羽丰旁边:“哥,尝尝。”
赵羽丰疼得刷刷掉眼泪,他闭紧了嘴,血腥味还是直往嘴里涌。
付南用牙齿拉扯着伤口周围的肌肤,粗糙的舌苔直接.舔.舐到露出来的血肉上,他唇瓣上沾满了血,高兴得像是一个孩子,语气略带撒娇:“真的很香。”
赵羽丰已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在他.小.腹.上了,不敢动,也不敢说破。
伤口慢慢凝固,付南又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道:“怎么不吃呢,你也觉得味道不好吗?”
付南自言自语:“不吃东西怎么行呢?”
赵羽丰控制不住的颤抖,付南轻轻抚摸着他的面颊:“算了,不想吃就不吃。”
他像抱着大号毛绒玩具一样抱着赵羽丰,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室内重新恢复寂静,赵羽丰听见自己的心脏砰砰跳,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付南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付南收紧了手臂,脑袋枕着赵羽丰的肩膀:“哥,你感觉到了吧。”
“什……什么?”
“我.硬.了”,付南像是在求表扬:“可是我能忍住,我和他是不一样的,他喜欢你的身体,我只喜欢你这个人。”
如果不是情况不对,赵羽丰几乎要被感动,但眼前这个情况,他除了恐慌还是恐慌。
手腕太疼了,牙齿撕开的肌肤并不像刀刃割出来的一般光滑平整,也很难愈合,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鲜血一点点流失却无能为力。
“不能浪费了”,付南又把嘴唇凑了过去,手上也没停,隔着.内.裤.轻轻抚摸:“软软的。”
铁链被拉到极致,赵羽丰拼命想合.拢.双.腿,却只是徒劳。
付南掐住了他的腰:“真想用力.侵.犯.你。”
“别哭了”,付南舔干净赵羽丰脸上的泪:“开玩笑的,我会等到你自愿的那一天。”
摆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付南单手捂住赵羽丰的嘴唇接通:“喂,我在超市。”
郑钧锋着急,声音也大:“快回来,丰哥不见了,贺相尧急得要死,非管我要人。”
“是不是他们又闹矛盾了?”
“不是,这次没吵,贺相尧非说人是在咱家不见的。”
“我马上回来,你别着急,那么大个活人,怎么可能不见。”
挂断电话,付南有些懊恼:“他反应还